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猜到了些大概,張文偷畫是為了就他老婆。那麼這件事又怎麼把胡豔牽扯進來了呢?要捋清其中的關係,首先就得弄明白張文盜畫的時間在北極村之前還是之後。
我問了下大叔張文具體把畫拿走的時間,算了一下,是在北極村之後。也就是說張文是見到了胡豔,之後才盜畫的。那麼他和他老婆當初去北極村的目的,可能是真的為了看流星雨,並且送他老婆一程,隻是見到胡豔之後,才改變了注意,去盜畫,這樣的話,說明胡豔對他的治療老婆有用。
“大叔,你那畫什麼病都能治嗎?”我問到。
大叔搖頭,說:“哪有包治百病的東西啊,那畫隻能治療一些傷魄的病。但是隻能是傷,如果魄已經死了的話,就沒法治了。俺的畫有修複能力,但是沒有再造能力。”
“如果已經死了呢?”我緊張的問到。一個魄沒了,就是相當於其對應的器官完全死了,張文當初和我說的,就是這樣吧,她老婆的眼睛要完全挖掉,當然就是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大叔頓了頓,然後用異常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問道:“小夥子,你問這個幹啥?”
我想這時候也沒必要瞞著大叔了,便如實說道:“張文說她老婆的眼睛已經完全沒用了,但是我今天見到她,她眼睛好好的。”
大叔聽完一拍大腿,氣洶洶的罵道:“這個畜生,居然煉魂!”
“煉魂?”我驚訝到,不會是煉胡豔的魂吧。
“對,煉魂為魄,前提得找到一個少女的中陰身。中陰身很難找的,除非用特別的東西藏著。”大叔解釋到。
明白了,胡豔就是一個中陰身,用藏魂珠一直藏著。而張文到北極村見到胡豔後,才臨時改變了注意,騙了我。至於胡豔為什麼一直會配合她,並且昨天在柿子樹見到她的時候要躲著我,這其中的原因就要找到胡豔才能問清楚了。
我已經吃不下去了,大叔也吃不下去了。我們都很有默契的說道:“走,現在就去找到張文。”
可是燕子肚子餓,這個吃貨,囔囔道:“吃完再走嘛,急也不急這麼一會啊!”
“那你在這慢慢吃!”我回到,和大叔起身出門去。
“行了!馬上就好,等我吃完這裏麵的牛肉!”燕子說著大口挑著裏麵的牛肉吃,我和大叔已經出了門,正好有輛出租車在這裏下客,我們一下跑了進去,而燕子也及時趕到,擠上了車。
車子直奔張文的住處,到他家小區的時候,我付了車費,下車發現昨晚值班的保安也在。貌似剛吃完午飯回來,他見到我後笑道:“小夥子,又來找許小姐啊?”
“對啊!”我禮貌性笑到,他還不知道我半夜已經溜進去了呢。
保安笑著搖了搖頭,說:“許小姐好像走了!”
“我知道,我這次是來找張文的。他回來了!”我說到,保安卻遺憾的笑了,說:“那你真不走運,張先生跟許小姐剛才走了,我睡了一上午,剛才出去吃飯,碰到張先生和許小姐開車出來,他好像說這段時間不回來,讓我們這些保安看著點呢!”
我和大叔對視了一下,怎麼會這樣,到醫院找張文,張文請假,到他家來,他又搬家了。我急忙問道:“那他說過去哪裏了嗎?”
保安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呢,這個他不說,我們也不好問呢,是吧!”
我抓著頭,糾結的站在那裏。那保安又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騙你啊?不信你可以去看一下的!”
“沒,我沒這個意思。”我趕緊回到,但是他既然說了可以去看一下,我當然還是覺得看看比較安心。在保安的陪同下,我們進了張文住的那棟樓,我在張文家門前敲了好一會門,裏麵都沒有人回應。
“我說了吧,估計又是出去旅遊了,他們夫妻經常出去旅遊的。”保安說道,我看向來找張文的大叔,他皺眉看著地上,然後在門口蹲下了,似乎撿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