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揮了揮手,轉身走了出去,想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也的確夠讓人受的了。
太後走後,坤寧宮內剩下的大多都是呂雉的人,因為今天有新月和令妃兩個身份尊貴的人頂著,紅雲以及那個與新月胡來的侍衛反而顯得無關緊要,呂雉讓人將紅雲以及侍衛帶下去,與此同時也讓純貴妃回了自己的宮殿。這時,新月的聲音又傳到了呂雉的耳中,“既然不是毒藥,隻是補品,你為什麼要讓人天天給我灌下去,直接放桌子上讓我喝不就好了嗎?”
現在,四周圍已經沒了外人,呂雉大方回答道:“我那樣做,自然是因為我想要讓你以為那是毒藥啦!要不然,今天這戲怎麼唱的成呢?”呂雉說完,沒給新月再說話的機會,便吩咐喜公公道:“現在她是你的了,帶她下去吧,我知道你想要她很久了。”
“謝皇後娘娘。”喜公公笑眉開眼笑,臉上的贅肉抖動不已,接到呂雉的指示後,他便拽著新月格格下去了,這時,呂雉身邊除了容嬤嬤外,便隻剩下令妃了,呂雉問令妃道:“你現在知道你錯在什麼地方了嗎?”
令妃仰頭,麵無表情,隻是敷衍回答道:“臣妾不該冤枉皇後娘娘。”
“哼!”聽到令妃的回答,呂雉冷哼搖頭,“你一開始就錯了,現在更加錯的離譜,事實上你自己也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冤枉我,你錯就錯在,你不自量力。”
“那又怎樣,你還不是處置不了我,除了把我弄到宗人府關兩天外,你還能做什麼,你費勁心思,卻也隻能關我兩天,這樣算來,我可也沒輸。我告訴你,就現在而言,皇上還是十分寵愛我的,皇上不會讓你亂來的,皇上會救我的.”
被呂雉的話一刺激,令妃又口不擇言起來,不過呂雉卻不生氣,“令妃娘娘,你說錯了,我可沒用什麼心思,我隻是將計就計罷了……趁著這幾天,你就在那宗人府好好享受吧,你可能不知道,那宗人府對待犯人的刑罰,有些可也不比那‘看天’來的輕鬆簡單,弄不好,你的小命就丟在那裏麵了,當然,你要是好命還能出來的話,本宮不介意繼續陪你玩下去,隻是下次,記得把眼睛放亮點,手段放高明點,別再那麼容易就自發自動的走進了自己給別人設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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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被呂雉身邊的侍衛帶去了宗人府,在那之前,呂雉命人換下了令妃的衣裳,扯亂了令妃的頭發,最後在令妃的嘴巴裏塞上了布條,把令妃打扮的就和一個受到迫害的宮女一樣。到了宗人府,那侍衛隻道令妃是個得罪了皇後的人,讓他們私下懲治懲治,過兩天他會過來帶人回去。
侍衛的話說的不明不白,既沒說令妃的身份,又沒說令妃是怎麼個得罪的皇後娘娘,隻是依稀的說明了隻要不把人弄死,怎麼折騰都行。
宗人府的梁廷貴梁大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小胡子,沒什麼本事,混到現在的職位也是靠著家裏的錢和祖上的一些人脈。雖說現在的日子過的不錯,可人哪裏有不想往上爬的啊!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琢磨著這也算是個巴結皇後的機會,左右瞧著令妃長的也不是特別的天香國色,年紀看起來雖不大,但也早過了二八年華,身份到頂了也不過是皇帝一時興起寵幸的奴才,當下大起膽子大了起來,大喝一聲:“來人啊,帶著這賤人跟本官一起去大牢,本關要親自審問她。”
一進大牢,令妃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黑暗中那雖無力卻連綿不斷的喊冤之聲從四麵八方傳入令妃的耳朵,嘈雜的讓令妃心煩意亂,除此之外,還有那混合著腐爛血腥的臭味不住的鑽進令妃的鼻子裏,令妃的嘴巴被東西堵住了,因此當她刻意不用鼻子呼吸之時,那股腐爛氣味便不受控製的一股腦從堵住令妃嘴巴布條的細縫中湧進她的嘴巴裏,刺激著她的口腔四壁,她呐喊著想要讓人把那布條從她口中拿走,可口中吐出的卻是斷斷續續的嗚咽之聲。
汗水從順著令妃的額頭滴下,滴在大牢裏那已經長了青苔的青磚上,令妃低頭看到那黏糊糊的青磚,又是一陣反胃,腳下一個踉蹌便跌到在了青磚上。
大牢陰暗而潮濕,青磚凹陷處的積水已不知在那積了多少天,毫無預兆摔倒在地上的令妃此刻整張臉都埋在那水坑之中,汙水化去了她臉上的妝容,沾濕了她的秀發,待她再抬頭時,一張臉已是五花八門。
“媽的,這是從哪裏鑽出來的討命鬼啊,想要嚇死誰啊!”
站在令妃身邊離令妃最近的一個獄卒赫然看到令妃現在的妝容,一蹦三尺高的向邊上跳去,末了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媽的,這到底是人是鬼啊?”
青年獄卒一說這話,周圍眾人的視線便不約而同的落到了令妃身上,“哈,小李,虧你還說自己是見過世麵的人呢!這哪裏是鬼啊,這可是皇宮裏麵的宮女~”
說話的是站在方才那個叫做小李身邊的獄卒,名為麻二,人稱麻子,他雖是在為小李解釋,卻聲帶嘲笑之意,“我以前聽說宮裏的宮女個個貌美如花,今個見著了,嘖嘖,這還不如我們家婆娘呢!”
麻子手裏拿著鞭子指著令妃,隻聽那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