她這麼漂亮的,嬌滴滴的小姑娘,他居然狠得下來心腸,打她。
霽月根本不愛她。
若是換了她,她根本舍不得碰他一個指頭的。
越想越傷心。
越傷心越難過。
霽月愣了愣。
她自己求著要挨打的,還想出去挨板子。
現在不過是拍她幾個巴掌,就哭了。
很久沒見朝歌哭了。
最近的一次是因為她急火攻心,吐血,然後哭得那是一個撕心裂肺。
霽月忙把人攬在懷裏安慰。
“不哭不哭。”
傷心,能不哭嗎?
“不是你要挨打的嗎?”
誰要挨打了,她就算想一塊受罰,也不是被打他啊!
“我也沒太用力的。”
小姑娘哽咽:“你明明就用了很大的力氣,我骨頭都要被你打斷了。”
“……”不至於這般的誇張吧?
他明明拿捏著分寸的。
霽月把人抱了起來,去了裏麵的寢房,格門關上。
朝歌被放在了榻上。
“你幹嘛?”
當意識到他竟要解她衣裳,她一驚,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袍。
“我看看,有沒有把骨頭打斷。”
“不要了,不要了。”
小姑娘趕緊咽下眼淚,也不敢哭了。
“要的。”
朝歌緊緊護著自己的衣袍。如母雞護小雞。
心裏一急,嚷:“你這是登徒子行為。”
太不相話了。
他們還沒成親呢。
在他麵前,她真是一點體麵都沒有了。
得,在她眼裏他馬上就成了地痞流氓了。
勉強壓下要看一看的衝動,說:“行,我不看了,那你也別哭了成不?”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把她打傷了。
挨了打,還連哭的權利都沒有了。
不服歸不服,還是乖乖的點了頭。
他俯身過去,去吻她發紅的臉蛋,她抗拒的別過臉,不給親。
他說:“要不你打我一頓。”
“我才沒你這般狠的心。”
哼。
又成了他狠心了。
不是她自個非要去跟錦語領罰的嗎?
她跑去挨罰,本來隻有幾個人知道的事情,最後弄得人盡皆知了。
他不依不饒的去環抱著她,去咬她的耳朵,說:“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
今天不要聽他甜言蜜語。”
“閨房之術,日後朝歌指教我就好,再不可和旁人說。”
她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挨了打,才不會指教他。
小姑娘憋著氣不肯理他,他不屈不撓的把她小腦袋被扳過來,把吻落在她的眉眼上。
小姑娘在他懷裏扭成麻花,拒絕和他親熱。
彼時。
錦語已領過二十的板子。
這二十板可不是小打小鬧,是毫不留情的。
站起來的時候,錦語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
疼。
旁人不知他為何被打,隻知道他是犯了錯。
錦言過來問他:“怎麼回事啊?”
錦語黑著臉不理他。
這事能告訴他嗎?
沈行笑著說:“我猜著,八成是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小子慫恿著小姐犯錯了。”
他太冤了。
小姐需要他慫恿嗎?
分明是小姐慫恿著他犯錯。
當初小姐把叫到跟前,悄悄的跟他說:去,給我買一些閨中秘術,一定要別具一格,與眾不同,讓人上癮,我好獻於大皇子。
他當時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又囑咐他說:這事隻有天知地知,他們兩個知,不能告訴旁人的。
這般隱秘的事情,小姐吩咐他一個人去做,他本以為是無上的榮耀。
因為是獻於大皇子的,他當然是高高興興的去幹了。
哪曾料想,公子不喜歡。
幾乎要連小姐都一塊跟著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