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劇前夕必是暴雨,那晚也同意下了很大的雨,徐越擔心貝虹出事,車開的很快。狗血來了,他不小心撞到人,把阮阮父親撞成植物人。
不要問為什麼是婚禮前夕,也不要問為什麼阮父同樣這麼晚出行。
因為,狗血不需要邏輯。
蘇秋秋雖是不喜歡這種經不起推敲的劇情,隻是這部劇本身定位便是這樣,她不打算偏離設定。
蘇秋秋正寫的起勁,突然被人抱住。
她仰頭,看見程遇緊繃的臉。
程遇抱的很用力,她差點呼吸不過來。
“程遇?”
蘇秋秋輕輕喚他名字。
後者隻是緊緊抱著他,沒說半句話。
蘇秋秋能感覺到程遇身體在輕微的顫抖,她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手反抱住程遇,給予他力量。
“對不起。”
很久,他喃喃出聲。
程遇聲音低沉嘶啞,簡單的三個字,卻讓人感覺出用了全身的力氣。
蘇秋秋被他情緒感染,手輕輕拍打他。
“沒事沒事。”
他頭埋在肩上,家裏開這暖氣,蘇秋秋隻穿了件低領的薄毛衣。
溫熱的淚落到她肩頭。
蘇秋秋身體一震,他哭了……
在蘇秋秋的認知裏,程遇是個強大且強悍的人。哭,她更是從未在程遇的字典裏看過。
而現在,程遇哭了。
且是很難過的哭。
他哭,蘇秋秋也很難受,拍著他背的手頓住。
程遇抱著她的胳膊又縮緊一分,“不要離開我。”
近乎乞求的語氣。
蘇秋秋更覺得難受。
“我不會離開你。”她柔聲保證。
“嗯。”
很久很久,久到蘇秋秋被抱的身體發麻,程遇才放開她。
蘇秋秋拉著他坐下,自己起身。
拉著她的手一緊,“你要去哪?”
“我去給你倒杯水。”她說。
“不要。”
他搖頭,把蘇秋秋拉回懷裏。
蘇秋秋手攥著他大手,想把這個沉重的氛圍帶過去,“你這是怎麼了?突然像個孩子似得,我怎麼可能會離開你。”
聞言,程遇身體一僵。
他摩挲她細滑的手,在她耳邊呢喃,“你不可以離開我,任何方式。”
“我當然不會。”
她喜歡他,不是喜歡他影帝的身份,不是喜歡他數之不盡的錢。她喜歡的,隻是單純的程遇而已。
所以,她怎麼會離開他。
“你要記得。”
“我肯定不會的。”蘇秋秋轉身,反抱住他,“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
“嗯。”
抱著她,程遇將唇抿成一條線,不讓更多的情緒暴出去。
一下午,程遇都抱著她,不讓她離開。
這模樣像極了守護自己心愛的玩具。
蘇秋秋不清楚他究竟是怎麼了,隻得盡力順著他。
晚上,安妮回家。
一進門,她指著蘇秋秋質問出聲:“是不是這個女人在你吹枕邊風,非要讓我搬出去。”
“啊?”
被指著的蘇秋秋一臉莫名,狐疑地看著安妮,又轉頭看了眼程遇。
程遇沉著臉,說:“是我自己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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