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站在原地,看著豐紳殷德帶人殺入那片表麵上刀劍相向,實則和諧無比的地方,又命令自己的侍衛跟隨在豐紳殷德左右,在那批刺客中找尋身形與努達海相像之人,見之立即以刺客之名將之正法。

依照皇帝對福爾康那群人的寵愛程度來看,現在就算她揭穿那群人的陰謀,說不定也還會被他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僅這樣,她要真那麼做的話,皇帝表麵上雖不會說什麼,但心裏一定不會舒服,那她豈不是吃力不討好,既然這樣,那呂雉幹脆順了他們的意,直接把事情全部處理掉,要是努達海死了,刺客死了,她倒要看看那群人還玩的出什麼花樣來。

在豐紳殷德帶著人馬殺入那群人以後,不到片刻時間便解決了所有的人,看著遠處的侍衛開始收刀,呂雉走至皇帝馬車旁,推開皇帝身邊驚魂未定的令妃,開口問道:“皇上,您沒事吧!”

皇帝抿唇,雙手放在背後,眉頭緊皺著,若有所思的樣子,“朕沒事。”

聽到皇帝的話,呂雉點了點頭,眼睛卻瞥向福爾康一群人那裏,見他們個個蒼白著麵孔,緊握著拳頭,呂雉出聲問道:“福爾康,你這禦前侍衛是怎麼當的,這裏怎麼會出現刺客。”

聽到呂雉這樣問,福爾康激動不已:“是臣一時疏忽大意,隻是,臣方才都快要將那群刺客抓住了,娘娘為何要下令豐紳殷德帶人過去將之悉數正法?”

聽福爾康那口氣,倒是在責怪呂雉,呂雉冷哼,回答道:“本宮看你的人在那和刺客打打鬧鬧的像耍猴戲一樣,心想著要不是刺客太強便是你們太弱,這才讓豐紳殷德過去接應你們,難道這也錯了?”活落,呂雉又看向皇帝那處,開口道:“皇上,這一路上不知又要發生什麼事情,不如先回皇宮,等此事調查清楚再前往木蘭。”

“不,這事情不查清楚,朕絕對不回宮。”

皇帝任性的話語讓四周眾人皆是一驚,令妃上前勸阻道:“皇上,您回了宮這事情也一樣能查啊,何必要急於一時呢?”

皇帝冷哼甩袖,“朕要回了宮裏,這事情又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竟然有刺客膽敢在官道中行刺朕,不管這次是哪個想要反清複明的走狗還是那白蓮教紅蓮教的小嘍嘍,朕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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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堅定的心沒人能改變,可要查找刺客下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啊,總不能讓皇帝一直住在管道的驛站內吧,既然這樣,那麼,唯一折中的辦法便是在京城找一戶官員的住宅,讓皇帝先住在那裏。

此提議一出,令妃就提議福倫家,說福倫家裏好歹有個禦前侍衛,住在那處比較安全。

令妃的心思呂雉明白,這要是讓皇帝住在福倫家,那麼一切的主動權不都到了令妃手裏,呂雉才不會傻的答應她的提議呢?

看著周圍的一群人,呂雉把視線落到了皓禎身上,隨即指著皓禎道:“讓皇上住大學士府裏?臣妾覺得不妥,依臣妾來看,還是住在皓禎貝勒府裏吧!說到安全問題,那畢竟是個王府,怎麼也要比大學士府裏來的安全啊!”

令妃和皇後比起來,自然還是皇後的話比較有分量,盡管四周大多數人都心向令妃,卻也無可奈何,就這樣,原本浩浩蕩蕩前往木蘭的隊伍又折返回往京城,所幸出發隻不過半日時間,若是快馬加鞭,傍晚前必將能到達碩親王府。隻是這回去了京城,總不能所有人都往碩親王府裏麵擠吧!這隊伍裏大部分人還是要該回宮的回宮該回家的回家!

呂雉是皇後,她如果提議她要留在皇帝身邊,那自然沒多少人有權利反對,至於後宮其他嬪妃,也不過呂雉一句話的事情,隻是這令妃?

林子大了

原本好好地木蘭之行弄成現在這副樣子,皇帝當然是大為不滿,在回去的路上,他扯著喉嚨呼喊著發泄心中的怒氣,在自己不舒坦的同時,還不忘帶著身邊一群人和他一起不舒坦。

雖然趕著回去,但皇帝一樣是選擇坐馬車,馬車難免顛簸,加上皇帝那一聲高過一聲命令般的催促,使得馬車搖晃的愈發厲害,這樣一來,皇帝又不幹了,他坐在馬車上憤怒開口對外邊的車夫怒罵道:“朕沒被刺客殺死,你很不高興是不是,你想把朕顛死嗎?你不要腦袋了是不是,給朕好好駕車……”

……

時間就在皇帝那一聲又一聲的呼喊中度過,當馬車行至碩親王府之時,已經過了用晚膳的時間,此刻嬌生慣養的皇帝又不幹了,他在侍從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後,當即再次指責車夫道:“你駕車駕的這麼慢,是想餓死朕嗎?”

這個時候皇帝不是很正常,身體裏那股憤怒的血沸騰的直衝上腦門,呂雉站在一邊沒理會他也沒想理會他,本想著就這樣涼他一會等他罵夠了自己就會慢慢正常過來,不料那感情過盛的令妃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上前插上一腳,自以為是的想用善解人意的熱情去撫平皇帝的憤怒,結果……

當熱情撞上爆發的火山,結果可想而知。

令妃被皇帝罵了幾句,留下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