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馬上出門,二十分鍾之內肯定到。”錢小圳換上另外一副與有榮焉的麵孔,笑眯眯地說:“他家那位長得超帥,我有幸見過幾次麵,一起吃飯的時候近距離觀察過,簡直是頂級男神。”
這位小姐妹素來性情冷傲,他聞言微笑道:“那麼星伶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公,真是運氣好。”
“屁啦。”錢小圳說:“星伶能找到二少,完全是因為他臉皮厚而已……”天呐,一不小心就說出來了呢,幸好還沒說出三千七,不然奚星伶會跟他拚命的。
“星伶,走吧。”李冬從衣帽間走出來說,他穿著一身黑西裝白襯衫,不係領帶也不刻意梳理頭發的率性風,性感得一塌糊塗。
這種放~浪~不羈的打扮,放在別人身上是邋遢猥瑣,放在他身上是慵懶迷人。
“冬哥。”奚星伶眼巴巴地喊道,他手裏拿著李冬的大衣,這時候趕緊地送上來,踮起腳尖給李冬披上。
多麼浪漫美好的一個畫麵,奚星伶非常希望把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打扮得很漂亮。”李冬的聲音突然傳來。
“什麼?” 奚星伶迎上一雙深邃的眼,他感到自己的心髒就像通電一樣,在這一刻被電得不要不要地。
“我說你今天的打扮,很漂亮。”李冬在他額上麵親了一下,說著:“可惜不能親嘴,會把你的唇膏弄花。”
“謝謝……”奚星伶甜笑地說著:“那不是叫做唇膏,人家叫唇彩,把所有抹在嘴唇上的東西都管叫唇膏,是直男的叫法。”
“那你覺得我直嗎?”
奚星伶跟上李冬的腳步,堅持要挽著李冬的手臂一起走:“唔,老實說,二少又大又直……”
“一言不合就開車。”李冬無語地說道,惹得掛他手臂上的小青年咯咯嬌笑,真是明豔不可方物。
“這個騷星伶真是的,怎麼還沒到?”錢小圳嘀咕道,他站在門口不時地看手機,說好的二十分鍾馬上就過去了。
“小圳!”
終於,一身高定禮服的壽星,從一輛豪車上麵走下來。
錢小圳立刻看著車的另一邊,他看到奚星伶殷勤地跑過去。
打開車門之後,一個迷人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對方的男朋友才是今晚重頭戲來著,錢小圳望著那張帥得讓人合不攏腿的臉,嫉妒使他有絲分裂。
“真的帥炸了,嗚嗚嗚。”真應該讓裏麵的那群騷~雞們出來看看這個畫麵,好讓他們一起分擔暴擊。
“很是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奚星伶挽著李冬的手,他走到gay蜜身邊一直道歉,因為他也知道自己來得不準時:“走吧,進場吧,別讓客人們久等。”
“韓二少~~”錢小圳哪裏還聽得見奚星伶的聲音,他滿眼都是對方的男朋友。
吸溜,太帥了~~
“你好。”李冬輕笑道,他對奚星伶的朋友一向挺客氣的,隻要不是直接撲上來騷擾自己,一切好說。
“你好你好~~”錢小圳目不轉睛地盯著李冬,不停地跪舔對方的顏值。
“騷小圳,對著我的男人流口水?真有你的!”奚星伶毫不客氣地給小姐們的肩膀上甩一巴掌,把他的騷氣給打散掉:“要發~騷找你男朋友去。”
“什麼嘛?”丟臉!
人家器~大~活~好又多金的韓二少還在旁邊看著呢!
他跑到前麵去:“各位親愛的寶寶們,我們的壽星終於來了。”
所有人的視線集中過來,他們都望著門口。
奚星伶挽著李冬,他笑盈盈地走進來。身上的禮服,明豔的笑容,一瞬間豔壓群芳。
反觀那些刻意打扮漂亮過來找場子的野花們,嘖嘖。
“很榮幸今天請到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Party,我是奚星伶,我身邊這位……”奚星伶仰頭親了一下李冬的下巴:“他就是我的男朋友,韓聿白,我最親愛的二少。"
李冬懶洋洋的笑意,瞬間僵硬在嘴邊。
如果不是奚星伶刻意介紹的話,他都快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起哄聲此伏彼起,掌聲如雷,可見李冬的條件在gay圈,堪稱是鑽石級存在。
“冬哥,今天我生日,你快送我幾句話。”奚星伶說著,他把話筒塞進李冬的手裏,滿臉期待地看著李冬:“隨便說什麼都好,當然了,你能滿足我的願望我會很開心的。”
奚星伶對名分念念不忘,他非常希望李冬能夠親口給自己一個名分。
要是李冬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他們是一對兒,那就太好了。
“今天是伶伶的生日……那在這裏,祝我的伶伶小可愛生日快樂,希望你一直這麼美麗漂亮……”李冬接過話筒,他十分溫柔淡定地說道:“作為你的男朋友,希望明年還可以為你籌辦生日Party。”
“天呐天呐天呐天呐——”奚星伶捧著自己的臉,開心到爆炸:“冬哥!”他哭唧唧地撲上去抱著李冬,眼淚說來就來:“我愛你,我好愛你,伶伶一輩子都是你的小可愛……”
底下一片心酸複雜。
真是的,他們千裏迢迢地過來又不是為了找虐。
“討厭,人家也想要這麼寵的男朋友。”就算沒有奚星伶的老公帥也行。
“你就算了吧,長得又沒有星伶好看。”身邊的小姐妹都是潑冷水小能手,巴不得你們一個個都獨守空閨,哼。
今晚的Party很開心,前來參加的客人吃好喝好,除了開頭和開場舞被虐,其他一百婚。
說實話,這樣的豪華Party多參加幾次都願意。
於是今晚的gay圈,無數名媛在朋友圈直播自己參加的這場Party的動態。
一夜之間,李冬和奚星伶這對兒男鴛鴦,就在京城gay圈出了名。
“啪!”一件青花瓷筆洗被韓震舉起來,啪嘰一聲摔得稀巴爛:“天臨,看看你弟弟幹的好事,你現在,立刻!馬上!把他給我帶回來!”
韓天臨:“爸,隻不過是玩個男人,有什麼值得生氣?”
韓震不可置信地望著長子:“你說什麼?我現在支使不動你了怎麼著?”他發現對方卻是絲毫不懼,直勾勾地和自己對視。
“你一直不喜歡聿白,反而對他諸多要求。隻不過是因為他讓你覺得丟臉了。”韓天臨:“那麼孩子在你心目中究竟算什麼?用來給你長臉的工具,還是傳宗接代的工具?”
韓天臨今年三十歲,他在十年的打拚中,在商界已經擁有了自己的一席地位。
哪怕現在跟跟韓震對著幹也無所謂,更何況他們還有汪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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