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附上蘇媯消瘦的麵龐,他玩味一笑,便向蘇媯胸口襲去。幽香陣陣,最是蝕骨;膚如凝脂,銷魂醉人。男人用舌尖打著圈,輕輕一 卷,就將那誘人的小東西含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蘇媯輕哼一聲,她兩眼閉上,手扣上紀無情的頭。那裏雖然被男人嘬的有些疼,可一點不難受,甚至有一種酥酥|麻麻的幸福感,好奇怪。

“行了。”紀無情用拇指揩去嘴角邊沾上的白色液體,他歡呼一聲,竟傻笑著跑了出去。

天上的月早都不知道躲哪兒去了,徐徐而來的寒風吹得人全身一百二十萬個毛孔都舒暢無比。紀無情嘴角噙著抹不去的笑,他就知道,她心裏是有紀無情這個人的!

還記得在王府時,也是像今夜一樣冷的晚上。她那時候小產剛剛複原,卻被餓狼一般的薑之齊拉著強行歡愛。後半夜的雪好安靜,她隻披著件鬥篷出來長廊透氣。她瞧見自己穿的薄,便將鬥篷脫下扔過來。從那夜開始,他就知道,她其實動了心。

在無數個夜裏,他都會安靜地坐到床邊看她睡覺、替她蓋被,他知道她是假裝睡覺,可他們從來不戳穿對方。一個給關心,一個貪戀關心。

他曾經也誤會過她,以為她就是一個貪慕虛榮,費勁心機想要往上爬的女人,他恨得牙癢癢,無數次想要殺了這個讓他欲罷不能的女人,可下不了手,又忘不了情,所以忍不住潛伏進大明宮,隻是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她很不開心,眼裏全都是虛偽的媚笑,她一個人的時候會抱膝發呆、咬著牙哭。

如果一個女人做夢都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她斷然不會有這種表情的。

果然,她的身份果然神秘特殊。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舍身做餌,來誘薑鑠上鉤。在她重傷垂死的那兩天,他從未覺得如此害怕過。

現在終於好了,長安的一切都已經成為曆史,明天還是可以期待的。現在,就隻差去找韓度說清楚一切。他會堅定地告訴韓度:你放心。月今後由我來保護。

雨夾雜著雪粒一起落下,西州處於大呂國的最北邊,比不得長安的溫暖如春,這裏從十月開始就冷的不行了。趁著木柴還沒有完全濕透,紀無情趕忙撿了好些抱進破廟裏。

嬰兒吃了奶已經睡著了,紀無情往火堆裏添了幾根柴,他將自己的外袍脫下給蘇媯披上,柔聲道:“外頭下雪了,你受不得寒,莫要凍著了。”

蘇媯臉上盡是憂愁之色,她看著懷裏的嬰兒,歎了口氣:“這可怎麼好,孩子有點燒。”

長途跋涉,再加上北邊這苦寒之氣,別說這小小嬰孩,就連身強體健的大人都受不了。那些殺手想來還未退去,無論是北進還是南去怕都不成了,為今之計,就是盡快找個隱蔽之地先躲他個三兩個月。好歹等天暖些,再做打算。

紀無情將想法跟蘇媯說了下,誰知正好和蘇媯想到一起去了。兩人當下決定裝扮成走親戚的夫妻,明日一早就去桃源村。

據說在魏晉時,五柳先生陶淵明曾在這小村子住過些日子。當地人為了紀念這位大詩人,便將村子更名為桃源村,暗合了先生名篇《桃花源記》。

其實這個村子窮山惡水的,就算隱居,也絕不是個好地方。可說來也怪,諾大的西州,各個郡縣出的讀書人都沒有區區一個桃源村多。此村村民熱情好客,雖然貧窮,卻有五柳先生的不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