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錢小圳跟著進來說:“別告訴我你還要睡哈,我可不想陪你睡覺。”
“呸!誰讓你陪我睡覺。”奚星伶照照鏡子,發現自己有黑眼圈了,立刻就像天塌了似的,哇哇叫著說:“要死了,你有沒有麵膜啊,快給我一片!”
“你自己不帶的嗎?一片麵膜好貴的。”錢小圳嘀咕道,不過念在‘姐妹’情分上,還是打開包包拿出一片自己的心頭好:“呐,羊奶麵膜,滋潤效果一級棒,號稱是見男友的終極法寶,不過你也沒有男朋友,嗬嗬。”
“快閉上你的騷~嘴。”奚星伶說道,一把搶過朋友手中的麵膜,急匆匆地進了浴室。
“嘖嘖,真是個騷~雞……”錢小圳不爽地坐在床上,瞥了一眼淩亂的大床,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和豪門貴公子xxoo過的戰場,嫉妒,哼。
等等,床頭櫃上有一盒開過的套套。
錢小圳眼睛一亮,開心地拿過來看看型號,不會是牙簽男吧?
“小圳,你看什麼?”奚星伶臉上敷著麵膜走出來,看見朋友一臉怨念地對著套套,真驚悚。
“天呐,大號耶,為什麼我就遇不到大的,你真是氣我了!”錢小圳哭唧唧地說,握著大號的套套不撒手。
“你男朋友不是挺大的嗎?”奚星伶翻著白眼說,他以前還是處男的時候,沒少聽見錢小圳在自己麵前曬性福,說他男朋友如何如何大,如何如何厲害,一夜能要好幾次。
每次聽完他的炫耀,奚星伶隻有嫉妒的份兒,晚上躺在床上就更加寂寞難耐了。
三年內有好多次想買個假jj自己安慰自己,但是想想又不甘心。
奚星伶想和男人體驗第一次,不想被自己手動體驗第一次。
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但是男人跑了,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隻是一般大啦,沒有要用到大號套套的地步……”錢小圳氣得都不在乎揭穿自己了,他說:“你遇到這麼一個極品,還不努力,居然被嫌棄膩味,你真是作孽!”
要是換成自己來,吸得他懷疑人生。
“……”現在已經夠煩了,奚星伶不想聽‘姐妹’教訓自己,他抱著胳膊說:“你怎麼知道我不努力?這些是假的嗎?”他拉開自己的浴袍,滿胸都是小草莓,他驕傲的資本:“要是真的膩味,我不信他會對我這麼好。”
“對我曬有什麼用,嘖嘖,就跟誰沒有似的。”錢小圳望著小姐妹漂亮的胸,他承認自己是嫉妒奚星伶的,畢竟對方長得漂亮,皮膚還好得過分。
以前奚星伶沒男人,他還能安慰自己,長得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寂寞空虛沒人疼。
現在小姐妹被大號極品男上了,真是嫉妒得快要原地爆炸。
“懶得跟你說,我去洗臉。”奚星伶說道,他撈起昨晚換下的衣服,去浴室洗臉順便換衣服,然後出來化個淡妝,遮掩一下自己的憔悴無神。
“你們眼睛大的人就是這樣,一熬夜就不好看了,跟鬼似的。”錢小圳說道,他是單眼皮,但是他一直說自己是內雙,並不是單眼皮。
“走吧。”奚星伶收拾好自己,拎起小背包,和朋友一起出門吃飯逛街。
去的都是高消費的場所,這座城裏有錢人走動最多的地方。
沒準能偶遇富二代什麼的,這是錢小圳的想法,雖然他已經有一個老實人男朋友,在一起分分合合好多年。
每次都是錢小圳自己提分手,然後浪夠了又回到前男友身邊。
奚星伶真的去看外套了,一千六百多一件,買下之後直接穿在身上。
“怎麼樣,好不好看?”他買完之後,仍然霸著店家的鏡子照來照去,不肯離開:“小圳,快給我拍幾張美美的照片,我要發給二少。”
錢小圳不情不願地拿出手機:“你穿得再好看有什麼用,還不如直接給他發裸~照。”那才叫視覺享受呢,沒準晚上又在一起了。
“我發過了,他反應一般般而已。”奚星伶歎著氣,對著鏡子騷姿弄首,等朋友拍完了,讓他選好看的發給自己。
“好了,走吧,人家店員都對你翻白眼了。”錢小圳說道,他挽著奚星伶的手把人帶走。
“你看誰都覺得……”奚星伶的話說到一半卡了殼,因為他居然看到了韓天臨:“我的天啊,大少?”
就在前麵遠遠地,身邊有個穿粉色風衣的女人。
“小圳,你在這裏等等我,我過去跟大少打個招呼。”奚星伶對朋友說道,一見到韓天臨,他就把什麼都拋之腦後了,隻想過去挨幾巴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