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圍毆伊十四的那七個女生根本不知道危險正在向她們降臨。
疲倦再加上精神有些不濟,伊十四被七個女生撂倒在地上遲遲爬不起來,頭發和衣服也被撕扯著,嘴角溢出了血,但說出的話還是那麼強硬。
“你們憑什麼讓我離開隸景浩,我就不,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誰也別想分開我們。”
“叫你嘴硬,叫你嘴硬……”領頭的女生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往地上磕。
眼看著兩個男人就要走到這幫女生們麵前了,路過突然從後麵摟住他們,兩隻手同時摁住他們的脖子,小聲道:“我戒指上有針頭,隻要你們一動,眼鏡蛇的毒液就會侵入你們的動脈。”
兩個男人的身體頓時僵住了,其中一個似乎不相信,還扭頭看了看脖子上的手,好看猶如鋼琴家的手指上帶著一枚鑽石戒指。
路過稍微鬆了一下手,讓對方看到他手心裏的戒環上的枕頭。
男人的臉色頓時鐵青鐵青的,立刻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一起轉身回到車上,別打擾她們。”路過淡淡的說著,然後摟著兩個男人轉過身向麵包車走去,麵包車的司機趴在副駕駛座上已經不醒人事了,此刻坐在麵包車駕駛座的是剛才跟路過說話的那個男人。
身後繼續傳來伊十四那倔強的嘶吼聲,路過緊蹙眉頭,握著脖子的雙手微微收緊,嚇的兩個男人雙腿直哆嗦。
麵包車門關上了,但是並沒有開走,繼續停在公交車站台的旁邊。
其中有幾個女生無意中正好看見三個男人相互摟著上了一輛麵包車,也沒有多在意,認為隻是半夜喝多酒的男人下車小解的。
領頭的女生似乎打累了,從伊十四的身上爬了起來,拍了拍手,對著地上的十四罵道:“我們知道你在哪個學校,也知道你的名字,識相的給我乘早離開隸總,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伊十四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用手背胡亂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瞪著說話的女生問道:“是吳娟讓你們來的嗎?”
領頭的女生並沒有回答她,指了指她然後轉身瀟灑的走了。其她女生看她們的老大走了,也都跟著走掉了。
伊十四並沒有覺的身上有多痛,可是心裏卻十分的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心口的位置上不來也下不去,讓她呼吸都覺的很困難。
她隻是愛上了一個男人而已,可是全世界的人都在反對。
伊十四覺的自己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可是內心深處卻總是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對她說道:“不能屈服、不能屈服、不能屈服……”
她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頭發,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一瘸一拐的向前麵走。可是沒走兩步她就停了下來,她這樣回去景浩看到了怎麼辦?她該怎麼向景浩解釋她身上的傷?
這時,路過從麵包車上下來了,習慣性的轉了轉手上的戒指,然後目光開始在周圍搜索。當十四從站台後麵走出來的時候,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她身上。
十四坐在公交車站台的凳子上,由於距離較遠,路過並沒有看清她臉上到底傷的怎麼樣?可是看到她頹廢和無助的模樣,他的心頭還是升起無法形容的痛楚。
“國民公敵”?她到底犯了什麼錯就成了“國民公敵”?隸景浩在哪裏?他不是說要好好保護她的嗎?
路過攥緊拳頭,剛想走過去,一輛公交車開了過來擋住了他的視線。等公交車開走的時候,他看到隸景浩站在了十四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