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說過了,祖上傳下來的這個吊墜是可以辟邪的,雖然我沒有帶過,但我知道這是吳長風的東西,他是綠袍上人,撈屍人的始祖,一身修為深不可測,他隨身的重要物件給了他生命裏最重要的人,這樣的東西傳下來,肯定非同一般的,我不懷疑它的辟邪能力,我甚至覺得這個東西和李瑋瑋的琥珀神如意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這是我們的定婚信物,和我的生命一樣重要,我當然會一直貼身戴著,但是話說回來了,你這個家夥,連一件定情信物都沒有送給我,唯一一個,還是阿姨送的,虧了我還這麼鍾情於你,想想我就覺得虧大了!”付琪兒說著拿起我的胳膊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疼啊……疼……”我吸了一口冷氣叫道。
付琪兒放開了我的一隻胳膊又道:“還不夠我還要咬另一隻,拿過來給我咬,不然我虧大了!”
“你是付家千金,還在乎什麼禮物嘛,我就感覺送什麼都入不了你的法眼!”我解釋道。
“別人送的,你送的那能一樣嘛!禮物不論貴重,心意很重要,就算你送了個地攤貨的玉墜給我,我也是喜歡的 !”付琪兒覺得很委屈的樣子說道:“算了,我也不指望鐵樹能夠開花,你對我和李瑋瑋都是一個樣,不走心!”
“這……這個……”我撓了撓頭,一下子還不知道怎麼說了,畢竟這也是事實,這兩個我生命裏最重要的女人,我確實什麼禮物都沒有送過,現在說再多都是借口。
“怎麼,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了吧?”付琪兒白了我一眼嗔道。
此刻的付琪兒是十分的可愛,她的小女人姿態是她的亮點。
“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決定再一次好好寵幸你!”我再一次將她抱在懷裏,她的身體很滑很軟。
“不要了……不要了,天都亮了!”付琪兒赤裸著身體,掙紮著想要推開我,隻是,她的細胳膊力道太小了,她兩隻手本是按在我胸膛上的,在我的揉捏之下,又癱軟在我懷裏,緊緊的環抱住了我的後肩。
“天亮了也要寵幸!”我喘著粗氣親吻著她的脖子說道。
我隻是輕輕撫摸,親吻,揉捏了兩下,她又開始動情了。我重整旗鼓,翻過身來,壓住她軟綿綿的身體。
她微閉著雙眼,輕哼出聲來,有著一股銷魂的味道。我知道她的下麵又開始泛濫成災了,我的兄弟也開始亢奮了。
早上,我的精力旺盛到了極點,我看著身下的付琪兒,她臉又染上了紅暈,嚶紅小嘴一張一盒,一股強烈的想要釋放的衝動又一次讓我失去理智,衝動直擊我的腦門,我一把架起她的雙腿長驅直入。
隨著我的闖入,她情不自禁的輕啟嚶唇,很快她便進入狀態,隨著節奏,又一次,一起共赴巫山之巔……
就這樣過了三天,出院後,我的身體狀況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在付琪兒的溫柔鄉裏是整整呆了三天三夜,我是無法自拔的。
但理智告訴我,有些事還是要麵對的,我準備去第五家問問情況。我住院的這幾天,公司一直是關門的,我猜測剩下的五家估計也著急了,肯定找過我,隻是我從來沒有帶過手機,和往常一樣,付琪兒去公司看著,接待客人,我繼續走訪接下來的五家。
從第五家留下的地址和聯係方式來看,這一家也在黃河九曲附近,是以打魚為生,而且還上了規模。從李瑋瑋打聽來的情況來看,家主姓蘇,來請我撈屍的是一位年青人,需要我打撈的是他爸,聽說是在十天前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