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天性的好奇,聽著楊易如此嚴肅的說話一下子就有了興趣。
李下玉拉著王嫣然的手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微一抬笑道:“楊易,有什麼事情需要如此嚴肅啊,看樣子你是不希望老千歲過一個好年了。”
楊易本來已經很嚴肅了,被李下玉這般的調侃,頓時笑場了。
程咬金擺了擺手,坐在了下手,道:“無妨,侄子們的事情解決不好,老頭子過年過的不舒服啊。”
在場的三位美人聽著程老千歲的話,心裏已經很是明了。
看樣子程老千歲對於楊易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侯爺長長的吸了口氣,黑漆漆的眉毛縮成一股劍眉。
掃了一眼全場,旋即抱拳道:“這個……其實這件事情是私事,我看公主殿下就……”
當然,侯爺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要讓李下玉參與了,想著害怕美人知道他和王嫣然的關係。
現在自己已經在感情的路上散落了枝葉,其餘倒是沒什麼主要是義陽公主這邊。
在皇室之中,公主殿下就算是嫁給了駙馬,那也是能夠左右幹涉之人。
何況現在義陽公主未婚先破身。這已經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了,而且還讓李下玉做一個側室,算起來算是四夫人。
但是若是加上王嫣然,恐怕公主殿下就要墊底了。
莫要說是李下玉心裏不舒服,恐怕皇上知道一點點風聲就會將自己碎屍萬段。
在治國治人和皇室尊嚴的麵前,皇帝一般都選擇麵子。
楊易不過是受著楊定天的蒙陰得到了小侯爺,本來就沒什麼權利。何況現在做了太傅之後不過是幫著太子殿下破了一樁案子,若是現在被人抓了把柄,恐怕免不了牢獄之災。
所以,楊大官人想著如何能將李下玉弄出去。
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李下玉就皺了皺眉,不管公事還是私事隻要是公主在場就沒有敢不說的。
尤其是楊大官人,如此唧唧彎彎,想來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李下玉已經和楊大官人突破了那一層麵,自然是以楊夫人的身份聽下去。
“無妨,本宮自當是娛樂娛樂不會插言。”公主殿下淡定的擺了擺手道,“你繼續。”
“我……”
“是啊,楊家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再說了公主殿下也不是外人。”程咬金嘿嘿一笑。
楊易看著程老千歲的眼神,連忙躲開了眼神,心裏撲通撲通直跳。難不成老千歲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公主殿下的事情?
侯爺暗自定了定神,扭頭看著麵色有些尷尬的王嫣然:“我真說了?”
眾人紛紛扭頭,順著楊大官人的眼神看去,怎麼看上去這件事情和王嫣然有關係?
美人被這麼多雙眼睛一直盯著,心裏竟然有些發慌。雖然她是江湖中人,但是近幾年基本上沒有在山莊外麵走動,偶爾出去也就是去普陀山周圍轉轉。還從來沒有被這麼注視過。
一下子,美人像是觸電一般低下了頭不言不語。
侯爺愣住了,這婆娘還有如此嬌羞的時候?
“楊家小子,你倒是說啊,想急死老夫啊。”程咬金天生就是一個急性子,看字楊易支支吾吾的樣子,拍手抱怨。
楊易這才回過神,旋即扭頭抱拳道:“程伯伯,敢問當年家父是不是和臥龍山莊的王叔父有來往?”
程咬金愣住了,麵色變了幾變。
看著千歲的神色,李下玉解釋道:“這件事情我知道,當年的定天候卻是和臥龍山莊走的很近。不過因為當年的王伯當去世太早,所以基本上是瀟湘雨辰,也就是嫣然的母親在操持家務。也可以說定天候和瀟湘雨辰走得比較近。”
侯爺聞言,內心歡笑不已,這老家夥倒是有情趣,還去勾引人家寡婦。
不過這話也就是在心裏想想,表麵上楊易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正如公主殿下所說,事情是這樣的。”程咬金回過神補充了一句,旋即又覺得有些奇怪,好好的問這些幹什麼,“楊家小子,你好端端的問這些作甚?”
整個屋子裏,隻有楊易,王嫣然和羅刹女知道內情,其餘人基本上是模棱兩可。
尤其是李下玉,從王嫣然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股不一樣的情愫,當下內心多了幾分猜疑。
侯爺嘿嘿一笑道:“程伯伯,問問當年的事情是想知道。當年我和王姑娘還未出生的時候是不是讓你做媒人,來了一個指腹為婚?”
指腹為婚?義陽公主剛要喝茶,卻硬生生的停住了。
一雙顧盼流離的眼睛閃過一絲驚訝和慌亂,看著楊大官人則是多一份幽怨。
“什麼?”李下玉驚呼一聲,手中的茶杯加重力道放在了桌子上。
砰!沉悶的一聲,讓在場的人都大氣不敢出,尤其是坐在公主身邊的王嫣然更是矜持了一些。自己和李下玉交好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的不淡定。
程咬金的眼睛咕嚕嚕轉流,隨即一道精光閃過,似有恍然大悟的感覺。
“公主殿下息怒。這件事情還容老夫來說。”程咬金就像是一個和事老一樣站起身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