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東西,我想到的隻是這些東西得花多少錢,而他想到的確實自己一直研究的風水之類看不到卻說得通的理論。對於我來說,這類東西又不能吃不能喝的,如果我有了錢,肯定先買車買房啊。
石澤講解起來竟然還說上了癮,我提醒他還是不要讓他師父老人家久等,他才醒悟過來,帶著我繼續往前走。
雖然說這裏隻有這一棟別墅,但是不是說隻有一個建築。而是這個別墅的院子裏還有很多各類小的建設,水塘石亭,裝飾用的假山花園什麼的,一切都修繕的古色古香,精雅別致。
石澤帶著我到了他師父平時待客的廳堂,讓這裏的傭人去稟報了一下,我們兩個就在這裏等候著。
我看著周圍的家具擺設,也全都價值不菲的樣子。以前我師父也喜歡這些古舊的老東西,但是他的錢基本上被他做生意賠光了,隻能買些便宜的假貨。偶爾在古董街上淘到件真東西,都夠他吹噓大半年的了。
我和石澤等了有近一個小時,一個穿著唐裝的老人才大步的走了進來。不用多猜,這一看就是石澤的師父,林大師了。
林大師看上去年紀不小了,滿頭白發但是麵色卻很紅潤。最重要的是看他走路的姿態,虎虎生風的,真的比很多年輕人都要利索啊。
石澤很恭敬的起身行禮,我也不懂林大師有沒有什麼規矩,就站在石澤身旁有樣學樣。
林大師很隨意的往正位的太師椅上一座,很是平和的讓我倆坐下。等到石澤道謝坐下之後,我才敢坐回椅子。
我偷偷打量著林大師,一副笑嗬嗬的樣子,除了衣著考究整齊,好像跟村子裏上了年紀的大爺們也沒什麼區別。
我第一眼就對林大師的印象很好,一點架子也沒有。反倒是石澤,不知道林大師是怎麼教導的他,成了這麼一副高冷的樣子。
林大師也看了我幾眼,轉頭問石澤:“小澤,這就是你昨天和我說的小輩?”
石澤點頭稱是,他的語調還是很生硬,不過還是能感覺到他對於自己師父是很尊敬的。
我也馬上趁機向林大師道:“林大師,我叫吳安,是??????石澤大哥帶我來的。”
我以前是稱呼石澤‘大師’的,但是想到他和林大師還差著輩分,用同樣的稱呼似乎不太好。隻好沒經過石澤同意稱呼了他一聲‘大哥’,年級上石澤比我大幾歲的樣子,我這樣應該也不算失禮吧?
我偷瞄了一下石澤,他沒有任何的反應。他這麼高冷的人對於這種繁雜的事情應該是根本不會在意的。
林大師還是笑嗬嗬的點了點頭,對身旁的傭人說讓他出去準備點茶水點心。
等到傭人出去之後,廳堂裏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人了。林大師也稍微嚴肅了一些,問我道:“小輩,說說吧。你是怎麼招惹上那女鬼的?”
我心道這果然是師徒啊,問的第一個問題都是一樣的。於是我就把當初對石澤的說辭又說了一遍。從第一次從水裏撈出來李瑋瑋救了她,到之後她帶我去了河西別墅,被明寶纏上之類的。
林大師耐心的聽完,然後眼神一凝,卻還是笑著問我:“你說你撈起了那隻女鬼,那裏離河西別墅確實有些路程。不過奇怪的是,你為什麼大半夜一個人去那裏?還有,你說你撈起了那隻女鬼而不是跳下水救了她,你在江麵上,而不是在岸上。”
我心裏一緊,這一開口就是老江湖了啊。當時我是同樣的話對石澤說了一遍,他可是直接就相信了的,而林大師卻馬上就找出這麼多的漏洞。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支支吾吾的說:“我,喜歡,在晚上去那裏散步。然後,當時,那個,正好有條船,我就上去玩了會。”
說完之後我自己都想抽自己大嘴巴子,這都哪跟哪啊,這話誰聽了都不會信吧?
林大師也沒有變臉,不過他肯定已經知道我沒說實話了。我在想著該怎麼說下去,要不要實話實說?如果我說出來我是去撈屍的,林大師會不會直接把我給趕出去。
師父那個老變態說過,撈屍雖然也是憑手藝吃飯的,而且和道教的那些東西也沾點邊,但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數百上千年來都把我們當成是旁門左道的,對我們一直都是鄙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