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巨大衝擊,差點把白漠輕撞倒,白漠輕踉蹌後退兩步,站穩,抵住緋月肩膀試圖把黏人的緋月給推開。
緋月爪子緊緊扣住白漠輕的腰,側臉靠在白漠輕胸`前,委屈巴巴地說:“白漠輕,我們一天沒有見了!”≡思≡兔≡網≡
白漠輕無語扶額,不就一天沒見,怎麼聽起來像分別了幾百年似的,很無奈地說:“緋月,你放開我。”
“不放,要抱抱。”說著蹭了蹭白漠輕的胸。
暖乎乎的胸,蹭起來很舒服,緋月滿足得發出了呼嚕呼嚕聲。
發覺自己正在被一隻貓妖占便宜,白漠輕施展法術從緋月懷裏逃出來,和緋月拉開遠遠的距離,站在窗邊說:“緋月,你看好家,照顧好自己,我要離開一天。”說完,逃也似的回了酒店。
看著白漠輕消失的地方,緋月撅起了嘴,她聞到白漠輕身上有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水味,不屬於白漠輕的香水味。
一定是有別的妖了。
想起昨晚湖邊穿風衣那個女人,緋月咬牙,白漠輕就是在看到那女人後開始不搭理自己的,八成是那隻小狐狸精勾引了她的白漠輕。
喵嗚一聲,變回小橘貓,尋找白漠輕的去向。
回到酒店房間,白漠輕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手機界麵,沒有蕭刑的短信,也沒有她的未接來電。
猶豫了一番,給蕭刑打了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直到自動掛斷,蕭刑都沒有接。
蕭刑正在和幾位生意往來公司的負責人喝酒。
仿古風格的包廂,燈光晦暗不明,蕭刑右手邊坐著一位西裝革履麵容英俊的年輕男子,烏黑頭發梳成大背頭,端著滿滿一杯白酒向蕭刑敬酒。
“蕭總,我們景科承蒙你照顧,生意才越做越大,這第一杯酒,我必須敬你。”臉上堆著笑,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蕭刑,明顯對蕭刑有意思。
年輕男子正是景科公司的公子,景天縱,掌管公司裏采購和銷售兩個部門,與蕭氏集團生意上的往來十分密切。
在景天縱眼裏,寡情冷性渾身散發著禁欲氣息的蕭刑是每個男人都夢寐征服的女人。
蕭刑端起酒杯,虛與委蛇,“景總的酒自然要喝,不過,我酒量不好……”
景天縱笑嗬嗬地接過話頭,說:“我幹杯,你隨意。”說完一仰脖子,一口悶了個幹淨。
這酒,不怕喝的少,就怕一口不喝。
隻要開了頭,後麵來個車輪戰,有的是機會把蕭刑灌醉。
喝完酒,景天縱倒置杯子,“蕭總,我喝完了,該你了。”看到蕭刑隻抿了淺淺一口,打趣說:“蕭總這是看不起我啊,隻喝那麼一滴。”
指著透明玻璃杯說:“這都看不出來有沒有少啊!”托著蕭刑酒杯,“蕭總起碼得喝個一口吧,呐,喝到這兒,至少得喝到這兒。”
蕭刑挑眉,“景總,這一口下去,我就醉了。”
“蕭總海量,這一小口酒怎麼會醉,況且,這是在我們景科的酒店,醉了怕什麼,樓上總統客房一直給蕭總備著。”
周圍的人跟著起哄讓蕭刑喝,蕭刑似想到什麼,淺淺一笑,又喝了一口,迷得景天縱暈頭轉向的。
這一口剛下肚,第二個敬酒的立馬來了。
琳琅滿目的一桌子菜沒動幾口,酒已過了三巡。
蕭刑的臉頰變成了粉色,眼眸裏出現了醉意,圍著她喝酒的人卻一個沒少。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景天縱又喊來了幾個陪酒的,一來就圍著蕭刑敬酒。
景天慕看得心疼,“誒,你們幾個大男人悠著點,蕭總都要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