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來找他的!”我回到,然後問那導醫護士,“你們神經科的主任張文在哪邊啊?”
那小護士見我們是來找張文的,眼神裏閃過一絲花癡之色,說道:“張主任的辦公室在五樓,你上去後問下人就知道了!”
“嗯,謝謝了!”我回到,然後帶著大叔去電梯處,燕子瞪了一眼那導醫,低聲嘀咕道:“花癡一個,說說名字而已,就笑的那麼浪!”
我把手勾在燕子的肩膀上,拉進她說道:“妹妹啊,你是不是妒忌人家長得比你漂亮,然後又可以跟張文同事啊?”
“滾!”燕子推開我到。
我們還沒有到電梯口,就有幾個護士大聲道:“讓讓!讓讓!都讓讓!”
看過去,幾個護士推著一輛擔架車,往急症室方向跑。而那擔架車上,一個人趴在那裏不停的口吐白沫,手也不停的抓著自己的胸口,衣服早已被抓爛了,現在看過去,胸口都是血,似乎要把自己的胸腔抓出一個口子一樣。
擔架車快到我這邊的時候,我趕緊往旁邊躲開,但是大叔卻站在那裏,盯著那個病人看。我趕緊抓住了他的手,說道:“大叔,讓下,急救!”
大叔被我拉過來了,但是目光一直盯在那個病人身上。在那擔架車路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大叔突然出手抓住了擔架車,最前麵的兩個護士反應不及,刹不住腳,往前躥了幾步摔倒在地上。
“幹嘛是你?”在後麵推的護士厲聲吼到。
大叔搖了搖頭,那兩個摔倒的護士也疼的罵道:“神經病吧你!”
“囧了!”燕子手拍著臉,轉過身,把頭埋在我肩上說到。
“他不是病了!”大叔說到,那幾個護士用力推擔架車,但是卻被大叔一個人就抓死了,根本推動不了。但是估計到大叔那麼偉岸的身軀,都不敢去拉他。
大叔歎了口氣,突然一把抓住了那個病人的後脖子,用力掐緊後往後一提,那個病人愣是被他提起來了,然後直接從擔架車上背摔在了地上。
護士被嚇住了,有個反應夠快的大聲道:“快去叫保安!”
我直覺大叔肯定看出了什麼貓膩,頂了一下燕子說道:“看看啊,不然等會錯過了好戲別怪我!”
那大叔一腳踹在了病人的胸口上,這一腳踹的可夠用力的,那個病人愣是吐出一口血出來。不知道是之前就囤積在喉嚨裏的血,還是被大叔踹出來的。
病人用力去抓大叔的腳,可是大叔卻穩如泰山的踹在他胸口上,然後放開單肩包,找出了一張符紙樣的東西出來。符紙我在電視裏見過,都是黃色的,而大叔這個符紙確實紅色的,血紅色那種。
大叔又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打火機,把符紙燒著後然後趴下去,掐住了病人的嘴巴,把真燒著火的符紙塞了進去。看的我都感覺自己的舌頭也燙了,燕子又閉緊了眼睛,嘀咕道:“真殘忍!”
大叔塞進去後怕病人吐出來,緊按著他的嘴,那病人也不知道是燙的還是疼的,手腳亂踹。約莫過了十幾秒的樣子,大叔鬆開了病人的嘴,而保安也趕了過來,保安見到這副情景後也沒敢貿然上去拉人。
大叔鬆開病人的嘴巴後並沒有歇手,而是轉向了病人的胸口,握緊拳頭用力錘下去。大叔的力氣我見識過,這一拳下去,打在人頭上的話,估計不死也成傻子。
一拳下去後大叔看了一眼病人的嘴巴,那病人自然是又吐出了一口血。但是這次吐出的血中卻有點黃色,看起來怪惡心的。
大叔又接著錘了一拳,病人又吐了一口東西出來,這次成全黃色的了。大叔搖了搖頭,哈的一聲再一拳。燕子緊抓著我的手,顫抖著問道:“多大的仇啊!胸骨都要被錘斷了!”
“嘔!”病人吃了這一拳後反應更大,一下坐了起來,嘔出了一隻黃中帶紅的液體。大叔點了下頭,在那堆液體中撥弄了一下,抓出了一隻黃色的蟲子,那蟲子足有小手指大,跟蜈蚣一樣有著無數字腳,在亂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