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晚歌隻能把他從窗處放進來,藏於屋內。
現在府裏又出了事情,她有心想要出去看一看,便和世子說:“你暫且在這兒藏一藏,我去朝歌那邊看一看便回來。”
世子哪裏放心得下。
經過協商,她去看可以,他必須陪著。
他陪著可以,不能這般光明正大的出去。
晚歌找來一事自己的衣裳,要讓他換上。
兩人身高完全不在一個水平是,世子豈能穿得進去她的衣裳?
兩人在這件事情上僵持不下。
彼時,趕來的蕭歸流給紅果處理了一下傷口。
手臂上多處被咬傷,腿上也被咬傷一處。
霽月那邊也已派了人,全城搜捕。
那人帶了一幼虎,在這城中出入,豈會不引人注目?
派去的人去城門口盤問一番,並沒有盤問出什麼結果,沒有人發現近幾日有人帶著幼虎出入城中。
其他護衛兵分幾路,搜捕一圈,不見此人蹤跡。
韓太守府。
對於此人來說,最大的保護傘,自然是太守府。
隻要隱藏到此處,誰能搜尋到他?
隻要沒有人發現他出現在太守府,就不會有人膽敢闖進太守府搜尋,即使是二品的上將軍霽月,也不能無故跑去搜尋的。
看著這人帶著那隻幼虎進來,韓太守本能的覺得脊背有些發涼。
隻是,他今個不禁帶了個幼虎進來,還帶來一個昏迷不醒的姑娘。
一進門,那姑娘便被他放在了地上。
韓太守疑惑,問:“淩閣主,這人是誰?”
淩陌花撩袍而坐,一如他之前的氣質,如地獄的羅刹般,他說:“這是鎮北將軍的女兒,住在沈府,有了這麼個人在手裏,你要對付沈霽月,就容易多了。”
韓太守冷嗬了一聲,問他:“以她的命換沈霽月的命,你認為他會上勾嗎?”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試一試,這個倒也是可以的。
韓太守同意了。
他開了暗室的門,淩陌花直接提了昏睡著的玉瑤扔了進去。
那暗室之內別有洞天,是一個密室。
密室地下是一個暗道。
為了方便他在此休息,軟榻已經鋪好。
那幼虎進來之後,分外乖巧的進了一個專門為它定製的鐵籠子裏。
玉瑤被隨意的扔在地上。
過了一會,她醒了過來。
睜眼,看到自己躺在地上,是一個陌生環境。
她坐了起來,入眼的是籠子裏的幼虎。
幼虎乖馴的趴著,一動不動。
在不遠處的軟榻上,有人倚在那裏,閉目養神。
模樣,她不知道。
那人麵上戴了個銀色的麵具,一身的黑袍加身,無端就散發出一種冷意來。
“你是誰?”她慢慢站起來,壓下心裏的驚恐。
先前的事情,她隱約記得一些。
有人闖入沈府了,帶了一獸,大概就是這個幼虎了。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徐姑娘,這段時間,暫且委屈你在這兒待一待了。”
明明是溫柔的聲音,卻處處透著冰冷。
“你有什麼條件?”
就算在這樣的環境中,她還保持著一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