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甚是富有,自然女人投懷送抱得多,以前的風流豔史的確是不少,但是他可不想在今夜招供,因為若是傳到白蓮花的耳裏,他這一段日子就有苦好受的了。
而且看著宋祁堂一臉賊笑,隻怕他是故意陷害他的。
他大動肝火,卻又因為宋祁堂是君主,無法開罵,隻能拿一雙眼瞪著他看,並以兩人聽得到的音量低吼道;"我跟你有什麼仇,你要這樣害我?"
宋祁堂也同樣壓低聲音,"跟你是沒仇沒怨啦,我們是好朋友耶,但是我的心裏就是不舒坦,因為你比我幸福,也讓我羨慕。"
楊朔宇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回答?!"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嘴角簽了起來,彎成一個好奸的笑,"你有個神仙伴侶,我可沒有,縱然我手擁全世間的權力、財富,但是你光是有個十分愛你的白蓮花,就勝過我千萬倍了,畢竟女人都因為我是皇帝愛我,可沒有真心愛我宋祁堂的。"
越說,他語氣還帶點自怨自哀跟羨慕,"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真是幸福的不得了,所以一想起自己沒人愛的悲哀,我的心裏就很不舒坦,決定得讓你過過幾天不好受的日子,讓蓮花擺幾天臉色給你看。"
"你——"楊朔宇終於知道他故要讓他這幾天難受的真正原因,他實在是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宋祁堂才不管他的反應,他朝著酒宴內的人繼續朗聲道:"現在就讓楊將軍開始,大家拍手——"
一群喝得半醉的酒鬼熱烈的鼓起掌來,酒宴的氣氛一下熱到最高。
而楊朔宇縱然心裏發火,也不能說不出他過去的情史,而且若是他故意隱瞞不說某一段,宋祁堂就當場糾正他,讓他連謊都不行,隻好全盤托出。
心中暗自希望這些醉得半死的酒鬼隻顧著喝酒,明日就忘了他今夜說過什麼。
他這一夜才清楚的明白,什麼叫誤交損友,悔不當初。
鬧了一夜,酒宴才散,而宋祁堂更是坐鎮酒宴一夜,讓楊朔宇就算說完了以前的風流史,想去房內休息,也因為君主在位而不能離開,所以可說是他被宋祁堂惡整了一夜,待天明宋祁堂回宮休息後,他也才能回房間闔眼。
他一進房內,白蓮花早已扯下鳳冠及蓋頭,她坐在床邊,倚在枕上,兩眼晶晶亮亮的看著他。
他軟聲軟語的道:"祁堂剛才才回去,他在場,我就不能回房,昨夜讓你一個真,真是委屈你了,蓮花。"
白蓮花沒有說話。
楊朔宇以為她昨夜一個人寂寞,正在生悶氣急忙的坐在她身邊,牽住她的手,溫柔的解釋道:"蓮花,你在生悶氣嗎?"
她淡淡道:"昨天晚上你在酒宴上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楊朔宇一怔,然後臉色開始發青,他不知道她聽到的是哪一段,昨夜他說了太多,現在就算要挽回,也不知道該從哪一段開始。
"是祁堂請公公到這裏請我,叫我在後麵聽的。"
他臉色由青變黑,宋祁堂比他想得更陰險,竟然這樣陷害他,他又氣又急,這筆的帳下次再算,因為眼前最要緊的就是先按撫白蓮花,她有孕在身,可不能讓她太過生氣,再她嫁過來第一天,就讓她生氣也不太好。
"蓮花,那些過去的事——"
白蓮花按住他的唇禁止他說下去,她嘴巴動了幾下,才發出聲音,"我也知道那種事沒有辦法不在意,可是想想,那是在遇見我之前閃,那時的你有權利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而且你的條件那麼好,想與你在一起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少呢?"
"我現在心裏隻有你一個人。"
最不會甜言蜜語的楊朔宇,情急之下說出這一句話,語氣緊急更顯得真心無限,沒有虛假。
他的真心,白蓮花聽得出來,立刻嫣然一笑,"這些日子的相處,我當然知道你心裏隻有我一個人,於是我忍不住想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為什麼祁堂叫我去聽那些話,是不是故意要讓我們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