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降台的不遠處的一處雅座上,吳柯摟著兩個女郎,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鐵籠子裏的少女。也隻有在這一刻,他才能忘記這一天中發生的事情。
晚上他乘著家人熟睡,把那個包裹著人頭的垃圾袋運到了江邊,然後在江邊又往垃圾袋裏裝滿了石頭,然後把垃圾袋沉入江水中。做完這一切,他就來到了“MK”。這裏的美女、音樂、烈酒可以讓他忘記恐懼。
他是這裏的常客,工作人員也都認識他,知道他是宏遠集團的大少爺,典型的富二代,所以對他都相當客氣。有一個專門服務他的女服務員,穿著比基尼站在他身旁,看到他對籠子裏的少女感興趣,便俯下身貼著他的耳朵說道:“這個女孩是從安徽過來的,典型的江南女子,吳少,我向你保證,絕對是雛。”
吳柯隨即推開身邊的兩個女郎,眯著眼睛凝視著籠子裏的那個叫楚楚的女孩子。女孩子雖然身上未著寸縷,臉上也化濃烈的妝,可是那雙如水霧般的眸子是那樣的清澈和幹淨,一看就是未經過世麵的。他嘴角揚起。
女服務員立刻會意,拿起茶幾上的按鍵器,按了一下。
“第一位競價的客人是五號位的吳家大少爺——吳柯。現在價錢已經漲到了一萬五千元,還有沒有出價的……”主持人站在籠子外麵,俯瞰著整個會場。
籠子裏的老虎雖然是用鐵鏈鎖著的,但是葉楚楚還是非常害怕,她跌坐在籠子邊緣,雙手護胸,整個人瑟瑟的發著抖。
這時,寂靜的會場又響起“滴”的一聲,這是有人在出價了。
“好,第二位競價的是耀哥,現價二萬元整,還有沒有出價的?”
吳柯看了不遠處的耀哥一眼,劉耀,恒鑫房產的董事長的小舅子。他示意了一下身邊的比基尼服務員,服務員按下競價器。
“吳少再次加價,兩萬五,現在已經兩萬五了,還有沒有?還有沒有出價的……兩五萬第一次……兩萬五第二次……”
空中再次響起“滴”的聲音。
“好,有人出價三萬,現在已經三萬了,三萬第一次……”
這時,吳柯的酒意已經醒了不少,他奪過服務員的競價器,自己猛地按了好幾下。“滴”一聲就是五千,他連按了好幾下,聽力已經練出來的主持人馬上就宣布說:“吳少出價到五萬,現在葉楚楚是五萬,五萬第一次……五萬……”
“十萬——”突然,會場響起一道淩厲的聲音,一下子就把葉楚楚的初夜漲到了十萬。
人們紛紛轉身向著聲音的來源望過去。
正對著起降機的一個雅間裏,在一群站著的人中間坐著一個年輕人,由於光線昏暗,隻能看出他是個年輕人,頭上戴著一個帽子,其他什麼也看不清。年輕人雙肘擱在腿上,雙手扶著下巴,帽簷下的一雙眼睛透著冷冷的寒光,就好像是深夜潛伏在叢林中的一頭狼,盯著籠子裏的女孩。
喊價的是站在門口的一個黑衣人。
葉楚楚的初夜的身價一下子漲到了十萬,雖然她有點姿色,但還沒有到令人驚豔的那種,所以很多人都望而卻步了,放下了競價器。
自然,吳柯也注意到了雅間裏的年輕人,示意了一下比基尼服務員。服務員立刻俯身到他麵前。
“那個人是誰?”
服務員順著吳柯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搖了搖頭,回答說:“不知道,今晚第一次見。”
“難怪不懂這兒的規矩。”吳柯放下競價器。宏遠集團在燕京市乃至在整個中國都是一家規模龐大的企業,位列中國五百強第45位。在燕京的各個娛樂場子裏,還沒有人不認識他吳柯的。所以很多時候,就算不給他麵子,也會給他老爸吳遠鵬的麵子。畢竟,吳遠鵬是黑白兩道都很有威望的人。
既然是第一次來那就算了,畢竟不知者無罪。
“……十萬第三次……”隨著主持人一錘子定音,兩個大漢躍上升降台打開了鐵籠子,把裏麵的葉楚楚拉出來,送到了雅間。
吳柯眼睜睜看著清純美少女落入別人的懷抱,心中有些小小的憤怒。
升降機落了下去,再次升起來時,籠子裏的動物已經變成了一隻凶猛的藏敖,而陪在野獸身邊的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孩,她同樣沒有穿衣服,全身上下隻披著一件透明的薄紗,令男人們血脈噴張。
“小敏,十九歲,起價也是一萬……”
主持人話音剛落,會場就響起了滴滴滴的聲音,主持人聽力了得,反應也很快,“好的,現在已經漲到了兩萬五千元了,還有出價的嗎?”
“五萬——”這邊,吳柯也不用競價器了,直接扯著嗓子喊了一嗓子。
主持人看過來,衝著吳柯笑著說道:“吳少也迫不及待了,五萬第一次……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