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的了聲音。
兩個人走過去看了一眼果然是信鴿,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信鴿此時奄奄一息已經活不成了。
聖戚從信鴿的爪子上拿下一個字條,看完後目光一沉。
“怎麼了?聖鷹教出事了?”淩笙歌好奇的看著聖戚手中的字條。
聖戚也不避著她直接把字條遞給她,“有人要暗殺餘國的皇帝,現在餘國皇帝是你舅舅吧?”
……
淩笙歌看完字條上的內容後眉頭蹙起,她有些懷疑這是不是聖戚的陰謀,就為了不想讓她回安江關。
可是聖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他沒那個本事用意念去操縱鴿子在江邊自殺然後還弄出這麼一張字條吧?
淩笙歌對人的信任感並不是那麼強,她有這樣的懷疑很正常。她從來就沒信任過聖戚,可現在又拿不準字條上的內容是真是假。
從她娘平日裏的言談中她能看出她娘對那個唯一的兄長感情還是很深的,餘國皇帝如果真被人暗殺了,她娘應該會挺傷心的。
“聖戚,這字條不是你弄出來的吧?”淩笙歌目光一沉。
聖戚好不心虛的和她對視,“你覺得我在養傷的時候還有這本事?”
淩笙歌深呼吸一口氣,“能不能同我去一趟餘國的皇宮?”
“你不是要回安江關嗎?”
“我會讓武大哥幫我去安江關送封信,讓我爹和我娘知道我平安無事。”淩笙歌打定了主意,不如她先去餘國的皇宮先報個信,她爹娘看到她的信後應該會趕過來。
不管那字條上的消息是真還是假,她總不能眼看著她親舅舅被人殺死。
淩笙歌親筆寫了一封信遞給武俊,然後又單獨和武俊說了幾句話,武俊知道淩笙歌的身份不簡單,準備離開動身渡江去安江關。
為了讓武俊能順利見到她爹娘,她把她娘給她繡的荷包拿出來讓武俊當成信物,看到武俊乘船離開後淩笙歌讓陳曉月幫她買了兩匹馬。
聖戚眉頭一挑,“你會騎馬?”
淩笙歌眼尾揚起,“瞧不起我?”
“怎麼會瞧不起你,就是覺得你身體柔弱騎馬會讓你太辛苦。”
“別用看弱者的眼神看我,我比想你想像中的要強大。不要耽誤時間該走了。”淩笙歌不客氣的從武家裝了一些幹糧,鹹魚大餅子什麼的簡直太讚了。
兩個人上了馬後淩笙歌告訴陳曉月枕頭下麵有張銀票,讓她收好留著給兩個孩子用,說完騎馬就離開了。
淩笙歌屬於做好事必須一做到底的那種,她還特地和聖戚打聽到陳遙誌家的位置跑過去威脅了一番。
聖戚一鞭子抽碎了陳家門外的一塊巨石,淩笙歌騎在馬背上高高在上的看著陳遙誌,警告他如果以後再跑去武家找麻煩坑錢那塊巨石就是他的下場。
幫著武家解決掉一個麻煩後淩笙歌和聖戚騎馬趕往餘國的都城——菩城。
淩笙歌雖然學會了騎馬不過身體素質畢竟及不上聖戚,兩個人天黑前看到了一個小城決定先休息一晚。
晚上睡覺的時候淩笙歌一直非常的警惕,睡夢中隻要有一絲風吹草動她都會驚醒。
每次驚醒她都伸出手往旁邊摟去,當她摸個空的時候感覺心裏空蕩蕩的。
這才和沐長歡分開幾天啊她就如此想念了,沒有他在身邊讓她連睡覺都不踏實。
後半夜淩笙歌失眠了,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她發現自己眼皮開始打架。
聖戚看到淩笙歌氣色不太好,他去城裏賣了馬換了一輛馬車。
淩笙歌看到聖戚把馬車還有吃穿用的都準備好的時候誇了他兩句,有了馬車就能休息了,總比騎馬要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