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如果我說喜歡聽,她一定會講一些又老又尬的笑話,如果我說不喜歡她一定會換一個比講笑話更爛的點子。
“一般吧”
“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我告訴你,這個笑話我已經聽了不下一百遍了,但是我每一次聽我都會被笑到”
“是嗎”
“我跟那你講,從前有個人....哈哈哈哈”
“從前有個人,然後呢?”
“對不起,我一想到這個笑話的最後就沒忍住,我盡量克製,從前......哈哈哈哈”
她在那裏笑得捂肚子,我在這裏尷尬的要死,她一邊笑還一邊向我道歉。
“對不起,這個故事,哈哈,太好笑了,哈哈,你知道嗎,最後最後,他居然.....哈哈哈哈”
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tm的要是知道就有鬼了,看她笑得那麼賣力,我也配合的笑了笑。
她已經笑得有些喘不過氣了。
“你,你,笑什麼,我還沒有講完了,從前.....”
我現在回頭想我昨天和伊塔開的玩笑,我現在覺得若白能夠接受依一這個間歇性神經病可能真的是在勉強他自己。
為了不讓別人認為我在和一個傻子走路(雖然這條路上沒有什麼人,但是我感覺這一路上的生物都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一定不能讓她再這樣說下去了。
“依一啊,你還沒有和我講過關於你的故事,要不然你就講講吧”
她還在笑,要不是我轉移話題我怕她會就這樣笑死。
“我,我有什麼故事好講的”
她還沒有完全緩過來,說話還帶著點喘。
“隨便說點什麼,就說說你是怎麼投到伊塔大師的門下的”
這個話題選的沒有錯,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從她的爛笑話轉出來了。
“其實說到這個,你不要以為我和我師父今天早上那麼凶,其實我是很愛我師傅的,可以不誇張的說我就是把他當做我的親人看的”
我點了點頭。
“這個我看的出來,我也看的出來,伊塔大師也把你當成親人來對待的”
“老實說我投到他門下是不對的,準確的說法是他收留我”
“收留?”
“是的,我是【風都村】的原住民”
說著她將自己刻有【風都村】標誌的衣服給我看。
“我是一個對戰鬥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人,我不喜歡打打殺殺,所以我很少參加戰鬥,所以我的等級才這麼低”
“既然你討厭戰鬥,那你為什麼不成為【固定職業者】成為像你師傅一樣的人呢?”
“我考慮過,但是“苟且偷生”的代價就是自由,如果我成為了【固定職業者】我就沒有辦法像現在這樣了”
說罷,她就在路邊摘了一朵花放在了她小巧的鼻子前。
“你聞聞,這種花香在【風都】裏可是聞不到的”
是呀,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最求遊戲戰鬥的快感,對於依一這種人,這種依靠戰鬥淘汰的世界是殘酷的,不過幸運的是她遇到了一個生命快要走到終點,但是卻疼愛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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