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說:“哎呀,這錢袋確實夠分量。”
“你還我,”吉事果搶回來,“也夠我幾頓酒錢,你去接你的大客戶,我小偷小摸隻是混口飯吃而已。”
“哎哎哎,我可跟你不一樣,我那不叫偷,我那叫劫富濟貧,我做的可是正義的事業,我是把那些貪官汙吏的錢還給窮人,我隻是從其中拿出一部分當做勞務費而已。”
吉事果說:“劫富濟貧也是偷,有本事自己掙錢救濟窮人啊。不跟你廢話了,貨帶來了嗎?”
千宿打開桌上的小箱子,裏麵滿是古玩珠寶。
吉事果看過後,不禁蹙眉問道:“最近好貨為何越來越少?”
“最近呀,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個粘杆處,搶了我們的生意。他們把那些貪官都抓走了,我這裏的客流量明顯減少了很多。”
吉事果說:“我替你銷贓,分你一成,你的客流量下降,也直接影響了我的收入呀。”
“沒辦法,特殊時期,為了安全,少賺一點吧。”千宿長歎一聲,下樓而去,“我先走了,桌上的菜你付錢吧。”
“你?”吉事果無奈地搖搖頭。
——
蝶城外出采購歸來,還沒到怡香院門口,就見不遠處尹萬鈞迎麵走來。她慌忙躲到小攤鋪後麵,偷偷窺探,尹萬鈞卻東逛西看,無心離去,無奈隻能從後門進入怡香院。她悄悄繞進胡同,尹萬鈞突然冒出,蝶城驚慌不已:“爹,你...你怎麼在這裏?”
尹萬鈞口也未開,強擰著她的手腕,將她帶回尹府。
蝶城吃力掙開:“爹,你弄疼我了。”
尹夫人不明所以:“蝶城?”
“娘。”蝶城尷尬地望著她,不知如何解釋。
隻見尹萬鈞抽出藤條,蝶城急忙躲到母親身後,尹夫人攔住尹萬鈞道:“老爺,出了什麼事,你為何要打她?”
尹萬鈞氣急敗壞道:“你自己問她去了什麼地方。”
尹夫人問:“蝶城,你到底去了哪裏,將你爹氣成這樣?”
“娘,我一時不知如何跟你解釋,等事情...”
未等蝶城說完,尹萬鈞一根藤條抽去,重重抽在尹母身上,蝶城氣急擋在尹母身前:“爹,你有什麼事衝著我來。”
“我尹萬鈞不知為何會生下你這不孝女,真是不知羞恥!”
“爹,你憑什麼說我不知羞恥。”
“憑什麼?你讓你娘看看你這一身打扮,你告訴她,你最近都和什麼人在一起,你到底去了哪裏?”
“是,我是去了怡香院,可是我...”
尹萬鈞甩過一記重重耳光,蝶城捂著紅腫的臉,淚水緩緩淌出:“爹,你打我?”
“蝶城,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那種地方是好人家的姑娘去的嗎?這麼多年,你爹我們到底哪裏虧待了你,你要這般對待我們。”尹夫人已然泣不成聲。
“娘,我...”
尹萬鈞揮手讓她出去:“你走,你給我滾出尹家。”
“老爺...”尹夫人本想求情。
“你不要說了!”尹萬鈞怒不可遏,扭頭直指蝶城,“你走,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蝶城擦幹眼淚,摔門而去。
“你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了。”尹萬鈞癱坐在椅子上,漲紅著臉大吼。
“哎呦,造孽呀。”尹夫人左右為難。
——
戶部尚書武柱國因不滿怡香院的姑娘而大發雷霆,老媽子在一旁說盡好話,武柱國依然大肆咆哮:“你們這裏的姑娘本大人都玩遍了,沒有任何新鮮感。我告訴你,今天本大人心情不爽,如若不伺候舒坦了,我定讓你們怡香院片瓦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