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祁家出來已經很晚了,心思各異的一群人看似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但誰笑到最後就是不一定的事了,秦玉琨看著祁昊白微笑著跟何妍告別,兩個人惺惺作態的演技可以去衝擊奧斯卡最佳那女主角了。
假惺惺的告別完畢,祁昊白環著秦玉琨的腰走了。背後是何妍滿意的注視他們倆的目光。
祁昊宇撇撇嘴說道:“媽,我看祁昊白對這秦家二小姐可真夠上心的,沒準別人都以為是自由戀愛呢。”
何妍哼一聲,不屑道:“我們這種家世想自由戀愛,做夢!不過是表麵上恩恩愛愛罷了,以為我看不出來。”她回頭看著祁昊宇,皺起眉頭:“你也給我爭氣點,眼睛少在秦玉琨身上瞄。最近我也正在給你物色結婚對象,你收斂點!這次把爛攤子給了祁昊白,你以為他傻麼?下次再搞出這種事,我看誰替你收拾!”
祁昊宇摸摸鼻子,小聲嘟囔:“知道了,凶什麼!”說完也不理會何妍,轉身走了。
何妍一陣頭疼,她真是有時候恨不得祁昊白才是自己兒子!
回去的車上,秦玉琨放鬆下來才感覺身心都很累,這跟她在出版社加班加到淩晨或通宵是不同的。與人勾心鬥角確實不是她的強項,她轉頭對祁昊白說道:“下次何妍再約我回祁家,你能不能幫我推了?”
祁昊白瞥了她一眼:“怎麼?”
秦玉琨聳聳肩:“太累!明明不高興非要裝作很開心,”她拿起何妍送她的珍珠項鏈在祁昊白眼前晃了晃,“而且,這東西我是真的不喜歡。為了裝驚喜,我覺得我腦細胞都死了一大片!”
“你若不來,怎麼顯得我們恩愛?”祁昊白理所當然地問道。
秦玉琨白眼都不想翻了,心說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大不了她以後找借口說出版社有事在加班。想到這裏,她突然想起一事:“我的同事們已經約好明天在海賓自助餐吃飯了,你有什麼想法沒?沒有我就回複他們了。”
祁昊白搖搖頭:“我沒事。”
秦玉琨歎了口氣:“這下子他們可是要高興瘋了,祁二少隻在新聞裏見過的人物。”她突然轉頭認真打量起祁昊白。
祁昊白看她樣子覺得好笑:“看什麼?現在才發現你的未婚夫是如此的的吸引人?”
秦玉琨有些讚同的點點頭:“確實還蠻吸引人的!”她伸出手在他腹肌上摸了幾把:“這小模樣加上這誘人的身材,還真是不看家世背景就能迷倒萬千少女啊。”
祁昊白不由自主微笑起來:“那有沒有迷倒你?”
秦玉琨頓時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說沒有吧,她還真的動了點心思,說有呢,就這麼承認了她非常不甘心啊,萬一再被祁昊白嘲弄一番,她的臉就丟盡了。
她隻好顧左右而言他:“明天你可把持住了,我那幫同事平時像狼一樣,可沒有大家閨秀的矜持!萬一發生什麼‘酒後亂性’的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祁昊白嗤笑道:“我可不信你們出版社那群女人,有什麼姿色能讓我‘酒後亂性’!”
秦玉琨頓時氣結,難道有的話他還真打算試試是怎麼著?下半身做主的男人!
從那一刻開始,直到回家,秦玉琨都拒絕跟祁昊白再說一句話。祁昊白非常納悶,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到她?想了一遍感覺自己實在是沒說錯什麼,女人心海底針,古人誠不欺我。
第二天傍晚,秦玉琨從出版社下班,帶著一眾花枝招展的女同事外加幾個人模狗樣的男同事,打了幾輛車來到了海賓大廈樓下。這是本市最大的也是最豪華的自助餐廳,裏麵的吃食從國內到國外,應有盡有,還有各種紅酒、洋酒提供。本來就是要祁二少請客,他們自然也不會客氣,選了這麼高檔的地方宰人。
秦玉琨帶著他們上來之後,祁昊白已經在包廂等候多時了。看見秦玉琨的身影,他自動走過去親昵地攔著她的腰,聲音簡直溫柔的滴出水:“你來了?”
秦玉琨心尖一顫,這家夥又在裝了。她配合地點點頭,然後對一幫緊張興奮的同事介紹了祁昊白。
同事們頓時發出讚歎,羨慕秦玉琨這麼幸福,找到了個家世好對她也好的老公。其中各種羨慕嫉妒恨的語氣自不必細說。
眾人做好後,祁昊白主動端起酒杯站起來,恭謙有禮地對大家說:“感謝大家這麼多年對玉琨的支持,這杯酒我敬大家了!”
其他人連說不敢,恭恭敬敬地也站起來跟著舉杯飲酒。秦玉琨沒想到祁昊白這麼給她麵子,裝得還挺像那麼回事。看著祁昊白紳士地遊走在眾人之中,她突然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心跳加速,被祁昊白一看臉也忍不住紅了起來。她感覺自己像是得了“不能被祁昊白直視”的病,一晚上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