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那個畸形,能不能打個商量放了這個老家夥,我可是答應答應了別人要救下他的。”艾恩答應了劉天宇的交易之後,劉天宇二話不說就殺到了澤法和愛德華威布爾的中間。
“滾···滾開,媽媽讓我殺死他!”看著突然出現的劉天宇,愛德華·威布爾揮刀就對劉天宇看來。
鏘~~~~~!
見愛德華·威布爾揮刀,劉天宇沒躲沒閃,手持兵器直接迎了上去。
劉天宇的兵器和威布爾的長刀撞擊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轟鳴聲。
刺啦~~~!
威布爾怪物之名真不是白叫的,劉天宇也幾乎接近別人口中的怪物之名了,但是和威布爾硬碰硬,隻堅持了大概幾個呼吸便敗下陣來,身不由主的因威布爾的怪力向後滑行了好遠。
“馬丹,硬碰硬和這家夥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啊。”穩住身形之後,劉天宇一邊輕輕攥了攥握著武器有些發麻的右手,一邊心裏嘀咕了一句。
剛剛出手的時候,劉天宇完全有機會偷襲愛德華·威布爾,隻不過他知道威布爾之所以會被稱之為怪物,不是因為這家夥劍術有多高超,也不是因為這家夥吃了什麼特別的惡魔果實,這家夥被人稱之為怪物,完全是因為他那可怕的力量以及恐怖的身體強度。
所以劉天宇剛剛和他硬碰硬,就是想看看自己和對方之間的差距。
現在劉天宇搞清楚了,雖然別人同樣稱呼自己為怪物,但是自己距離真的怪物還有好大一段距離。
“喂,大個頭,若不是因為你那個侏儒一般的母親,我幾乎都相信你是白胡子的兒子了呢,也隻有那種怪物,才能生出來你這樣的小怪物吧。”測量出來自己和對方的差距,在和對方玩什麼硬碰硬就純屬腦殘了,雖然硬碰硬的確是男人的浪漫,硬碰硬的戰鬥讓人心血澎湃熱血沸騰,但是戰鬥之中,隻有活下來才是王道,而且劉天宇原本的戰鬥風格也不是遇到敵人直接莽過去,以前一出手直接莽過去,那是因為對手太菜,現在遇到了一個高手,劉天宇終於認真起來,腳踩淩波微步直接閃到威布爾的身後,一邊說話分散對方的注意力,一邊下手不留情的對他劃上一刀。
鐺~~~~!
“我當然是白胡子的兒子!”愛德華·威布爾的腦仁很小,小巧玲瓏的腦仁決定了愛德華·威布爾的智力,簡單來說就是愛德華·威布爾是特麼的一個笨蛋,所以剛剛劉天宇所說的話是個腦子正常的都能聽出來劉天宇的意思是說他不是白胡子的兒子,然而愛德華·威布爾沒聽出來,還以為劉天宇承認了他白胡子之子的身份呢,所有這家夥很驕傲的大聲對著劉天宇高呼。
不過說話歸說話,他可沒有傻不拉幾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而且這家夥非但有著怪物般的體魄,同時他的戰鬥直覺也相當不弱。
劉天宇近乎於偷襲的一刀,被他很輕易的防住了。
“不不不,我敢打賭,你絕對不是白胡子的兒子,不說你媽媽那三寸釘的身高是如何與身高近五米的白胡子生出你這個怪物,就說你媽媽的長相,白胡子是多瞎眼才能看上那個醜八怪。”原本近乎偷襲的那一刀劉天宇就沒抱著一刀建功幹掉愛德華·威布爾的想法,所以被他防住劉天宇也不在意,再次身形一閃和其纏鬥起來,抽空子找破綻給對方來上一刀。
“你胡說,我就是白胡子的兒子。”原本剛剛誤認為劉天宇承認自己是白胡子的兒子威布爾還很高興,但是現在轉眼又聽到劉天宇否認了他是白胡子之子,所以威布爾很生氣,舞動著長刀一邊防禦劉天宇的攻擊一邊大聲和劉天宇爭論。
“嗬嗬,你是個蛋蛋哦,你知道五米和一米的差距麼,以你媽媽那個三寸釘的身高也就到白胡子的膝蓋,暫且不說白胡子有多瞎眼看上了你媽那個醜八怪,咱們就當白胡子當時瞎眼瞎心了,可是你知道生小孩是怎麼回事麼?就憑你媽媽的身高,他是如何與白胡子水乳交融過夫妻生活的,怕是你媽媽都特麼的沒有白胡子的生x器長吧,試問你媽媽的身體是如何容納白胡子那玩意的。”劉天宇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正準備繼續給愛德華·威布爾普及一下生理知識,不過他這邊還沒繼續開口就聽到一聲聲‘流氓’聲響起,而且伴隨著這些口呼‘流氓’的聲音,還有那氣急敗壞的喝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