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向發誓,今生今世,我對你的感情永遠不會背叛,我隻會對你一個人hao色。”
“誰讓你對我hao色呀!”我瞪了冠軍一眼,心裏像喝了蜜似的,“……這話說得過早點,有待時間去驗證。”
……
那晚,我和冠軍從生活談到工作,從工作談到人性,說了很多。
葛萍萍和沙長懷好上後,金誌泉是否在外麵找女人,是否要和她離婚,都無所謂了。
有時候,想著沙長懷對她的溫存和關心,她感到沙長懷才是她生命中的神,能給她幸福和真愛……而以前和金誌泉過日子真是浪費青春;有時候,想著金誌泉要得到和她離婚的目的,提出賠償她500萬的條件,她拒絕的事,就覺得自己犯傻,為什麼就不答應呢?
這樣想著,葛萍萍就時刻盼望著金誌泉再次提出離婚,可是金誌泉自從上次起訴離婚受挫,在她麵前就沒在提過。一幅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子。
更可惡的是金誌泉在家經常當著葛萍萍的麵給一些女孩打電話,說話曖昧不說,有時竟然chi裸裸地說出開房的賓館和地點,更讓人氣憤的是金誌泉還隔三差五帶小姐回家。葛萍萍氣不過,就和金誌泉幹了起來。可是金誌泉身高馬大,葛萍萍一個女人家哪是他的對手,不是被金誌泉打得鼻青臉腫,就是被金誌泉踹得滿地亂滾……葛萍萍對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和他離婚。可是,她不知道金誌泉葫蘆裏裝的什麼藥,絕口不提離婚二字。
冷靜下來,葛萍萍認真想想,知道這是金誌泉對他采取的暴力和冷暴力,逼她提出離婚,好多得財產。
這倒如何是好呢?葛萍萍想到這事就煩。
這天,葛萍萍與沙長懷幽會時,倆人躺在床上,葛萍萍依偎在他的懷裏,把心裏的苦悶說了出來,沙長懷說:“萍萍,你和金誌泉沒有愛情,你們有的隻是互相算計,依我看啊,你就向他提出離婚吧。你們這場無愛的婚姻維持著,沒多大意思的……”
“不行,上次,他要和我離婚,提出綠海園林綠化公司歸他所有,賠償我500萬,我都沒答應,要是和他離婚,怎麼的也得榨他一筆。要知道,他的那些公司,都是用我的錢發展起來的。”
“公司的發展都是過去的事情,現在提這個沒多大意義。依我說呀,現在金總不提離婚,就是要你提,他好少拿點賠償金給你。”
“你說得對,沙總,金誌泉那王八蛋就是這麼想的,不過,哼!他想得到美,我拖,也要把他拖死!”
“萍萍或,如果你真的要拖的話,最終傷害的是你,不僅是心靈上的,而且還有身體上的。看看你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就知道你經常挨打。”沙長懷說著,疼愛地撫摸著葛萍萍的肌膚,“哎——我現在呀,和你在一起,身不正名順的,不能很好保護你,要是現在你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他敢!”
葛萍萍聽沙長懷這麼說,心裏很感動,說:“可是,沙總呀,現在金誌泉這家夥不提離婚,而你又沒能幫我搜集到他出軌的有力證據。他將那些女人帶到家裏做那事,都是變得法兒,拳打腳踢把我趕出門外的,我一個弱女子,是很難搞到他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在一起胡搞的相片和視頻之類的證據資料的……”
“金誌泉王八蛋這樣待你,是家庭暴力呀,你可以告他的。”沙長懷抽了一口煙,一幅很關心的樣子,給她支招。
“告他,我也想過。可家庭的事,你再怎麼的去說,都是說不清楚的。”
“我就說麼,你們一天不離婚,你就多一天生活在陰影中啊。其實,對於你和金誌泉的婚姻,你是可以做出讓步的。”
“你讓做出讓步,可怎麼個讓步呀?”
“上次是金誌泉提出清身出戶,這回呀,你提出清身出戶不就得了?”
“可是,這樣一來,我除了小商品批發部,就一無所有了。”
“這有什麼擔心的?”沙長懷不屑一顧地說:“我一個大公司的經理,還是東南學院的大股東,難道還養活不了你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