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趕緊抓緊時間,怎麼破了這個狗屁棋局!”黃信急道。
“如果我們破了這死局,又當如何?”但有些問題還是要問明白的,我看著麵前的木偶將軍,我感覺自己對著一個木偶說話,要是以前,別人肯定認為我有病。
“如果死局破了,嘎嘎——那出口便告訴你們!”木偶將軍一邊說著話,眼珠子也一刻不停的轉悠,讓人感覺他每說的一句話,都顯得特別不可靠。
“我們怎麼信你說的話?”黃老爺子說道。
“嘎嘎,知道你們——一定會問!”木偶將軍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單裏,摸了好一陣,其實更像是抓了好一陣,那動作幅度給人感覺,可能隨時會捏爆他自己的小弟弟。
很快,他就摸出了一串鑰匙,然後在我們麵前顯擺道:“看到沒——嘎嘎,這就是開其中一扇門的鑰匙?嘎嘎——掛在下麵——很不好拿的!”
尼瑪不會是把鑰匙掛在自己的小弟弟上吧,這設計我也是醉了,鑰匙比小弟弟還重要。
“隻是其中一把,難道還有幾把?”我這就頭大了,如果是這樣,這木偶將軍想擺出個什麼道道來,太簡單了。
接著,木偶將軍把鑰匙掛在了左邊的耳朵上說道:“不要想著來硬的——嘎嘎——如果想歪心思,那就要看——是你們的動作快還是我的箭快——嘎嘎——還有,下麵的——我的兵可不是好惹的!包你們——出不了這個——藏兵室!”
在說話的期間,我瞄了一眼下麵的八個丈許多高的大兵,我不知道他們的頭,是什麼時候轉過來的,現在幾乎都看向了棋局這裏,緊緊的鎖定了我們。
我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我仔細打量眼下的棋局,這是一個險局,但是對方占優勢,還好這象棋以前玩過,還和師傅鬥過一段時間。
要是玩圍棋,一定死的很慘。
現在他的兩個車直逼我的帥,帥邊上還一個仕,下麵還有他的一個馬壓境,我中間隔著一個炮,接下來,他幹掉了我的炮隻須兩步我就死了,這個局是等著我來走關鍵的一步,而且要一招致命。
“還有十分鍾——嘎嘎——你們變刺蝟的樣子——嘎嘎——一定很好看!”木偶又開始聒噪,他在幹擾我的思路。
我看了兩邊牆麵上,那箭孔裏正泛著寒氣的箭鋒,我的心開始亂了,我看向黃老爺子,希望他給出一個建議,黃老爺看著我無奈的搖頭,黃信也是一副無可救藥的樣子。
難道真特麼要把自己交代在這裏。
“有句話,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黃老爺子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們要出其不意,不以常理出招,才能製勝,具體是在哪個點,還得看你了!”
我穩住心神,我現在所有的壓力,全是對方的車所占據的地理優勢帶來的,兩車在正中心的位置可謂是霸氣側漏,獨領風騷。如果能出其不意幹掉車,那這局就能解了。
“還剩下五分鍾——嘎嘎——”木偶將軍的聲音就像催魂索命一樣,如果可能,我真想卸掉它的頭,讓他嘎嘎不出來!
“吳哥,你倒是發力啊,還有五分鍾,兩個鮮活的生命就要和你一起陪葬了!”黃信是真的急了。
“臭小子,你怎麼跟著死木偶一樣聒噪了,你少說兩句,讓他好好想想,別打擾他!”黃老爺子拍了一下黃信的頭低沉著嗓子說道。
我死死的盯著棋盤,這裏明明是顯得陰森,濕冷,但我的臉上卻火辣辣的燙,汗珠一滴一滴的滴到了棋盤上。
關鍵的點在哪裏,我不停的對自己說。
“還有一分鍾!嘎嘎——帶血的刺蝟——嘎嘎——”木偶將軍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在這個陰森的空間裏回蕩。
“嘎嘎你大爺的,你再嘎嘎試試,信不信老子一刀卸掉你的頭!”黃信再也忍不住了,看這節奏是要和他同歸於盡。
“你這年青人——火氣——怎麼嘎嘎的這麼大——還不讓本將軍嘎嘎的說兩句了!”木偶將軍也不生氣,不過也看不出他會有什麼表情,生氣不生氣都是一個麵孔。
我也沒有理會他們說的什麼,我現在隻是想找到關鍵點在哪裏。
“少說兩句,還沒有到翻臉的地步!惹怒了他,下麵的大兵會把我們大卸八塊!”黃老爺子一直顯得很淡定。
就這節骨眼上,我突然眼前一亮,我看到了我有一個過河小卒,對啊,小兵小卒,尼瑪兩兵交戰,實力不相上下時,關鍵時候的對決就看小兵了。
關鍵的點到就在這裏啊,我的小卒幹掉他沒有過河的小兵,直接威脅到他的車,他的車如果想幹掉我,我就一炮轟掉他的一個車,我還有一個回頭炮直逼他的帥,這局就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