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疼痛過後,女孩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奇妙的反應。那是一種猶如過電一般的感覺,順著血流遍布全身。女孩舒服地呻吟起來。
“項愈明……”雙手緊緊地擁住男人結實的背部,女孩的殷桃小口裏溢出這麼一個名字。
男人的動作頓了一下,項愈明?
因為體內的龐然大物不動了,女孩子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空虛,她的身體下意識地上前去迎合他,皮膚之間的摩擦讓男人的理智再一次崩盤。於是他又重新重重地動起來。
這個時候她竟然喊得是項愈明?男人更加的用力了。
到最後階段,男人發瘋似的撞擊著女孩,每一次都狠狠地深入,撞得女孩連聲求饒,連聲音都是軟綿綿的:“項愈明……項愈明……輕點……嗯……”
那柔軟無骨的聲音讓男人為之發狂,也不管她口中的人到底是誰,隻想要將女孩生吞活剝。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痕跡,仿佛是在刻下烙印一般。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也沒有想到她的身體居然有這麼大的魔力,能夠讓他欲罷不能。直到早上,他們才疲憊地睡過去。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淡色的窗簾透進來,照在天鵝絨的床單上時,水寒微緩緩睜開了眼睛。身體的酸痛感還沒有褪去,她支起身,後知後覺地發現身邊還睡著一個男人。
腦子在一瞬間的空白之後,零碎的片段拚接成完整的畫麵回放在她的腦海裏。她呆怔片刻之後,將視線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這是……
心中的小人以高分貝尖叫,水寒微看著自己白皙的皮膚上布滿的紅色印記,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人千刀萬剮。他他他他……居然在自己身上留了那麼多吻痕!這個殺千刀的!腦子還在一刻不停地恢複昨天的記憶,然後剛想拿枕頭想要教訓教訓男人的手緩緩地又放下來了。
呃,這樣的記憶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看完電影已經是深夜,何向峰拉著她進了城最貴最有名的酒吧,酒吧的格調異常高雅,不像她們平時聽說的一樣,到處都有男女接吻的場麵,還有勁歌熱舞。在這裏,除了優雅的爵士樂意外,人們都顯得很有風度,隻是在酒桌上喝酒聊天而已。其實說是個咖啡館都差不多。
何向峰優雅的端著高腳杯,喝著威士忌,而水寒微靜靜地聽著他講述的那個駭人聽聞的故事。
看著何向峰微紅的眼睛水寒微大氣的將他攬入自己的懷裏,一杯杯的威士忌,她也有些頭暈,更難受的是身體有些異常的騷動。
“,給她上一杯長島冰茶。”何向峰攔著水寒微的肩膀,醉眼迷離的看著她敲打著自己的胸口。
原來他的過往是那麼的悲催,這時候為了顯示自己的鎮定,水寒微端起剛剛調好的長島冰茶就喝了一大口。旁邊的調酒師嚇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這可是烈性酒,40以上啊,這女孩要不就是個泡夜店高手,要不就是隻小白兔,啥都不懂。
一口下去,自然開始暈暈乎乎了,她一頭紮進了何向峰的懷抱中,迷迷糊糊地問:“你可以陪我上床麼?”
何向峰被她這麼直白的問題給嚇了一跳,借著酒吧昏暗的燈光略有意味地打量了她一下,嗯,心裏暖洋洋的,她終於可以如自己所願了。
這樣的記憶……貌似這就是她醉倒之前的所能記得的了。那麼也就是說,她主動要求他和自己上床呃,雖然說自己來酒吧就是為了這目的,但是真真做了以後,淩桃夭心中還是有點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