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懷穀柔聲勸自己的妹妹先離開,等她把人送出大樓回來,唐悅還在她們辦公室裏待著,坐在她的位置上,似乎有話想和她說。

“我沒心情和你吵。”位置被人霸占了,安懷穀坐到了角落的沙發上,揉著額頭仰頭靠在靠背上。

棕色柔軟皮沙發,一坐下去整個身體都軟了,很舒服。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

唐悅走到了安懷穀跟前,手裏握著一隻盒子,一看就是準備送給安懷穀的禮物,打開,裏麵暗紅色的絲絨墊上躺著一條銀手鏈,墜著一隻小老虎,霸氣又不失可愛,做工精致。

“逛街的時候看到的,覺得很適合你。”

心驀然跳了一下,有一種被人惦記在心裏的暖意蕩漾開來,安懷穀臉上卻表現得很嫌棄,“怎麼,在你心裏我是隻母老虎?”

唐悅轉身在安懷穀身邊坐下,拿出手鏈拉過安懷穀的手給她戴上,手指觸碰的地方有些發燙,安懷穀沒有拒絕,看著唐悅小心翼翼地給自己戴上手鏈。

“是一隻可愛的小母老虎。”在安懷穀回嗆之前,唐悅握著她的手眉眼展笑,“拴住了,就是我的了。”

“你當我是狗啊!”安懷穀縮回了手,手鏈卻沒有摘下還給她,把一份文件扔給她說:“就當是這個的謝禮了。”

文件裏夾著的,是酒店項目的手續審批資料,一個局一個局安懷穀親自跑去幫她辦的,其中還動用了一些私人關係,要是讓唐悅去辦,估計沒半個月批不下來。

“晚上一起吃飯吧。”唐悅翻了翻文件,發出邀請,安懷穀瞥了她一眼,“沒空。”低頭忙她的工作了。

和蕭刑並肩站在落地窗前,兩個人沉默著誰都沒有先開口,安懷澗的身影在樓下出現,白漠輕輕歎了口氣,蕭刑對安懷澗的態度她全看在眼裏,如蕭刑所說,她並不喜歡安懷澗。

可為什麼心裏還是很不開心呢?似乎隻要她一離開,蕭刑就會被別的女人搶走。

不能離開。

她必須守在蕭刑身邊牢牢看著她。

看著安懷澗走出公司大門消失在視野裏,蕭刑轉頭看向白漠輕,手悄無聲息地貼上白漠輕,和她十指相扣。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的確是有話,白漠輕本來想和蕭刑辭職的,不過現在,她暫時不想提辭職的事情。

明顯的猶豫了一下後,白漠輕問蕭刑:“你和安家姐妹倆關係很好嗎?”

安姐喊她阿刑,安姐的妹妹也喊她阿刑,如此親昵的稱呼,關係一定不一般。

“為什麼這麼問?”看出白漠輕在轉移話題,蕭刑並沒有拆穿她。

“她們都喊你阿刑。”

“曾經,你也喊我阿刑。”想起往事,心裏既甜蜜又苦澀,蕭刑輕輕摩挲白漠輕的臉頰,“一個稱呼罷了,隻有你喊我阿刑的時候,那稱呼才代表親密。”

眼裏閃過一抹難過,白漠輕按住了蕭刑的手,撒嬌般的語氣乞求說:“可是那些曾經,我都忘記了,你能不能把曾經那些記憶,還給我?”

修仙者的神魂比常人強大,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即使是千萬年前發生的事情,都能記住,白漠輕記得這幾千年來發生的所有事,唯獨不記得蕭刑。

那些記憶,全在蕭刑那裏。

眼角眉梢染上笑意,蕭刑傾身湊到白漠輕耳邊,用一種很曖昧的語氣說:“取悅我,我就還給你。”

取悅兩個字令人浮想聯翩,白漠輕第一反應,是在床上用身體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