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說了這話,福爾康臉上那不可思議的神色是愈發的明顯了,他看侍衛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麼特別奇怪的東西一樣,“就為了這麼點小事,你還要到前頭去稟告皇上,皇後?你以為皇上,皇後他們沒事情做,會理睬這種小事嗎?簡直就是笑話。”
福爾康說完,皓禎又在後麵催促道:“前麵的到底在幹什麼,堵在那算是怎麼回事,還不快走,當爺的話是耳旁風啊!”
聽著那催促的聲音,這會侍衛是真的急了,他前邊後邊可都是爺啊,就連他旁邊那位現在雖算得上是階下囚,可在不久前也還是位爺,這可讓他怎麼辦好。他看著福爾康帶著些許哭腔道:“福大爺,你就別為難奴才了,要不這樣,奴才讓他去,但是奴才也要一起陪著他去,要不然出了什麼事情,奴才真的擔待不起啊!”‘
聽到侍衛這樣說話,福爾康微微抬頭,對後麵的人使了個眼色,見後麵馬背上的皓禎點頭,這才同意道:“算了算了,我沒空在這和你在這瞎攪和,既然你喜歡去看人家方便,那就去吧。”
福爾康揮了揮手,自己牽著馬轉頭走開,可就在努達海和那侍衛消失在他人眼球之時,福爾康便也借了機會離開了隊伍。
努達海自己找了處偏僻的地方,說是想要方便,但不想讓侍衛看著他,說是有人看著他他會不自在,要侍衛轉過頭去。
“你怎麼就這麼麻煩呢你,你快點,我轉過頭去就是!”
侍衛皺眉,可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努達海舉起手便把他打暈了過去,侍衛倒在地上的那一刻,福爾康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努達海你快點,換上他的衣服咱們一起偷偷回去,回去後你到原來隊伍的後麵一段去,那裏有皓禎可以照顧你,待隊伍到了木蘭圍場,我在想辦法把你弄出去。”
時間就是金錢,福爾康和努達海正著急的在幫地上倒下的侍衛換衣服,而在他們身後,有一個人影正悠哉悠哉的往這裏靠近,隻聽那人道:“一個禦前侍衛,一個將軍,你們在這幹什麼呢?難不成你們兩個大男人費盡心機,就是為了把這可憐的小侍衛拉到這裏來拔他的衣服?嘖嘖,大家都說你們是正人君子不喜女色,我本來還以為是真的,沒想到,你們竟然好這口。”││思││兔││在││線││閱││讀││
“豐紳殷德,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回頭的福爾康看見豐紳殷德便是一驚,也沒想清楚豐紳殷德嘴裏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待他反應過來之後,又是一陣氣急敗壞,隻聽福爾康:“豐紳殷德你少含血噴人。”
雖然嘴裏這麼說著,但可能是因為太過緊張,福爾康的手此刻還拽在地上侍衛那將脫未脫的衣服上。豐紳殷德看了福爾康一眼,挑眉而笑,恍然大悟道:“還是說,不止你們兩個,如果我沒來打擾的話,待會在後麵望風的皓禎貝勒也會來插上一腳?”
“豐紳殷德,你……”
努達海欲言又止,憤怒非常,他堂堂七尺男兒,怎能被人這樣侮辱。
對於努達海的怒氣,豐紳殷德並未理會,他站直了腰板,一改方才吊兒郎當的語氣,不屑笑道:“你們到底怎麼樣我可沒興趣,有什麼要解釋的,就去和皇上解釋吧,我相信皇上會非常樂意聽到你們的詭辯的。”說到這,豐紳殷德又笑了出來,“或者你們可以直接告訴皇上,你們兩個的確對地上可憐的小侍衛想入非非,所以才聯合把他騙出來想要意圖不軌!興許這樣解釋皇上對你們還會仁慈些。”
“豐紳殷德,就憑你一個人,你以為你能做的了什麼?”福爾康從地上站起來,他擋在努達海身前,道:“努達海,你先走,我來對付他,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福爾康很重義氣,他說的大義凜然,而努達海也是一副很重義氣的樣子,隻能他道:“兄弟,我不能連累你,今日既然被抓住了,你我便不會逃走。”
看著麵前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豐紳殷德隻當自己在看猴戲,待他們兩個說完了商議好了對策,豐紳殷德那才擊掌道:“你們要表現你們之間的義氣那也要在皇上麵前啊,在我麵前管什麼用。”豐紳殷德話落,福爾康前後左右便有禁衛軍衝出,原來,他們早就被包圍了。
福爾康與努達海兩人功夫雖不錯,但要以一敵幾十那還是很困難的,更何況這裏還有豐紳殷德在。
這次的救援活動到這裏就告於一個段落了,跑了一個抓回來兩個,這樣的結果還算差強人意。
“豐紳殷德,你是什麼時候盯上我們的,你明明就在隊伍的最後麵,根本看不到我們。”問題是福爾康問出來的,他自認為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毫無破綻可言,為什麼還會被人盯上?
看著福爾康那張疑惑的臉,豐紳殷德邊讓人把他們綁起來邊開口道:“你別傻了,誰要盯你啊,你有那分量嗎,這被盯上的是努達海,他從進宗人府到出宗人府再到現在根本就是一直被人盯著,隻是他不知道而已。還有地上的那個小侍衛,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