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明白後,楊朔宇的臉色才稍緩,但是由這幾句試探,宋祁堂就明白了他跟白蓮花之間一定不單純,看來來到荒涼邊疆的他不會無聊了。
白蓮花懷裏自製的暖包雖然暖度極夠,但是過了一、兩個時辰就沒有了暖度,於是她又用了其他材料試驗,看能下能使暖包暖和的時間加長。
中午才剛吃過難吃的飯,就見早上那個登徒子進了她的營帳。
因為討厭這個人,她口氣很凶的道:"你進來幹什麼?這是我住的營帳耶,沒有主人的允許怎麼能進來?更何況我都已經說過我不認識你了,出去!"
自從受到早上的震撼後,宋祁堂已了解她的個性,所以對於她的怒氣,他微笑以對,總而言之,厚臉皮可是他的絕技之一。
"白姑娘,之前我們見過呀,你一定是忘了所以才會對我這麼凶。"
"之前?"白蓮花用懷疑的目光看他,她之前哪有見過這個討厭的登徒子。
"呃,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你那時正忙著別的事,所以也許沒注意到我,當時我站在這裏,而你躺在床上,"他輕聲加上了一句,"和楊朔宇在一起。"
聞言,白蓮花立即麵紅耳赤,終於想起這個人是誰了,那時候楊朔宇把她摟在懷裏。忽然有人走了進來,楊朔宇還怒打了那個人一個拳頭。
她臉色漲紅,剛才怒吼的氣勢消失一空。
宋祁堂不想讓她難堪,於是找了別的話題,"你在做什麼?好像挺有趣的。"
他用兩指夾起她剛才做了許久的一包東西,白蓮花來不及製止,隻見那包東西因施力不當掉了下去,砸到底下另外的東西。
兩樣東西相觸,立刻產生了他想也想不到的反應。
宋祁堂眼前一花,忽然濃煙猛然襲來,他大吃一驚的往後退,不小心撞到椅子跌了一跤,等他爬起來時,濃煙已經讓他分不清東南西北。
他驚惶失措的大叫,"天啊,這發生了什麼事?來人啊,快救救我,全都是煙,失火了、失火了啊!咳咳咳……"
他被濃煙嗆得半死,又看不見路逃跑,隻能在原地大聲嚷嚷,等人進來救他。
忽然,一雙鐵臂伸向他,幾乎要讓他斷氣的勒著他的脖子往外拖,差點把他弄掛。
出來帳外時,他才發覺是楊朔宇把他給拉出來的,奇怪的是圍觀的士兵全都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
他著急的指著不斷冒出濃煙的營帳,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把那包東西丟下去就冒出了濃煙,失火了。"
白蓮花嘟著嘴聞味抱怨道:"這隻是煙,不是火啊,幹麼每個人都誤會我?"
楊朔宇怒瞪她一眼,轉而和宋祁堂解釋,"祁堂,這隻是煙,沒有失火,白蓮花不知在搞些什麼,我會要她今天把東西全丟了,以免總是引起軍營大亂。"
好不容易等到濃煙全都散去,楊朔宇強拉著白蓮花進去,環抱雙胸冷道:"現在把所有會引起煙的東西全給我丟掉!"
"丟掉?"要她丟掉這些"寶貝"比要她的命還難受,她怎麼可能答應?!白蓮花立即護住桌上的東西,猛力的搖頭,"我不會丟的,你這麼壞心,不讓我睡暖也不讓我吃飽,再丟了這些東西,我豈不是要冷死了。"
"你沒兩、三天就搞出一團煙,告訴你,我已經受夠了,現在就把這些東西全丟掉,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
看他一臉凶樣,她挺起胸膛,預備對付跟前凶猛的惡勢力,她回歎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把這些東西留著,我又沒有燒了軍營,隻不過偶爾弄出些濃煙出來對軍營又沒有任何的危害,況且這裏天氣冷死了,沒有這個,我不出三天就要被凍死了。"
她將剛才被宋祁堂弄落的東西攬在懷裏,楊朔宇跨前幾步作勢要搶,她幹脆把東西塞進衣襟裏,她就不信楊朔宇敢把手伸進去。
她噘著嘴,怒眼瞪著他,就像隻不服輸、張牙舞爪的野貓一樣。
楊朔宇看著她,竟然把手伸進她衣襟掏拿。
白蓮花氣紅了臉,整張臉熱辣辣的,"你——你——"
為了避免尷尬,她急道:"你拿啊,反正你拿了一個,我會再做一個,讓你拿也拿不完。"
他充耳未聞的拉下她的衣襟,白蓮花驚嚇得臉色又青又紅。
"你瘋了啊,我、我們正在吵架啊——"臉燙得像要燒起來,她小聲的說:"況且又、又不需要借種了,應該已經夠了。"
"我再多借你一次,讓你更有保障可以懷孕。"
他這樣好像沒錯,但她總覺得怪怪的,他們剛才還在吵架耶。
她做的暖包因為姿勢的關係滑到小腹,楊朔宇一把將她抱到床上去,正要脫下她的衣服,丟掉她身上礙眼的暖包時,發覺那東西竟會自然發熱。
他脫口問:"這是什麼東西?"
白蓮花緊抱著她千辛萬苦才發明出來的東西,喃喃抱怨道:"因為你對我很壞,也不多撥件衣服給我,天氣又一天比一天冷,再這樣下去我會冷死,所以我才做了個暖包放在懷裏,再冷的天氣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