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刑挑眉,“不是不信你,是怕它失控。”將弑神鼎捏在指間仔細端詳。
鼎在體內和體外看起來一樣,實則在神台內的弑神鼎才是完整的鼎,此刻弑神鼎在手裏,蕭刑卻感覺不到它的威壓和神息。
蕭刑在打量鼎,白漠輕在打量她。
蕭刑的手纖細修長,捏著弑神鼎的姿態優雅淡定,白漠輕看著她的手,將目光挪到蕭刑臉上掃了眼她認真的雙眼,輕聲回答她之前的問題,“司寇言一直在等我回十一重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話剛落,白漠輕就感受到了鼎上傳來的壓力,捏著弑神鼎的手指因用力有些扭曲泛白,白漠輕握住蕭刑的手,“我哪裏都不去。”
界與界之間有通道,如果不走通道而是撕裂空間擅闖界域,沒有上神的修為或者雲夙的空間之法,估計沒半個小時就被罡風消融了。
她可不敢把性命交給司寇言這種摸不清真實目的人。
就算要回十一重天,也該是和蕭刑一起回。
一句話蕭刑的心情變得輕鬆美好,卸去手上的力道說:“知道你離不開我。”把弑神鼎還給白漠輕。
弑神鼎不止一次溝連神界,今天的失控大抵也與神界有關。
鼎化成一灘光隱進白漠輕手心,蕭刑回到皮椅上坐著,拿起手邊的鋼筆旋開筆蓋,笑意盎然地看著白漠輕,“白秘書能為我泡杯茶過來嗎?”
掃了眼桌上碼放的整整齊齊的需要審批簽署的文件,抬眸說:“然後和我一起處理這些文件。”
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白漠輕泡了兩杯茶,一杯給蕭刑,一杯給自己,然後坐在了蕭刑身邊。
辦公桌很大,兩個人伏案辦公綽綽有餘,蕭刑將一疊不重要的內部審批資料放到白漠輕麵前,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白漠輕瞟了一眼,電話機上顯示的四位數字,是溫秘書辦公室的內線,不由好奇地看著蕭刑,阿刑找溫秘書做什麼?
電話響了兩下就被接起,溫秘書溫和笑著喊道:“蕭總。”
蕭刑說:“這幾天的行程發我一份。”掛了電話,一份行程表很快發到了她郵箱。
看著緊密的行程,蕭刑斂眉,幾分鍾後,將一些行程標藍,一些行程標紅,然後發回給溫如水。
回頭看到白漠輕眼裏的不解,蕭刑笑著解釋:“這些事情不必我親自去,藍色的溫秘書可以解決,紅色的由唐悅解決。”
“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蕭刑又撥了溫秘書的電話,吩咐溫秘書的同時為白漠輕解惑,“沒標色的事情讓懷穀和王秘書兩個人去處理,這周不要再安排行程了,日常事宜暫時交由蕭副總做主。”
等蕭刑掛了電話,白漠輕好奇問道:“蕭副總是?”
才兩天沒來上班,公司就多了一個蕭副總?
“剛從分公司回來的。”蕭刑打開一份文件,一目十行看了起來。
又是分公司,白漠輕記得當初蕭刑也是從分公司回來,然後當任了集團總部的總裁,沉吟地看著蕭刑瀟灑利落地簽文件,按捺不住心裏不斷升騰的好奇心,問道:“這位蕭副總和你什麼關係?”
蕭刑停下筆抬頭,“和我沒什麼關係,她是蕭潭的女兒。”
蕭潭,蕭氏集團的董事長。
以前在檔案室的時候,白漠輕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