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車,後買票?”我笑嘻嘻地問道,美女總是板著臉,看起來蠻嚇人的,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
林雪立刻瞪了我一眼,輕喝道:“別胡鬧,乖乖上車。”
我見林雪似乎真得動怒,便立刻閉上嘴巴,跟著她上了警車。林雪拿著對講機通報了片刻,便發動了汽車。
沒有旁人,林雪看著我問道:“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我認識你,對我的影響很不好。”
“不會吧,警車就不能談戀愛了?”我有些納悶,不認識光大群眾,如何獲取線索,完全沒必要避嫌啊。
“這個案子上麵很重視,如果被知道我和證人認識,很可能會被調去別的案子。”林雪緩緩說道,還專門看了我幾眼,加強語氣的嚴重性。
如果林雪被調走,我便失去了一條知道案件信息的渠道,雖然每一次都是我告訴林雪事情的真相,但她肯定也有我所不具備的能力,必須珍惜。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林大師和魏國棟,他們總能及時了解案件的進度,肯定有內賊幫助他們,便提醒了林雪一句。
“你有什麼線索嗎?”
“沒有,你要小心。”腦海中突然有一道靈光閃過,石澤使用了林大師的手機,他說不定知道內賊的信息。
然而石澤並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呢?內賊情急之下,說不定狗急跳牆,變得非常危險。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立刻對林雪問道:“警長大人,石澤可能有內賊的信息,卻沒有告訴我,你知道原因嗎?”
林雪聽到石澤,明顯顫抖了下,她對於髒東西依舊有恐懼感,畢竟是完全不同於活體的存在,未知而神秘。
思索片刻,林雪辦案的經曆豐富,立刻說出了所有的可能性:“一,石澤還沒完全了解內賊,內賊可能不止一人,想要一網打盡;二,內賊的地位不高,即便不告訴你也沒有大的威脅,隱瞞信息還能防止打草驚蛇;三,內賊的地位非常高,牽一發而動全身,必須逐個擊破,才能揪出來。”
厲害!打量了林雪全身一樣,人不可貌相,長得豐滿漂亮,肌膚雪白,還有如此聰明的大腦,不僅僅是個花瓶,真才實幹連許多男人都比不上。
林雪提出了三個可能,涵蓋的很廣,我覺得每一個都很有可能,石澤必然有自己的考慮,才沒有告訴我,他在暗處,我在明處,且由他行動就好。
“魏國棟死定了吧?”
“當然,僅僅是手下帶槍,就已經是非常嚴重的後果,加上他曾經犯下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出他在經濟上的一些馬腳,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脫了。”
果不其然,到達警局後,魏國棟立刻一股腦地將所有事情都講了出來,重重罪證,由不得他撒謊。
魏國棟將自己殺害李瑋瑋全家,水利局長, 還加上上千條人命的事情都說了,做筆錄的小哥都寫的手抖,恨不得直接衝進去將這劊子手暴揍一頓。
然而魏國棟已經滿不在乎,他知道自己死定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結局都一樣,沒有翻盤的機會。
半夜,我做完筆錄從警局出來,走了不久,便看到了林雪,她換上了常服,站在路燈下,正在等待。
“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夜宵。”心情好,便想請美女吃頓飯,魏國棟被扳倒是大事,值得慶賀。
林雪微微搖頭,拒絕了:“算了吧,趕緊回家,付綺兒一個人挺孤單的。”
和美人一起壓馬路,我不停地講著笑話,有的笑話逗得林雪花枝亂顫,站都站不穩,也有過火的笑話,讓她罵了我幾句流氓。
言談正歡,林雪的身形突然晃了一下,朝後方跌倒,一塊香蕉皮從她的腳下飛出去,林雪不禁尖叫一聲。
眼看林雪就要摔倒,我眼疾手快伸出手臂,攔在林雪的背後,然而平時鍛煉很少,而且賺錢不多,幾天肉也很少吃,力氣很弱,抱著林雪感覺非常吃力。
摔倒的勢頭不減,我使出了拚命的勁,但是彎腰使勁不科學,力氣無法完全用處,我反而被林雪壓的站不穩了。
一定要鍛煉出渾身勁!腦海中想過如此念頭,閉上了眼睛,希望地麵不要硬,摔上去很痛的。
“唔?”嘴唇上似乎有非常溫暖的感覺,觸感很柔軟,和軟糖一樣具有彈性,我猛然睜開眼睛,隻見林雪正同樣目瞪口呆,看著我們接觸的嘴唇。
親到林雪了!爽,我的內心頓時化開了蜜,甜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