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震驚不已。
朝歌的一舉一動都不算生澀,可以說是比較成熟老練的了。
他並未曾與她這般親近過,她如何曉得這麼個撩法?
震驚過後,霽月就把朝歌給推開了。
質問:“你在哪學的?誰教你的?”
小姑娘家不學好,居然會這些個東西。
是背著他看許多不該看的書了?
熱情被打斷,他一臉嚴肅,問得過於突然,朝歌本能反應:“夢,夢裏。”
她有點慌了。
霽月怎麼看著一點不喜歡的樣子,還在責怪她?
又是夢裏?
“夢裏和誰?”他胸口壓著一團怒意,小姑娘家居然連這樣的夢都做。
他都沒做過的。
“……”除了他,還會有誰。
“你這麼生氣,是什麼意思?”
她答非所問,身子一扭,離開他,坐一邊去了。
他剛才抱了人家姑娘,她還氣呢。
“……”霽月默了一會,冷靜下來。
朝歌的夢他是知道一些的,一個很長的夢,一個夢裏的事情會發生在生活中,夢裏也曾有他。
冷靜下來,他便戲謔,道:“朝歌,你該不是在夢裏與哥哥這般親熱過的吧?”
“……”被他猜中了,朝歌便臉紅了。
但不是她,明明是他,每次都是他主動的。
霽月人已朝她移坐過來,問她:“在夢裏,我們有沒有洞房花燭?你有沒有為我生很多的孩子?”
說什麼呢,還真會做夢呢,連生孩子都想出來了。
朝歌提醒他:“……夢裏你把我嫁給錦言了。”
“……”霽月如被當頭一棒,這事他知道一些,本來早就過去了,不想了,現在又被她這般說,心裏一點不好受,依舊好像真實發生過的一般,讓他心口生疼。
他勉強壓下那股痛意,問:“嫁給錦言後呢,有和他洞房花燭嗎?”
她搖頭:“他沒有碰過我,我因思念你成疾,便死了。”
“……”霽月無聲,把小姑娘又緊緊抱在懷中,親吻她額頭。
因思念成疾。
雖是一個夢,他卻知道有些夢,也是充滿了玄機的。
這件事情,他該請教一下子越,看他怎麼說。
看小嬌娘又有些難過了,他便又輕輕刮了一下她秀氣的鼻子說:“我明白了,在你的夢裏,我常與你親熱,剛剛這些都是跟我學的?”
雖是如此,她偏不說。
推開他,扭過身去,她不想理他了。
霽月便又撲過來把她環抱在懷中,狠狠的吻下去,並留下一道屬於自己的紅印,惹得她震驚的捂住自己的白皙的頸項道:“你別這樣,會留下印子的。”
他問:“是不是在你的夢裏,我也常這般留下這些印痕?”
討厭死了。
朝歌再推他,沒推開,又被他一路狠親。
他不知從哪裏得出來的結論,小姑娘夢裏一定是喜歡這般的,那他便不能輸給她夢裏的自己。
朝歌渾身打顫,不該提夢的,這個人,從來都是會蹬鼻子上臉的,真的太不相話了。
霽月卻又忽然問她:“朝歌,夢裏的你也這麼小嗎?”
這話聽起來一語雙關,很容易讓她誤會。
“……”
“朝歌太小了,我不忍心。”
又是一語雙關的話。
討厭的混蛋。
朝歌一把推開人,心裏氣憤憤的,撒腿跑了。
實在是羞煞她了。
回去的時候她和奴婢吩咐說:“以後每頓飯給我做一碗木瓜。”
她想快點長大了。
那時,霽月也把錦語喚了進來說:“去請世子過來一趟。”
他想請教一下那些玄學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