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麼能這麼做呢?”蕭啟生無奈地責備道。
“我也是為了蕭氏企業著想,這可是你一生的心血。”張美琴的聲音。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讓小愛去冒險啊!”想到蕭愛去求南宮宇可能會遭遇的折磨,蕭啟生覺得心痛,更覺得對不起蕭愛和她母親。
“南宮宇指明了要小愛去,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張美琴反駁道,她看到蕭啟生這麼向著蕭愛,心裏很是不滿。她這麼做也是為了這個家好。
“小愛她可是我女兒啊!”
“是啊,就小愛是你女兒,難道我們小楠就不是嗎?”張美琴不滿的反駁,“小愛隻要出次麵,就可以解決問題,難道為了小愛,就要讓我們小楠以後受苦嗎?”
張美琴張口閉口都是我們小楠,而完全不顧蕭愛的死活,這讓蕭啟生很失望。
他記得以前的張美琴不是這樣的,難道以前在家裏也是這樣媽?蕭啟生開始有些懷疑,過去在家裏,她也是這麼分別對待小愛和小楠的嗎?
房間外的蕭林聽著父母的爭吵,想到蕭愛去找南宮宇的時候,心頭一緊,轉身衝出了家。
他知道蕭愛去找南宮宇意味著什麼。
(九)互相中傷
昏暗的臥室裏,潔白的雙人床有節奏的律動著。
蕭愛緊緊抓住床單不讓自己叫出聲。
“想叫就叫出來吧!”南宮宇滿眼柔情地說。
蕭愛閉上眼睛扭過頭去,不想看到他。
這樣的舉動卻惹火了南宮宇,錮住她的下顎搬正她的臉,低頭霸道的咬住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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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宇總有辦法讓蕭愛享受到作為女人的歡愉。
蕭愛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快要沉淪在這種難以啟齒的歡愛中,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恥。
……
……
激情過後,蕭愛起身想要穿衣服離開,卻被南宮宇突然拉住了。
“很晚了,你明早再走!”南宮宇不舍得讓蕭愛就這樣的離開,他感覺自己的指間還殘留著蕭愛的餘溫。
蕭愛冷冷地抽回了手,好像沒有聽見南宮宇的話一樣。
此刻她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糾結,剛才兩人歡愛時,竟然有那麼一刻享受其中。
這是多麼的可恥啊!
蕭愛的不言語看在南宮宇的眼裏就像是對他卑劣行徑的斥責和嘲笑,讓南宮宇的自尊感到從未有過的難堪。
禁錮的記憶 (11)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南宮宇握著蕭愛的胳膊怒道。
“請放手,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取悅你了,希望你能信守你的諾言。”蕭愛的態度是如此的強硬,更是惹怒了南宮宇。
用力將蕭愛拉到懷裏,隨手扯掉了她還未來得及穿上的內衣,低頭看著她潔白的玉體,譏諷道:“你剛才的那點伎倆就是取悅嗎?”
蕭愛羞紅著臉想要推開南宮宇,卻反被南宮宇禁錮在懷裏,吻住了唇。蕭愛掙紮著用力推開南宮宇,抬手扇他耳光時,被南宮宇躲開了。
“現在裝起貞潔來了嗎?”南宮宇惱怒地故意譏諷道,“不過是一隻破鞋,不知道在外麵勾引過多少男人了,在我麵前裝清純了。”
南宮宇故意說這些難聽的話以此來刺激蕭愛的神經,並且說她水性楊花,到處勾引男人之類的一堆讓人感到難堪的話語,蕭愛本就在自責自己剛剛的心情,聽到南宮宇的挖苦和嘲諷,也惱了。
她的第一次不就是被他自己拿走了嗎?現在竟然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蕭愛一氣之下也賭氣似的故意對南宮宇說:“對!我是水性楊花,到處勾引男人。我很髒,已經被別人玩弄了很多次了。”
蕭愛的氣話一下子讓南宮宇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可以譏諷挖苦她,但是她自己不可以這麼自甘墮落地挖苦自己。
而下麵的話更讓南宮宇的自尊大受打擊。
“你知道我第一次給誰了嗎?”蕭愛也故意刺激南宮宇,“我的第一次給了一個白癡,一個大白癡,大笨蛋。”看著已經憤怒到極頂的南宮宇,蕭愛感覺心裏是多麼的暢快,他不是喜歡侮辱她嗎?
“你……”對於蕭愛變相的侮辱,南宮宇氣的咬牙切齒,卻隻能啞巴吃黃連,總不能承認自己就是她口中那個白癡吧!
“他還是一個流氓,一個無恥之徒!”蕭愛將壓抑已久的憤怒全部爆發了出來。
“你再說一遍!”南宮宇從牙縫裏蹦出這幾個字。
“他是一個流氓,一個無恥之……”不等蕭愛說完,南宮宇暴怒地將蕭愛用力的按在床上,懲罰式的再次掠奪著她的身體。
蕭愛沒有反抗,她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也無法反抗。她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任憑南宮宇的掠奪。
她越是表現的這樣無所謂,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