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就拿在緋月手上,她的敲門聲說話聲安懷穀也聽得一清二楚。緋月敲了好一會兒門,門內一點回應都沒有,緋月舉起手機放到耳邊說:“她們很忙,沒空理我們。”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來,蕭刑和漠輕都不會搭理的,裏麵還有結界,完全隔絕了她們的聲音,不受一絲半點的幹擾。

在這裏喊破喉嚨,裏麵兩個人說不定都沒聽到聲音。

安懷穀看了下時間,無語扶額,這才幾點啊,就開始忙了。想了想,說:“那等她們忙完了,你告訴蕭總,鄭副總要見她。”

“噢。”

緋月應了一聲,安懷穀似想起什麼,又忙說:“等等,算了,不要告訴蕭總了。”

女人啊,就是善變。緋月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回到茶幾上,扭頭回了自己臥室。

雲夙坐在窗邊修煉,霧白靈氣在她周圍縈繞流轉,形成了一層結界。

結界上龍影遊動,緋月看著那條龍,不自覺走了過去。

伸手正想摸一摸,龍影倏地跑進了雲夙身體裏,緊跟著,霧白結界消失了。

雲夙回頭,看到緋月,目光瞬間變得溫柔,“月兒。”從飄窗上下來,“不看電視了?”

緋月撲進雲夙懷裏,緊緊摟著她腰,“不好看。”

怎麼突然委屈了?雲夙低頭看著懷裏人,輕撫她後背,“怎麼了?”察覺緋月在故意蹭自己的胸,雲夙喉頭一緊,身體的小火苗騰然而起,抱住她說:“不要鬧。”

緋月抬起了頭,迷離的眸子清晰的寫著,想要。

她們已經很久沒親近了,身體的渴.望被死死壓在心底身體,而現在,那種渴.望像放在冷凍室冰凍的酒,就要炸開了。

雲夙身體微微顫栗,俯首親吻緋月額頭,“還不可以,再忍忍。”

“雲雲,忍不住了嘛。”溫柔軟綿的聲音撩動著雲夙的心,緋月脫了衣服,緊緊的抱著雲夙。

誰都受不了這樣的勾引,更何況眼前這人還是自己最愛的人。

雲夙抱起緋月轉身將她放在飄窗上,將頭發撩到一邊,俯身低下頭溫柔的親吻她。

壓抑了數日的感情如同噴發的火山,不將一切燒的一幹二淨,絕不停歇。

外麵下著雨,滴滴答答的雨聲與室內的聲音交織出世間最美妙動聽的旋律,杏花疏影裏,吟奏到天明。

不同的臥室,同樣的旖旎溫存。

第二天,四人不約而同的睡過了頭。

蕭刑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了,手機在客廳茶幾上待了一夜,早就沒電了,想找她的人,沒一個打得通她的電話。

白漠輕的手機也一樣。

瞟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鍾,看著懷裏安然睡著的白漠輕,蕭刑掀開被子悄悄下了床。

她沒有穿衣服,吻.痕咬痕抓痕布滿了她的身體,蕭刑低頭看著身上這些痕跡,昨晚的瘋狂清晰地在眼前重現。

她們第一次在歡愉的時候用上修為,帶來的感覺是往日的數倍,難以承受,直上雲霄,又從高處直直墜落到地麵,摔得意識分崩離析。

蕭刑趕緊打住,穿上衣服離開了臥室。

察覺蕭刑的氣息離去,白漠輕醒了過來,一動身體,發覺自己身體內裏發生了改變。她的身體,像淬煉洗滌過一般,神魄更強大,修為更精粹了。

這不會就是,雙.修?!

看到蕭刑走到玄關處換鞋,白漠輕起身下床,看著她走出家門乘電梯下樓,白漠輕閉上眼又睡了一會兒。

五分鍾後,白漠輕起床進衛生間洗澡。

打開花灑,溫熱的水落下,白漠輕就站在花灑下衝水,等衝幹淨了,關掉水,心念一動,身體上的水滴瞬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