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傷口,沈盈隻覺得這種疼痛感同身受,不適的感覺特別嚴重。但是,她還是堅持親自給他包紮。
時行易抿唇,道歉道:“之前的事對不起。”
之前是在家裏時。
沈盈笑笑,“看到那些情緒控製不住很正常,別想那些了。”
“嗯。”
用繃帶給時行易係了個蝴蝶結,沈盈有些為難地說:“我沒給人包紮過,不太會收尾。如果你不喜歡,等會拆了讓別人重新包一下。”
時行易看著手上的蝴蝶結,搖頭,“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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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蘇秋秋醒過來。
房間裏隻有她一人。
不適的感覺好了很多,蘇秋秋坐起身,輕輕活動身體。
“張嫂……”
她覺得有點幹,輕喚張嫂。
張嫂很快跑了進來,“少夫人,你醒了。”
“嗯,我有點渴,你給我倒杯水。”
“我這就去。”
張嫂把水端過來,看著蘇秋秋細細地喝著溫水,她出聲問道:“少夫人,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飯?”
“我不餓。程遇呢?”
她睡著前,程遇還在這。
“少爺怕在這辦公會影響你休息,去了書房。”
聞言,蘇秋秋把杯子放在床頭,下床。因為之前蘇秋秋臉色實在太過白,張嫂連忙去扶,“少夫人,你身體……”
“我沒事。”
她下床,除了腿還有些酸,別的已經沒有半點異常。
去書房找程遇。
程遇坐在書桌上,低著頭看著文件。
蘇秋秋小步走過去,在他對麵坐下來。
“醒了?”
程遇抬頭,剛好和蘇秋秋對上。
“嗯。”蘇秋秋點頭,繼續說:“程遇,我有事要跟你說。”
“嗯?”
“是祝羌垣。”
原本想了很多的話,可是麵對程遇後,那些話全忘了,她隻得幹幹地說這一句話。
“嗯?”程遇聽不太懂。
蘇秋秋撐著頭,說:“其實這次的事我瞞了你,我被祝羌垣算計吃了一種藥。本來時醫生告訴我,我時日無多,我怕你擔心,沒有告訴你。”
她在他麵前暈過去,就算時行易有心隱瞞,也不好再瞞。
而且,顯然沒瞞住。
於其等程遇質問她,不如她先告訴程遇,以求從輕發落。
“嗯。”
這件事,時行易早就告訴他了。
“不過時醫生跟我說,他已經找到法子了。你別擔心。”她又補充一句。
“嗯。”
他隻是應著聲,表示自己在聽。
蘇秋秋拿不準他是否生氣,小聲說:“對不起,我不敢隱瞞你。可是我真的很怕,怕的不敢告訴你。”
“是祝羌垣麼?”
聽著她和自己道歉,程遇麵色微沉,問了個別的問題。
“嗯……其實我也不太確定。隻是,以我現在掌握的東西來看,祝羌垣的嫌疑性最大。而且,這些天我一直在試圖聯係祝羌垣,但是一直沒聯係到。”她誠懇地說。
“嗯。”
程遇再次點頭。
蘇秋秋張唇,正想繼續說,門突然被急促敲了兩下。
高慶快步走進來,激動地說:“阿遇,我查到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