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警服的警察過來交涉。
“死者身上沒有淤青,也沒有任何異常,是自殺。”
自殺……
黃珊如此張揚跋扈,寧願欺負別人也不願意委屈自己,死亡前也沒有任何異常,怎麼可能會自殺?
蘇秋秋不太相信,轉頭看了眼楊琪,楊琪臉也有些蒼白。
“一定——一定是這個女人——”
黃珊助理聞言跑出來,指控道:“當天晚上黃珊就是進了這個女人的房間,後來一直沒出來過,一定是這個女人害了珊珊!”
因為她的話,大家目光落到她身上。
突如其來的指控,蘇秋秋攥著楊琪的手,微微發抖。
“小白,你別亂說。那天蘇編劇在影棚裏忙了一晚,怎麼可能會是蘇編劇。”導演皺著眉替蘇秋秋說話。
“就是她,不然黃珊怎麼會在進她房間後就成這樣了。”
她死死咬住,認定是蘇秋秋。
蘇秋秋保持冷靜,詢問她:“你是看著她進我房間的?”
“是的!我看的很清楚!”
“我離開前房門是鎖的,黃珊如何進的我房間?”
“她……”小白愣了一下,弱弱地說:“黃珊說要找你去算賬,所以去前台拿了你房間的鑰匙,但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害了黃珊,你怎麼這麼惡毒。”
“……”
失蹤前,黃珊去過她房間。
她去房間要做什麼,又做了些什麼,因為人死了,無從得知。
“你別胡說!她從警局回來後,一直就沒回過房間!不可能是秋秋!”楊琪站出來,看了眼小白,又說:“黃珊失蹤那天你說你不知道黃珊去了哪,現在又直指秋秋,你什麼意思。”
小白聞言瑟縮著,沒說話。
“情況如何,我們去蘇編劇房間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眾人又回酒店。
打開房門,眾人驚詫地站在門前,蘇秋秋也驚恐地捂住臉。
房間地板上,用油漆刷了一個鮮紅的“死”字。
警察先走進去。
蘇秋秋咽咽口水,跟著走進去。
房間裏亂的出奇,被子上也被倒了遊戲,各種東西都在地上。警察把幹了的油漆桶拿過來,“窗戶被開了個口,人應該是從那裏出去的。這個油漆桶我們要回去進行指紋識別。”
“她……為什麼要這樣……”
蘇秋秋接受不了。
程遇用他生病的理由,強製她搬過去和他住一起,所以她一直沒回來過,更不知道黃珊會把她房間搞成這樣。
警察皺著眉又看了會:“按照你們說的,這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沒人發現這間房的異常嗎?蘇秋秋,你沒回來過這裏?”
“因為程遇先生受傷,身體不適,讓我搬過去照顧他。”蘇秋秋解釋。
“那酒店的工作人員呢?”
聞言,經理模樣的人跑過來,小聲說:“之前蘇小姐生病,程先生叮囑我們不可以進房間,所以這間房無人打掃。”
所以直到現在,也無人發現異常。
警察皺著眉把一切記錄下來。
“我知道……我知道黃珊為什麼會自殺。”突然,一個人衝進來,氣喘籲籲地說。
蘇秋秋看過去。
這……這不是負責道具的丁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