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您們都是一起的麼?”
“是,一個療養院的。退休員工,到這裏泡溫泉,治腿病的。”
嶽溶溶笑笑道:“這個有用麼?”
“這個池子的水不行,那邊那個熱的治腿病,你看躺著那個,她年輕輕的是腰間盤突出,每每都要泡溫泉,很扛熱的。”
“看出來了。”嶽溶溶吐吐舌頭。
“那您怎麼不去那裏泡啊?” 嶽溶溶饒有興致的問。
“太熱了,泡久了要頭痛的。”
突然,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個尖聲的大叫。
嶽溶溶回頭看,隻見那個年輕的女人,奮力從熱水裏拔出上半身,揮舞著白花花的胳膊怒罵著。
“告訴你,你有點功德心麼?你跟這裏劃拉來劃拉去的還要不要人泡了!”
大家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個裸體的女人漲紅了臉正在分辨,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何秀清。
“我試試水,也沒有惹到你。” 何秀清憤憤的說道,“你這麼激動,跟個小辣椒似的,沒有功德的是你吧。”
女人一下子憤怒起來,她的聲音顯然提高了5,6度,瀕臨了破音的邊緣。
“我剛剛就注意你了,我忍你好久了,在這裏這麼熱的水,你劃拉來,劃拉去,罵了戈壁的,你要是怕燙,就他媽別泡,跟他媽誰這兒,裝丫挺的呢。”
何秀清憤怒地要爭辯,被另外兩個泡溫泉的拉住了,其中一個打圓場道:“大姐,您不知道,這池子裏的水很熱,一晃,那熱波就把人弄得疼得不行。她也是年輕不懂事,您別計較了。”
何秀清氣絕地來到了溫池子,也沒怎麼泡,就怏怏地出去了。
嶽溶溶也不應聲,起身到蓮蓬頭地下衝著身體。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浴室裏的人嘰嘰喳喳的散去了,隻剩下嶽溶溶和那個年輕的女人。
嶽溶溶抖抖滿身的水,從角落裏拎了那個用來接水衝池子的大紅盆,嘴裏咬了一支公共牙刷,輕輕走到了女人的身後。
女人的身體已經被熱水泡成了玫瑰粉,整個人舒適而懶散著。
嶽溶溶突然自她身後,把手中的大紅盆當頭扣下。隻見電光火石間,那個女人被紮實地扣在紅盆底下。那個女人本來是坐在熱水裏的,一來是泉水熱度高泡得人筋骨鬆軟,加上下盤用不上力;二來是嶽溶溶偷襲得她一時猝不及防,雖然她個子高大,可是也禁不住一個90多斤的女孩的全身重量。
嶽溶溶狠狠的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壓了上去。她怕女人掙紮得太緊恐怕會從紅盆底下鑽出來。所以幹脆棄了紅盆,自己跳到熱滾滾的池子裏。嶽溶溶一隻手狠狠揪住女人的頭發拚命地把她的頭往水裏按,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背,把整個身子幾乎騎在了她的身上。女人奮力掙紮著,破碎地哼了一聲哎呦。她不掙紮也罷,一聽到她的哼哼,嶽溶溶心中的怨悶一下子鼓滿了胸臆,反手拿起她嘴裏叼著的牙刷,向女人的嘴裏亂戳。女人再也叫不出,滾滾的熱流和著尖利的塑料牙刷柄把她的牙膛搗得鮮血模糊。嶽溶溶死命的扯著她,瘋了般的狠戾,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蠻力,連雙腿燙的熟蝦似的通紅卻完全不覺。兩個□的女人在滾燙的熱泉中糾纏著,漸漸的,女人就連微弱的聲音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也消融在這一池子熱水裏。嶽溶溶卻怕她裝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