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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蘭的疑問
當石寬用無奈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感覺心一點點開始破碎。可是,如果一切真能從頭,又如何?
廚房裏爐子上煮了十分鍾的中藥已開始飄出一種特有的味兒,我看著手機不停的閃爍,可蘭又打電話給我了。我還是接了吧,雖然我覺得和可蘭不是同一類人,可是,她是我在這個城市裏唯一的大學同班又同宿舍的同學,同學的交往怎麼說也挺單純,比單位那幾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同事強多了。
“我說你幹嘛老呆在家裏喲?出來轉轉我就不信何強會殺掉你。”可蘭誇張的聲音讓我渾身不自在。
“他不殺掉我,你也會殺了我。說吧,今天又哪個倒黴蛋著了你的道兒了?”我一邊把爐子的火擰小,一邊歪頭夾著手機。真討厭!這中藥的味兒怎麼開始這樣了?這是補血的藥嗎?何強是不是抓錯藥了?
“嗬嗬。。。你出來,我告訴你。”可蘭掛了電話。
其實我很中國,所以我不喜歡這個咖啡廳。可是,可蘭喜歡,她常常非來這地方,靠江邊,能看見珠江上的船,門麵是居然裝飾的是一輛衝進牆的法拉利跑車,牆麵的支離破碎仿佛就很酷。咖啡廳名字就叫“車禍”。
我要了一杯冰水,冰水而已喲,居然要十五元,可蘭要了一杯藍山咖啡,還一定要服務的那個小男生在她麵前研磨。研磨的聲音讓我覺得悶極了。
“今天陪我去做頭發,然後去我家。”可蘭悶聲悶氣,不停的用手扯著漂亮桌布邊上的流梳。
“小妮子,又要我去你哪兒看什麼好戲?怎麼了?不象你性格喲。”
“石寬這臭小子,他外邊有個女人。”可蘭抬起霧蒙蒙的雙眼,看著我。
石寬是大學高我們二屆的師兄。我認識他是在可蘭拉我去她的老鄉的畢業聚會的時候。那天可蘭打扮得十分漂亮。舞會是在教工之家舉行的,會場布置極簡單,可音響極好,聽說是去區文化站借來的。每支日光燈管都包上了各種顏色的皺紋紙。
我坐在角落裏,拒絕著每一個請我的男生。工科大學裏,女生永遠比男生少。看著被拒絕離開的男生,心裏還真是有幾分得意。
可蘭卻不,她接受每一個男生的邀請。每曲間隙,她花蝴蝶般飛回到我身邊時總是說:“舒芸,跳吧,何強不會說你。”
何強是我的男朋友。他去上海實習去了。我不跳舞,並不是因為我不愛跳,隻是因為何強他不喜歡我和別人跳,他吃起醋來,我有時招架不住,說實話,我是很喜歡何強的,所以,我隻和女生或者認識的男生跳。免得他實習回來對著我嘰哩呱啦。
石寬和可蘭是怎麼好上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可蘭一直很在乎。
和石寬的第一次單獨相處
對著電腦,我永遠有這麼多事要做。明明學的是理科,偏偏工作後幹的全是文科的事。宣傳呀、接待呀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是我做。辦公室主任好象什麼都不用做一樣,成天還很多話說。哼!等明天我也有了錢,炒了他!老天沒眼,讓我來這個單位的這個部門!
何強一直不讚成我上班,我的工資對他來說不屑之極。他大學是學的計算機,考研時居然改成國際貿易。他說考研完全是為我,因為讀研可以在學校多呆兩年,這樣,他就可以和我一起畢業了。他畢業後在一家外企做過一陣,最近和一個朋友另起爐灶搞起外貿來。他從來不對我說他工作方麵的事,不過憑感覺,他的公司似乎越來越上道兒了。
我和何強的同居是從在天河租了一套二居室的房子開始的。搬進房子的那天,他笑嘻嘻的對我說:“等著看,你早晚是我的煮飯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