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
迷迷糊糊中的簡繁聽見了沈雲的名字,那麼這個名字一定是那個女人的名字吧。
簡繁想要喊著安茹兒的名字,也不知道安茹兒現在怎麼樣了。
可是不管簡繁說什麼,都隻能發出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
疼……
被臉上的傷口折磨的安茹兒,費力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其實一直都是看不見的,可是安茹兒卻因為臉上的傷口疼得麻木而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之前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黑暗讓安茹兒覺得毫無安全感可言。
突然安茹兒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呼吸聲,這讓安茹兒覺得害怕。
剛剛在沈雲麵前的所有勇氣好像都遺失殆盡。
安茹兒感覺一個人靠著自己好像越來越近。
煙草味。
男……男人?
安茹兒不敢動彈,也不敢大聲說話。
感覺到那個人的手好像在自己的臉邊,安茹兒有些本能性地向後靠了靠。
”別動。“
說話的聲音讓安茹兒有些迷惑。而在一側的簡繁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立馬打起了精神。
要知道,如果是一個男人將自己和安茹兒綁架到這裏來,會發生什麼?後果可能無法設想,簡繁一想到了這裏,就有些害怕。
安茹兒儼然被這個男人的聲音嚇到了,真的沒有再亂動。
“有點疼,你要忍一下,刀口如果不處理好就有可能會發炎,這樣以後就會留疤。”
“你是?”
安茹兒對著自己麵前這個為自己包紮著刀口的男人說著。
男人卻並不回答安茹兒這個問題。
沈雲瘋了一樣地逃出去後,一直都在外麵勘測著周圍地形的梁一辰恰巧回來的。
梁一辰一把抓住發瘋的沈雲,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已經被安茹兒語言攻擊地像是發了瘋的沈雲怎麼可能會回答梁一辰的這個問題。任憑梁一辰怎樣地詢問,沈雲都是一味地抵抗掙脫著。
梁一辰立即反應了過來,趕緊跑到屋內。
隻見安茹兒滿臉的血一直往下淌著血,紅色中帶著銀色的短刀在太陽的照射下越發顯得明顯。
梁一辰看見眼前的這一幕自然是慌了張,趕緊駕車出街,買來的藥水和紗布。
沒有多想,當梁一辰看見眼前這一幕的時候,腦子裏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要給安茹兒止住血。
沈雲隻是為了仇恨嫉妒,對安茹兒做出這種完全沒有考慮後果的事情,可是,梁一辰卻清清楚楚的知道,如果因為這次勒索事件而鬧出了人命的話,他梁一辰自然是擔當不起後果的。
作為安家大小姐,蕭家蕭雨澤妻子的安茹兒,倘若真的死在了自己的手裏,這後果不堪設想。
時近中午,蕭餘揚已經又是在房間裏發了一上午的呆了。
已經是喝了第三杯咖啡的蕭餘揚仍然是打不起來精神。
因為,蕭餘揚的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簡繁。
可是,自己現在連簡繁是否安全自己都不知道,這離和梁一辰以及沈雲約定的時間,隻是過了一晚上而已,這兩天,要怎麼樣去度過。
蕭一一已經自己在床上玩了許久了,蕭餘揚將一一抱起,下樓。
放在客廳的海綿墊上,以前隻要一一被放在海綿墊上的時候,都會很開心輕門熟路地爬到自己的一堆積木前,拚了又拆,拆了又拚,不亦樂乎。
可是,今天蕭一一被放在海綿墊上的時候,卻好像對自己的積木玩具興趣全無,隻是像一個小大人一般坐在海綿墊上一動不動。
“一一?”
蕭一一聽見蕭餘揚喊著自己卻並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