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輕故作試探的問:“歌嵐?”
薛世楚點頭,“我們在一起了。是不是覺得很驚訝?”
“就這些。”蕭刑合上菜單遞給服務員,轉頭看著薛世楚,別有深意的說:“你們沒在一起才令人驚訝。”$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等葉歌嵐從洗手間回來坐在白漠輕對麵位置,蕭刑心情忽然微妙起來。
不管是薛大夫還是葉小姐,和白漠輕認識的時間都不止一世,似乎還都喜歡過白漠輕。
席間,從天氣聊到旅遊,從美食聊到電影,葉歌嵐的目光大多數時間落在白漠輕身上,她身旁的薛大夫也是如此。
向來都是眾人焦點的蕭刑,這一次存在感頗低。
葉歌嵐放下刀叉,拿毛巾擦幹淨手,說:“漠輕,吃完飯以後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白漠輕看了眼旁邊神情泛冷的女人,笑著拒絕:“下午還有事。”
再處下去,不知道她的蕭總吃悶醋吃到什麼程度呢。
葉歌嵐笑了笑,借著桌子的遮掩悄悄碰了下薛世楚的腿,而後神情變得鄭重,“漠輕,我們有件事要告訴你。”
薛世楚正在切牛排,瞥了眼桌下那隻手,抬起頭說:“歌嵐,我……我已經告訴她們了,在你去洗手間的時候。”
竟然已經告訴她們了!
葉歌嵐氣得想踩薛世楚一腳,之前她天南地北的找話題聊天,就是怕白漠輕察覺她和薛大夫的關係。
沒想到白漠輕一直知道!
薛大夫趕緊甩鍋:“漠輕自己猜到的。”
白漠輕倒是義氣,把鍋扛了下來,“是,我自己猜到的。”
整個用餐過程沒說幾句話的蕭總在這時候幽幽開口,“她隻是猜到今天吃飯的人還有誰。”
蕭刑看了葉歌嵐一眼,四目相對,蕭刑又看了眼薛大夫,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薛大夫告訴她們的。
薛大夫心裏咯噔一跳,趕緊坦白:“是我說的。”討好的對葉歌嵐笑,挽住葉歌嵐胳膊向她撒嬌:“我忍不住了就告訴她們了。”
葉歌嵐沒想到薛大夫還有這一招,對她的撒嬌完全招架不住。
白漠輕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說:“我吃好了。”看別人撒嬌,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
蕭刑放下刀叉,“我也吃好了。”
趕緊散席吧!
四人在停車場分道揚鑣,上車後,蕭刑立即鎖了車門,在白漠輕係安全帶的時候,擒住了她手腕俯身放平了她的座椅。
突然的襲擊讓心跳難以壓製的狂跳,小小的密閉車廂,兩人的身體不得不擠壓在一起,白漠輕看著身體上方的蕭刑,感覺有些喘不過氣,“阿刑,這裏是停車場……”
蕭刑手撫在白漠輕胸口上,掌心下白漠輕的心跳聲清晰的傳進她的身體裏,帶著她的心髒一起跳動。
蕭刑凝視著白漠輕的眼眸,壓抑的情通過眼神告訴她,“我知道,我就是想在這裏要你。”
停車場燈光昏暗,不時有車進來出去,她們的車停在中間車位,兩邊的車位停滿了車,隨時可能有人從她們車前經過。
蕭刑沒有在周圍設下結界,也不準白漠輕設結界,從車旁經過的任何一個人,隻要稍稍駐足,側耳傾聽,能聽到車內傳來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壓抑的哼吟聲。
一個小時後,蕭刑的車從停車場開出來。
白漠輕側頭看著窗外,說:“以後別在這裏這樣了,我不喜歡。”聲音有些沙啞。
蕭刑轉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身上藏在褶皺的衣服下麵的痕跡,拿了瓶水遞給她,挑眉笑道:“可你的反應告訴我,你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