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再糟心也還是要繼續,許晚在一段時間的低迷不振之後,還是投入了工作,這次她換了市區裏的一家報社,不過她沒有想到餘啟嘉也在這裏工作。
不過也沒什麼,經曆了生死之後,許晚看淡了許多。令她感到好受一點的是,餘啟嘉也沒有再要求和她在一起了,他對她的喜歡收斂了許多,換做了默默守候。
很多時候許晚也覺得這樣的相處方式讓她內疚,總覺得餘啟嘉不應該把時間都耗在她的身上,所以報社有什麼活動,她也會去參加,她去了,餘啟嘉自然也會去。
聚會上,一位男同事似有若無地向許晚表現出好感,他平時很嚴肅的一人,這時喝了些酒,膽子也大了起來。
“許晚,你來報社也一個多月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出來玩,喝杯酒吧。”那位男同事說。
許晚微微一笑,接過那男同事遞過來的酒。
啤酒的味道並不好喝,許晚喝了半杯就不是很想喝了,但想著這樣不太好,還是把酒喝光了。
周圍的同事見許晚喝了酒,也紛紛要和許晚喝酒,恰好這時餘啟嘉正在外麵接電話,沒人幫她擋酒,幾杯啤酒下肚,許晚的神誌也不太清楚了。
她靠在角落裏,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這才好了一點。餘啟嘉從外麵回來時,正巧見到許晚兩邊都坐著男同事,許晚顯然對這種情況有些無措,可他剛想走過去,女同事楚馨就拉住了他。
“你可以送我回去嗎?我喝不下了。”楚馨說。
餘啟嘉禮貌地笑了笑,對她說:“我得先把許晚送回去。”
許晚被餘啟嘉帶出了酒吧,微風一吹,許晚的酒也醒了不少。
餘啟嘉扶著她,沒有說話。
許晚這時卻說:“你總是照顧我,報社的女同事可都傷透心了。”
餘啟嘉點了點頭,眼光隻是看著馬路邊有沒有出租車。
許晚輕輕掙紮開餘啟嘉拉著她手臂的手,抬頭用一種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好半天才說:“為什麼他不會這麼在乎我?”
餘啟嘉一愣,心裏覺得發酸,麵上還是笑著,他對許晚說:“別亂跑,我送你回家。”
許晚乖巧地點了點頭,伸手挽住了餘啟嘉的手臂,腦袋也輕輕靠在他肩膀上,那一瞬間,餘啟嘉的心裏頗覺心酸。
看來,她是把他當作成易欽了。
送許晚回到她的住處,韋恰寒還沒有回去,餘啟嘉放許晚躺在床上,拿上她的鑰匙出了門。
沒一會兒,他帶回了生薑和其他食材,準備給許晚做碗醒酒湯。
做醒酒湯容易,喂給她吃就不那麼容易了,為了避免許晚第二天醒來頭疼,餘啟嘉把睡著的許晚扶了起來,一種她不喝醒酒湯不罷休的氣勢。
他剛把許晚扶起來,許晚就攬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一帶力,兩人都跌在了床上。
餘啟嘉看著離他如此之近的許晚,隻覺呼吸都不順暢了,他好不容易克製住自己,哪知許晚對著他傻傻一笑,攬住他脖子的手用力將他拉了過去。
他想起上次許晚喝醉也差不多是這樣子,他才稍一走神,許晚的唇已經碰到了他的臉,雖然隻是那麼輕輕一碰,餘啟嘉卻整個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