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土爺的惡意賣萌，竇侃的平直眉毛微微抖動，細長鳳眼眼角也收縮了起來。
“土爺，咱還是正常說話吧。我想知道，咱這個法陣是一次性的嗎？”
“當然不是，要是一次性的話，俺們就隻能吃土了。”
“嗯？我吃我自己？那這個法陣是不可移動的嗎？”
“啥吃自己？也可以移動，不過那樣的話，必須出去買載體，然後100納子可能不夠，大概得200納子了。”
“嗯，咱們這個法陣要是縮小到額頭這樣的麵積能夠辦到嗎？”
竇侃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能，那花費的靈能得再加100納子。”
“也就是300納子靈能。”
“土爺，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我剛才聽你說夢境是在凡人腦海中製作後存在的吧？”
“是啊。”
土爺感受著竇侃語氣中的鄭重，也嚴肅了起來。小神像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子。
“那好，那你可以製作出一個不依靠凡人存在的夢境嗎？”
“不依靠凡人而存在的夢境？”
土爺眉頭的“川”字更加明顯，一隻手扯著長胡子，仔細想著，竇侃坐在旁邊靜靜等待。
……
“小竇老爺，倒是有兩種方法。”
土爺苦思冥想後提出了兩種辦法。
其一，用竇侃自身的靈體作為存儲夢境的載體。這個技術是成熟的，因為好多土地爺圖省事，都是將目標凡人直接拉到自己的夢境中進行托夢，省的四處跑動了。但是這有個問題，一個是夢境的進入便捷性，如果在竇侃的靈體中製造夢境，那麼隻有竇侃入夢時，其他凡人才會進入夢境。二是靈體中的夢境受竇侃本人狀態限製。一旦竇侃心情波動劇烈，那麼夢境就有可能會有破碎的風險。那麼到時所有凡人的魂體都會直接打出GG。
其二，就是用土爺現在托身的神像作為載體。這個方法，土爺倒是沒試過，隻不過尹天風尹老爺走前曾說過要用神像做服務器啥的。當時土爺沒聽懂，但是後來慢慢地從外界了解到服務器是個啥之後，就開始探索神像的各種用途，這才發現它原來可以做各種東西的載體，當然也包括夢境了。
不過，根據土爺的試驗，在神像內製造夢境，雖然很穩定但花費的靈能將提高10倍往上，並且維護支出也將是10倍多，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夢境必須24小時不間斷的充能，不像魂體、靈體內的夢境可以隨意開啟關閉。
“那神像內的夢境可以讓多少凡人進入呢？”
土爺扶了扶單片眼鏡。
“理論上，人數無窮大，隻要靈能給足。神像本身的材質是天庭賜予下來的，可以完全相信。”
“呼——，尹老爺的想法我可能有了大概的了解。土爺，不用擔心，我想咱們賺取靈能的希望還是很大滴。”
“小竇老爺，恁說咋辦俺就咋辦，俺就等著賺多多的靈能，然後聯係一下尹老爺，嗚嗚┭┮﹏┭┮，想念尹老爺的第1582年零205天。”
竇侃伸手拍了拍土爺的背部表示安慰。
“土爺，我的初步想法得出去看看外麵世界的進展。你也這麼多年不能出去，我們得考察一下現在凡人的生活情況，才能有針對性地獲取靈能。”
“雖然覺得小竇老爺你隻是想出去玩，但是俺也想看看人間界現在的情況，畢竟雖然能從外界獲得一定的資訊，但是確實太不全麵了。”
土爺伸出拐杖，在兩個燭台中間重重點了兩下，一個中年帥哥就橫空出現在了竇侃的麵前。
這個帥哥劍眉星目，高挺鼻梁，厚薄適中的嘴唇，長長的發髻高聳，青色的布襆頭瀟灑地將發髻箍住。
“這就是俺們尹老爺的身外化身，咋樣，小竇老爺看著還行吧？”土爺自豪地向竇侃介紹著。
竇侃狹長鳳眼挑了挑，左右瞧了瞧：“確實很帥啊！尹老爺費了很多心思吧？不過比起我來還是差了那麼一絲絲的。”
“哈哈，小竇老爺，這個身外化身就是根據尹老爺自己的樣子來煉製出來的，尹老爺年輕時比這還要帥上三分，號稱家廟鎮第一帥哥！”
看著土爺得意洋洋的樣子，竇侃撇了撇嘴角。不過確實得承認，這個中年帥哥是真的帥啊。一想到是這幅樣子在新世界遊玩，劃掉，是調研，竇侃還是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