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人們三五成群的往出走,一個年輕嬌小的女人快步的走出來。
老化的笑容突然變的更加燦爛了,他快步跟上,攔在了女人麵前。
“李焱小姐吧。” 老化客氣的打招呼。
“你是?” 聽到自己的名字,李焱抬頭看看來人。
“您好,我叫淡以豐,我是嶽溶溶的男朋友。” 老化笑道。
李焱明顯的嚇了一跳,她仔細打量了一眼老化,狐疑道:“你說什麼?”
老化微微一笑,從上衣袋裏掏出自己的名片遞給李焱,繼續道:“估計溶溶沒有跟你說,實際上,今天我是為了一件事,特別的,很冒昧的打擾你。如果造成你的困擾,實在抱歉,但是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說罷,老化偷眼看了一下李焱的表情,滿含頹喪的說道:“我和溶溶交往了1年了,但是前陣子她誤會我,現在怎麼都不肯見我,我怕她出事,特別從國外回來找她。她跟我老提你的事,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見她一麵。”
李焱沉吟了一下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在哪裏。”
老化麵色變了一變,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喃喃道:“那不好意思了。”
說罷轉身離開了。
李焱目送著老化離開,迅速像反方向走去,她回顧周圍下班湧動的人群,叫了一輛出租車。
她對司機指指前方示意向前開,然後趕緊掏出書包裏的手機,快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我說溶溶啊。” 李焱道,“你藏的夠深的啊,今天有個男人來找你,說是你男朋友,有沒有這麼回事啊?”
電話裏沉默了一下,傳來嶽溶溶的聲音:“他是誰?”
“他啊,他叫淡以豐。” 李焱翻出老化的名片,“那看來是真的了,可以啊,人家從國外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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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焱正說著,突然發現車子停了,趕緊問司機怎麼回事。
還沒等司機回答,李焱身邊的車門被拉開了,淡以豐笑吟吟的接過她手裏的電話,說道:“溶溶啊,歡迎回來。”
李焱愣住了,眼前的事情發生的太快,讓她來不及反應。
“我請李焱吃個晚飯。在凱旋的Tzatziki,願意的話咱們聚聚,我可想念你了。” 老化愉悅的說。
“你幹什麼,你他媽這是違法的!” 李焱叫道,她憤怒的推開門,一把搶回自己的電話。
“李小姐,我真的是很想見溶溶,實在是不好意思。” 老化掏出錢交給出租車司機,“趙師傅謝了,大恩不言謝啊。”
“你變態吧。” 李焱罵道。
“嗨,應該的,小兩口啊,和和睦睦的多好。” 司機笑笑接過錢,顯然不願意招惹眼前的任何一個人,隻想快快的離開。
老化一把拉開自己的車門道:”願意來的話就上車吧,不然上一天班,把你累著了。“
他的語調是這麼的客客氣氣但是口氣中卻透著毋庸置疑。
李焱躊躇了一下道:“你等等。”
說罷,她又撥通了嶽溶溶的電話。
“溶溶,這個淡以豐究竟是什麼人。” 李焱瞥了一眼淡以豐。
“以前同學,他既然請你,你就去吧,不吃白不吃,晚上見。” 電話裏嶽溶溶悠悠的道。
7點 Tzatziki
李焱坐在包間裏,屋子裏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妖嬈的咖啡香從她手邊的杯子裏漫溢出來,這裏的環境是這麼的雅致高檔,明淨舒心。
她從沒來過這樣的地方,想都沒想過。更何況在她身上還發生了一列這麼古怪的事情,而她對麵坐了這麼一個古怪的人。
她隻是張大眼睛狠狠的瞪著這個人,滿臉的不願意。
“不喜歡咖啡麼,那來點玉米汁吧,溶溶說你喜歡玉米。” 老化無視李焱驚訝的神情招手叫來服務生。
“你,你。” 李焱本來想問你怎麼知道的,但是又生生給吞了回去。如果說這個人是嶽溶溶的男朋友,可是嶽溶溶怎麼從來都沒跟她提過啊。
李焱狐疑的盯著老化。
老化嗬嗬笑了,不作聲,親自給李焱倒上送來的玉米汁。
李焱道了聲謝,趕緊低頭喝自己的飲料。
半晌,李焱忍不住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她轉學後,從你那個學校出來進入明中的時候。想想也很多年了。” 老化笑吟吟的答道。
“別誤會,他可會騙女孩子的。” 門被推開了,嶽溶溶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親愛的,你都憔悴了。” 老化微笑著打量這嶽溶溶。
嶽溶溶笑道:“我不知道你這麼想我啊。”
老化聳聳肩,所答非所問道:“看到你,我想到了卞之琳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