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兒,在我得到一切的時候,你想要離開我?”

我輕輕踮起腳尖,勾住了即墨堯的脖子,輕輕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我是那麼的愛你,怎麼舍得離開呢,我的心一直在你的身邊。

答應我,當一個好皇帝,好好愛嬡雅。

等到你真的能夠全身而退的時候,記得到我們曾經住過的小屋來找我。

平時就不用來了,來了你也根本看不到我。”

決絕的轉身,竟然沒有流下一點一滴的淚水。

我原本以為,這個絕對是多麼的艱難,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當下定決心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其實真的就是不過如此。

即墨堯拉住我的手腕。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一寸一寸的慢慢退開,在指尖也同時抽離了之後,手向下垂了一下,一點點失落感在我的心口出現了那麼一秒鍾。

大步大步朝著前麵走著,即墨堯沒有在喚住我。

我想,他應該知道,他沒有那個留住我的資格,而我也沒有那個留下去的資格。

再次回到我們曾經居住過的環境,手指輕輕撫過那灰塵布滿的一桌一椅,甚是好笑。

花了一個上午才將這個地方重新還原到我們以前住過的模樣。

麻木的掏出包袱裏的靈位,放在了案幾上,也將包裹裏的香爐拿出來擺放好。

才輕輕拿起絲絹慢慢的擦拭著靈位上麵的字。

你說過會等我

麻木的掏出包袱裏的靈位,放在了案幾上,也將包裹裏的香爐拿出來擺放好。

才輕輕拿起絲絹慢慢的擦拭著靈位上麵的字。

洪妮兒之靈位

是啊,當即墨堯真的能夠全身而退之時,也是暮年了吧,就讓他一直以為我不斷的活著就好了。

這輩子,終究是不該相見的。

立於高山之巔,晚風徐徐吹拂著我的臉頰,一股久違的放鬆感覺襲擊著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俯瞰腳下群山,欣然一笑,當初我們選擇這個地方居住下來或許就是因為這裏可以讓人身心放鬆吧。

往前走出了一步,身子慢慢的向下墜落。

“妮兒……”

懸崖上,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叫喚著。

一聲一聲的回蕩在幽沽中。

“為什麼……你說過會等我的,為什麼?”

或許,一切都是太遲了。

正如我們的相遇。

正如我們的相愛。

正如我們的相知。

到最後的相離,每一次都是晚了那一步……

“親愛的,你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

我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四周,濃重的酒精味,白色的房間,一種已經時隔太久的熟悉地方——醫院。

可是——

我不是跳下懸崖了嗎?

“親愛的,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背叛過我的男人,我竟然隻是冷冷一笑,“現在沒事了。我住了多久?”

“五天啊,整整五天啊。”

五天?如果我沒有記錯,我籠籠統統在古代似乎也生存了五年。

掙紮著起身,卻發現身上還掛著點滴,想都沒想的就伸手要拔掉針頭。

“丫頭,以前都是我不好,但是我們之間或許有誤會,給我一個機會,重新追你好嗎?”

嗬嗬,誤會?

如果讓我知道了一切之後那還叫做誤會的話,那就真是這個世界最好笑的笑話。

隻是,當初以為很氣憤的事情現在隻不過是微微一笑,“不用了,我不會怪你的,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

沒有愛過你

隻是,當初以為很氣憤的事情現在隻不過是微微一笑,“不用了,我不會怪你的,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

是啊,從來都沒有,當初會跟他在一次隻是因為朋友極力的說他的好話,隻是因為他做出了讓我感動的事情。

隻是因為我當初愚蠢的以為,隻要他有心,我就可以從感動變成習慣,從習慣變成愛。

感動我已經變成了習慣,可是習慣就隻是習慣,一輩子都變不成愛。

拔掉了試管,我下了床,他卻拉住了我,“你沒有愛過我?”

“是啊,我心裏愛的是另外一個人,整整五年,現在依然很愛。”

“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如果你喜歡她,你也可以跟她在一起,我雖然不去怪你們背著我玩曖昧,但是我並不喜歡自己一直跟一個傻子一樣被你們哪來當擋箭牌,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別一再的做讓我看著惡心的事情。”

他驚訝的看著我,末了才問:“丫頭,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以後你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就更沒事。”雖然我已經明白了一切。

但是對於一個和自己朋友勾搭在一起的男人,我看著仍舊是覺得惡心。

踩著許久沒穿的七寸高跟鞋,發出和地麵碰觸的聲響,離開了病房,留下了一臉驚訝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