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花琛聞也就久負盛名的畫家,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之下,花俞就算畢業後不怎麼碰畫筆了,本身繪畫的技能卻一直沒有被遺忘。
“說實話,其實吧...我老覺得你們對我的認知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誤區。”撓了撓臉,花俞嘟囔:“我又不是因為喜歡唱歌才進娛樂圈唱歌的,如果不是秋白在這個圈子裏的話,我老早就走人了。”
早在很久以前,花俞就不耐煩在娛樂圈呆著炸魚了。直到某次選秀節目發現了元秋白...盡管嘴上說著討厭,心裏念著遠離,最後花俞還是選擇了留下來。
你是我留在這裏,唯一的理由。
三年後。
“要命...完全迷路了啊!”
抓著自己的頭發,陳海一手地圖一手翻譯器,欲哭無淚。身邊的舍友也急得團團轉,道:“靠!唯一會外語的向導還和我們走散了...根本不接電話啊!她是手機壞了?”
“要不然,問問路?”
左右環顧,陳海猶豫的開口。舍友當即翻了個白眼:“我們剛剛不是問過了嗎?沒一個會中文的,根本沒法交流......”
“遊客?”
耳邊忽然響起許久沒有聽過的母語,陳海和舍友二人幾乎要當場哭出來了!兩人迅速轉身看向說話的人,眼裏卻不約而同的閃過驚豔之色。
穿著灰色衛衣,個子高挑,金發藍眸,五官明豔精致的女人,正站在她們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手裏的地圖。
陳海有點激動,連忙道:“你,你會說中文?”
“...我現在說的不是中文嗎?”
女人那雙湛藍眼眸望過來,陳海和舍友幾乎都能在其中看到幾分無語。陳海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小聲道:“哈哈哈也是哦...那,那能不能問一下,南大門怎麼走啊?就這個學校的......”
“這裏是東門。”
把目光從地圖上挪開,花俞漫不經心的提醒了對方一句,便繼續低頭看手機。
元秋白:快到東門啦!
花俞:我在東門這邊等你。
元秋白:哇最近不忙嗎?不是說有個畫展嗎?
花俞:李喬盯著呢。
元秋白:不要老是欺負人家啊!
花俞:我是債主。
元秋白:?
花俞在聊天中撤回了一條消息。
花俞:好,我下次注意。
元秋白:嘖嘖嘖,毫無誠意。
元秋白:抬頭。~思~兔~網~
花俞抬頭,看見前方的林蔭道上,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壓著遮陽帽的女人遠遠地衝自己揮手。
花俞不自覺的彎起了眉眼。她從口袋裏掏出水筆抄錄了李喬的電話號碼扔給那兩個迷路的倒黴鬼:“喏,打這個電話,等會會有人過來帶你們去南門,我有事先走了。”
話音未落,人已經跑遠,隻留下陳海和舍友二人麵麵相覷。
陳海不確定道:“你有沒有覺得剛剛那個女人很眼熟?”
舍友疑惑:“哪個?”
陳海歎了口氣:“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怎麼可能是她嘛!她都退圈好多年了。唉好可惜啊。”
舍友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可惜?”
陳海搖頭:“沒什麼。”
有些永遠得不到求證的事情,被逐漸遺忘在這個時代爆炸的信息量裏。
但有的花朵,即使不需要外界頻繁的關注,也依舊盛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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