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秋漲紅了臉,狡辯道:“才不是!”
這個男人未免太過分了!都不詢問她就直接吻她,吻完了還問她是不是第一次!
“不是嗎?可是你的吻技和你寫的船一樣青澀,一點也不像是很多次的樣子。”他輕笑著,一點也沒有給蘇秋秋留麵子。
聞言,蘇秋秋簡直想拿錘子把他敲死。這個人嫌棄她吻技也就算了,竟然還嫌棄她的工作!
“你剛才一直都沒有換氣,才導致你氧氣不足,覺得憋的慌。而你寫的那個,嗬。”程遇“噗嗤”一聲笑出來,繼續說:“也未免太老套了吧?三十年前的劇本都寫的比你有新意。”
“……你不要太過分!”憋了半天,蘇秋秋憋出了一句話。
隻是她聲音弱弱軟軟的,一點也沒有威脅的效果。
網上不是說程遇謙恭有禮,可她來看,他乖張、毒舌、易怒、冷漠、善變……反正,根本不像別人描述的那樣!
“生氣了?”他摸了摸她的臉蛋,問。
蘇秋秋也是有脾氣的人,當即揮開他的手,解安全帶下車。
看著她氣鼓鼓離開的背影,男人臉上的笑收了回去,換上一副陰霾的神色,驅車離開。
蘇秋秋哼著氣回家,蘇母正在和牌友搓麻將,隻瞄了一眼蘇秋秋沒有細看,邊搓邊問:“不是說中午不回家吃飯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吃完了?”
“呃……他臨時有事,沒來。”想了想,蘇秋秋撒了個小謊。
程遇的確是和她說,中午在程家吃飯。
可是,臨走前,程遇明顯和程老爺子鬧了不愉快,她也不好在他生氣的時候去問。剛才程遇又那樣,她怎麼可能心平氣和地問他原因。
“秋秋這是去見小祝了吧!人家小祝開著公司,臨時有點事太正常了。”蘇母的牌友說。
“那可不,小祝年輕有為,又對秋秋這麼好,秋秋真是走了八輩子的運了!”
聽別人說起了祝羌垣,蘇秋秋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媽,阿姨,我先回房間了。”
說完,她趕緊捂著被打的那邊臉溜回了房間。
祝羌垣是年輕有為,是對她很好。可是,他說,婚後她必須要在家裏當全職太太,照顧公婆。可她一點都不想放棄自己的工作,她覺得,不論怎麼樣,女孩子都應該有自己的事業。她和祝羌垣誰都不願退讓,她隻能選擇分手。
她也並不後悔。\t
蘇秋秋給臉上完藥後,打開文檔,坐了半個小時,腦子裏一直都是剛才程遇吻她的場景,文檔裏一個字也沒敲出來。
她索信關掉文檔,掏出手機給程遇編了條短信發過去。
“程遇先生,那天我心情不好喝了點酒,才會說出那樣的胡話。我認真想了一下,我們不太適合。程遇先生您還是找合適的女孩結婚吧!實在是抱歉。”
哪怕兩個人隻是做戲,他們倆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以前,蘇母總是說,她和祝羌垣是高攀,怕她嫁過去受委屈。那程遇,更是高攀中的高攀。冷靜下來後,她覺得還是趕緊叫停,及時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