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李冬一巴掌甩向奚星伶的臀部:“我碰過的東西,希望大哥也幫我好好看著。”
韓天臨沒話說,他聳聳肩,給李冬做了個請的姿勢。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他眼裏不算什麼,一個玩意兒而已。
不過李冬及時出現帶走了奚星伶,多少讓韓天臨意識到,奚星伶在弟弟心目中居然有點分量,不是隨便可以拿來取樂的對象。
李冬抱著奚星伶走出311包廂,直接讓服務員在金蝶開了一間房間。
奚星伶被喂了藥,現在就跟瘋子似的,在他懷裏拱來拱去。
啪!李冬輕輕打了一巴掌他的臉,掐著他的下巴看看清楚,這小子現在是不是清醒的?“奚星伶?”
“二少……”奚星伶的眼睛迷成一條縫兒,根本看不出來他是清醒還是非清醒狀態,他像隻八爪魷魚一樣緊緊纏著抱他的人,嘴裏嗬兒嗬兒地喘著氣,難受狀。
瘋成這樣還認得出自己是誰,李冬竟然有種欣慰的感覺。
也是因為奚星伶這一聲毫不含糊的二少,讓他心甘情願地抱著奚星伶折騰了好幾次。
可是這劣貨吃的是勁道十足的料,折騰了好幾次之後,他依舊不依不饒地纏上來:“二少……”太可怕了,像隻嗷嗷待哺的老虎。
“靠……”他吃了藥,可是自己沒有啊。
李冬完全是自由發揮。
三十分鍾過後,他兩眼發黑地躺在沙發上,做完之後直接不敢躺床上了,因為奚星伶在那。
“我還想要……”奚星伶帶著哭腔說,他現在什麼都想起來了,可是藥物控製了身體,隻能哭著找李冬:“二少……求你了……”
一轉眼,他居然就蹭到了李冬身邊,還想往李冬身上爬。
“滾!”
“嗚嗚……”
“你不好好給我說清楚今晚是怎麼回事,我饒不了你。”李冬掐著奚星伶的脖子,一把將他扔到旁邊,也不能怪他粗魯,實在是沒招了。
那青年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沒兩分鍾又黏了過來,他倒是哭喪著臉,可憐兮兮地說:“是大少喊我過來的,然後讓我喝了一杯酒,就……”喝完才知道是有料的酒。
“他主動打電話叫你過來的?”李冬一針見血地問道,他還就不信,韓天臨會主動給奚星伶打電話。
“那倒不是……”傻逼男主支支吾吾地低著頭,一看就是心虛了。
李冬把他的頭抬起來,迎麵就是一耳光,打得還挺重的:“你這個人就是欠打知道嗎?賤,這輩子沒改了!”
狗改不了吃屎,怎麼教都沒用的。
李冬說不上心寒,就是心裏特堵。
隻是晾了他幾天而已,就屁顛屁顛地去找韓天臨,還上趕著過來給人取樂。
今天晚上要是自己來晚一步,所有事情就書裏一樣,不會再有第二個結局。
所以李冬現在生氣得快要爆炸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管這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
所以每次看到他,韓天臨就像看到了一件山寨品,讓人覺得廉價的同時,還覺得非常礙眼。
“怎麼又是你?”韓天臨說,他厭惡地皺緊眉頭,從來沒有哪個愛慕者能夠像奚星伶這樣實力惹人煩:“我不是讓你跟著聿白嗎?你不好好伺候他,跑來我麵前發什麼騷?”
奚星伶對那些惡言充耳不聞,他笑嘻嘻地說:“大少,我過來打個招呼而已。”這麼巧遇見了就是緣分不是麼,他當然要過來表現表現:“和美女約會呢?”他的視線在女孩身上轉了一圈,忍不住酸氣外露:“原來大少喜歡這樣的美女……”
胸大屁股大,典型的直男審美,嘖嘖。
“關你屁事?”韓天臨對他真不耐煩,他牽著美女就往外走。
“大大大,大少……”奚星伶沒多想,死皮賴臉地追上去,他說:“別這樣行嗎,好不容易才見到你……”
韓天臨嗤笑一聲,根本就不理睬他,反而走得更快。
“大少,我跟二少分手了。”這是奚星伶能夠想到的,唯一想到的能引起韓天臨注意的話題。
果然他猜對了,韓天臨停了下來:“分手?”他特別好笑地轉身看著奚星伶,在奚星伶的注視下,一字一字地說道:“賤~貨,你也配用分手這兩個字嗎?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那雙眼睛裏的蔑視令奚星伶扁著嘴,他卻還是眼巴巴地望著韓天臨,不舍得挪開眼睛:“大少……”
“你給我聽好,你隻不過是我送到聿白床上的一道肉菜,他吃膩了不要你了,你就乖乖地滾。”韓天臨緊蹙著眉:“聽見了沒,別再出現在我麵前,你很惹人煩。”
他轉身走了。
奚星伶臉上露出滿臉難過,又可惜又戀戀不舍地望著那個男人的背影。
“星伶?你沒事吧?”錢小圳偷偷摸摸地從附近冒出來,顯然是一早就躲在那兒的,他心有餘悸地拍怕胸口,說道:“原來你沒騙我,他竟然真的讓你去伺候韓二少,而且為人好凶哦。”
不愧是豪門大少爺,氣場就是強大。
“……”奚星伶從包包裏摸出紙巾,擦擦自己濕潤的雙眼,他現在很不開心,整個人都天旋地轉地,那種感覺就像要死了一樣,特別難受。
“小圳,怎麼辦?”
“堅強點。”錢小圳拍拍奚星伶的肩膀,說:“你難受是因為他約會美女,你傷心了嗎?”
奚星伶搖頭:“那倒不是,他約會美女我沒有意見,我難受的是他不要我……”對美女隻有嫉妒,瘋狂地嫉妒!
“……”
下午,奚星伶依約請好朋友吃了一頓好吃的,然後小姐妹倆分道揚鑣,各找各的男人。
“拜拜啦,我男朋友開車在XX門口等我,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你回家吧,不用陪我過去。”
“哦,那你路上小心點。”奚星伶勉強地笑著道,其實他才不想送錢小圳過去找他男朋友。
在自己失戀的時候看別人卿卿我我,他想不開才會這樣做。
當朋友離開,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奚星伶在寒風中抱住自己。
現在是深秋,傍晚的天氣非常冷。
他既不想回公寓又無處可去,想來想去,在街頭拿出電話破罐子破摔地狂打李冬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