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一遍笑著一遍對我說
“白靈,我和你講,剛才我們的對話可比張偉講的那些笑話好笑多了”
“你可不要讓張偉聽到,不然人家會傷心的,你想想看他好不容易才想出一個笑話,我們要體諒他”
一提到這個張偉我就更想笑了,從外表來看張偉就是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人,要是非要找出某些有一般人不同的地方,應該就是他那高大的身軀還有與之形成反常的內心了。
“你還記得那天他講的那個笑話嗎?就是....當時可把我給冷死了”
“是呀,要是那一次我們沒有跟在他後麵笑,那可就尷尬了”
這個張偉好像十分在意自己在別人心中的是否有存在感,要是某一天我,林月,中二病沒有和他說話的話,他一定會著急死的。他會不停地來講一些有的沒的東西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尤其是講笑話,要是好笑也就算了,問題的重點就在於他講的就是那些可以冷死人的冷笑話。
還記得有一次我們從外麵做完任務回來,那一天的任務做下來真的是累壞了,我們走在路上累的已經不想說話了,隻想回去後趕快回到自己的床上,沒想到這個時候張偉突然講了一個笑話。
一個他自認為很搞笑的笑話,要命的是每一次講完之後他總會先笑,那種一眼就看出十分刻意的笑容,然後再用一種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們。
要知道,有的時候配合性的假笑也是很累的。
“我真的想看看要是那一天我們不笑,張偉會是什麼樣的一種表情”
林月抿著嘴壞笑道
“我看還是這樣吧,我怕張偉那顆脆弱的小心髒會受不了”
“我看也是”
說道這裏,我和林月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你說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這樣”
“誰規定脆弱是女人的特權的,男人也不是堅不可摧的,他們也是會流淚的”
“是嗎?我看不見得,有些男人一定是石頭做的,他們根本沒有心”
我知道林月指的是誰。
“怎麼了,他又惹你不高興了”
“他倒是敢!他要是把我惹不高興了,老娘把他鳥的毛都給他拔光”
不要誤會,這裏的他的鳥真的就是指他的鳥,沒錯,他居然養了一隻鳥。
可惜的是,那隻鳥也沒有逃過中二病的魔爪,它被中二病叫做“死亡使者”是一隻全身出來胸脯都是黑色的鳥,至於是什麼品種一直都沒有聽中二病說過,就外表而言那隻鳥跟接近烏鴉。
中二病每天除了和張偉在一起吹噓(張偉好像對中二病的故事很感興趣,他們兩人倒也算得上是絕配)剩下的說話的時間裏幾乎都在和他的“死亡使者”交談。
有了鳥也好,省的他忍不住還和我們講,我們可不想聽他的說話,除此之外他的“死亡使者”還兼有信使的作用,也算有點用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