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這話說的重,說的珞琳目瞪口呆,直直的跪在地上不能動彈,嘴裏隻呢喃著‘皇後娘娘’四個字,說的老夫人麵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皇後娘娘,您怎能如此詆毀珞琳的名聲,您以前不是這樣的。”
老夫人捶胸頓足,顯然是很受驚嚇,可那副樣子在呂雉眼裏真正是倒胃口到極點,“在你說完自家兒媳婦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變得沒品沒德之後,是不是又要開始管起本宮來了?老夫人,本宮現在稱你一聲老夫人不過是基於禮貌,你可千完別真將自己看的過高,至於你孫女……”
呂雉說帶這停頓了一下,而後又笑道:“她在本宮麵前敢自稱‘我’,這難道不是沒規矩?她現在幫著有錯的阿瑪而與她額娘成對立之勢,這難道不是沒心沒肺?本宮聽說,在新月沒和努達海糾纏在一起之前,雁姬對新月還是不錯的,雖不能說把新月當女兒疼,可作為一個長輩她也沒虧待新月……既然雁姬把新月當晚輩,那努達海亦該如此,可他不管不顧的硬和晚輩發生你們口中所謂的忠貞愛情,事實上卻足以與亂倫媲美的關係。既然努達海可以為了愛盲目到這種地步,而珞琳又可以為了愛自己的阿瑪而盲目的承認這種關係,那不如本宮下旨讓努達海娶了珞琳啊,反正她們心裏除了愛什麼都沒有,有沒有血緣關係也無所謂了不是嗎?”
“皇後娘娘,你開什麼玩笑,我和阿瑪,我和阿瑪是父女啊!您這麼做,是要讓我們一輩子都背負著罪惡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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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們心中除了愛還是有倫理輩份四個字的,不過一點點罪惡感應該不算什麼吧!
“本宮聽說你阿瑪對雁姬說過那樣一句話‘我是對不起你,對不起這個家,可你怎麼能認為我心裏是坦然的,認為我沒有歉疚沒有慚愧沒有痛苦沒有矛盾沒有掙紮的’,他理直氣壯的對雁姬說出這樣的話,本宮是不是可以認為,在努達海心中,隻要有了那些感情,那麼他做的一切都是可以被人體諒的,既然如此,你剛剛說的罪惡感又算什麼呢?”
“皇後娘娘,你故意曲解我們的意思,你知道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我們都在掙紮,我們都在痛苦,可感情這種事情怎麼能那麼容易控製得住,阿瑪和新月有錯,可那是因為愛,錯在他們相愛,錯在他們情難自控情不自禁,可額娘不同,額娘的錯在於她的恨,她的嫉妒,難道愛比很更難寬恕嗎?”
小丫頭倒是伶牙俐齒,可惜那話不是那麼用的,凡事有因必有果,有愛才有恨,雁姬的恨也不過是因為對努達海的愛,難道雁姬的愛就不該被寬恕?
還是那句話,不要和堅持的人說話,因為她們往往可以改變事實。
“喜公公,珞琳沒有宣召私自進宮,與本宮說話不知規矩,把她給本宮轟出皇宮交給雁姬。”
本來珞琳要落在呂雉手裏絕對不是這麼個處罰,可人家雁姬的女兒還是由她自己來處理的好,不過這種事再發生下一次,呂雉就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了,隻希望這孩子隻是太傻太天真而不是心計過高想當左右逢源人人稱讚的牆頭草。
珞琳被拖了下去,剩下那固執的老夫人呂雉也沒什麼好跟她說的,隻是揮手讓喜公公把她送去太後那,被拖出去之前,那老夫人還不死心的嚷著皇家必須給她們家一個說法,照她那個樣子來看,下半輩子隻能在五台山常伴青燈古佛,吃齋念經了。
“皇後娘娘,努達海和新月是真心相愛的,她們之間沒有錯,你不能這樣做。”
呂雉手中的茶早就涼了,可那老夫人的口水還沒有幹,她被拖到門口,死命的拉著門框,呂雉略微抬頭瞥了她一眼,“老夫人,別把自己的思想當成正義的指標,這世界上不止你一人,事情怎麼樣,大家的眼睛都看得到……,另外再告訴你一句,新月的骨灰本宮已經交給克善了,你要真的這麼想讓你兒子和新月團員的在一起,隻要你開口,本宮會成全你的。”
新月的死呂雉對外隻道是意外,並沒有大肆宣揚,安葬也是草草了解,因為新月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宮裏的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這樣一來對於這事情也就不敢再問什麼,不過這新月的喪禮,怎麼說還得再辦一次,畢竟對外麵也好有個交代……這事宮裏的人知道的少,宮外的知道的就更少了,老夫人是宮外的人,她不知道是自然的事,她今個來是為了新月和努達海兩個人的事情,可在她吵了那麼久,辯駁了那麼久後呂雉才說出新月死的訊息,這讓老夫人以為呂雉是故意戲耍於她,心情更是激動,“皇後娘娘,你不能,你不能……”
宮裏的侍衛多,且都會武功,皇後的宮殿啟容人胡亂吵鬧,老夫人還沒叫出兩句,就有侍衛上來點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