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漠輕一臉認真,蕭刑心裏不是味兒,抱住白漠輕的腰說:“你今晚說的話,十句裏有九句是關於司寇言的,對她那麼好奇,不如去問問她?”
還別說,白漠輕正有此意,隻可惜,她的神識找不到司寇言,目光落在蕭刑臉上,見蕭刑眼神幽怨,白漠輕趕緊收起心思。
低頭捧住蕭刑的臉頰,吻著她的唇角柔柔地說:“阿刑,我們繼續。”修長的腿擦著蕭刑的身體掠過,趴在了蕭刑身上。
什麼司寇言,通通先拋到腦後。
身體很快變熱,白漠輕哼了一聲,蕭刑卻往後退,“小漠,想要嗎?”聲音微啞,帶著笑意,明顯是對她今晚一直提起司寇言的懲罰。
兩人的發絲如連理枝一般綿綿纏繞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白漠輕埋在蕭刑肩頭上,“阿刑,別欺負我了。”白漠輕知道蕭刑想讓她做什麼,主動迎向蕭刑。
可每次觸及,蕭刑的手都會退開,而這一次,蕭刑抓住了她的手,牽引著她,“小漠,有試過自己解決嗎?”
“沒有。”白漠輕話說完,發現這“沒有”在今天變成了有。
蕭刑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想要掙脫出手,蕭刑牢牢的禁錮著她,按著她的手動作,還在她耳邊不停的說著話,“小漠,你喜歡這樣嗎?”
感覺快被蕭刑折磨瘋了,“阿刑,這樣很難受。”酸澀的腰肢,陷入感情的深海,隻有蕭刑能救自己,白漠輕拋去矜持,在蕭刑耳畔求饒。
蕭刑欺負夠了,鬆開了她的手,在她唇角親了一下,“乖。”
終於不在欺負自己,得到滿足的白漠輕情不自禁發出歎息,撩起蕭刑長發撫到身後,深情地叫她的名字,蕭刑給予她回應,笑得風情萬種。
小橘貓蜷縮成團子趴在白漠輕臥室門口,裏麵設了禁製,她什麼都看不到,小橘貓期期艾艾地喵嗚,羨慕蕭刑能和白漠輕睡一起。
雲夙回來,看到緋月不睡在床上也不睡在沙發上,而是睡在白漠輕門口地毯上,表情一怔,“你怎麼睡這裏?”
小橘貓起身抖了抖淩亂的毛,變成人形撲進雲夙懷裏,“雲雲,蕭刑連著兩個晚上和輕輕睡在一起,我怕輕輕有事。”
雲夙已經很久沒回家了,看了眼臥室門,兩個人在臥室裏還能有什麼事,無非是巫山.雲雨魚水.之歡,推開懷裏的緋月,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不會有事的。”拉著緋月進了她們自己的臥室。
陽光明媚,天氣大好,在蕭刑懷裏醒來,已經是大中午。
難得能在歡愉過後的第二天還見到蕭刑,白漠輕閉上眼往她懷裏縮了縮,準備再睡一會兒。
蕭刑慢慢睜開了眼睛,手撫上白漠輕後背,為她輕輕揉了揉,酥|麻的癢意順著脊椎湧上心頭,白漠輕反手按住蕭刑的手,“別動。”
“不酸嗎?”蕭刑抬手攬住白漠輕肩膀,下顎抵著白漠輕的額頭親昵地蹭了蹭。
沒有黑暗的遮掩,白漠輕實在不好意思在大白天回答這種問題,在蕭刑懷裏睡了小片刻,就起床了。
客廳沙發上,雲夙和緋月並排坐在一起,聽到開門聲,兩人同時轉頭看向臥室,那眼神似乎知道白漠輕和蕭刑昨晚一晚上做了什麼,
“早啊。”白漠輕問了早安,看到雲夙,好奇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雲夙正要回答,緋月指了下牆上的時間,“十二點多了。”一臉關心地問白漠輕,“輕輕,你是被蕭刑折騰得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