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姐,你先不要激動,其實,我們萬大哥請來幫忙調查案件的。”
急切的說道。
我知道我這樣說思雅姐還是很難理解的。
果不其然,我們也不能太心急,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一切還得慢慢來。
一下子讓她接受顯然是不可能,畢竟她相信了科學這麼多年,現在突然來推翻她所有的信仰。
這是很殘忍的。
如果我們真這麼對她我們良心會過不去的。
現在我們雙方更多隻是需要時間。
思雅姐高冷的臉上帶著僵硬的笑意,這笑當然不是讚許的笑,這笑裏滿是輕蔑,甚至充滿了鄙夷。
當然這對於常人來說看似本來就很正常的一件事,當自己的思想灌輸到別人腦中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別人的想法旁人永遠也琢磨不透,但沒有想到的事,顯然她是一點也不相信了,不然也不會笑的這麼誇張,仿佛她是在聽一個笑話一樣。
我努力地勸說自己不能輕易放棄,一定一定要理解思雅姐,我那麼相信的思雅姐,思雅姐相信不了的話,其他人就更難接受了。
“我是所裏的人,因為專業不同都不能參加調查,你們這幾個小屁孩能有什麼作為假設你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現在還不是無從下手,你們不要太逞強,倒不是瞧不起你們,但是破案這種事情,都是要專業人士來的,如果你們這些小嘍囉都能解決好,你們想想還要哪些個專業人士有啥用,你們還是早些麵對現實好,別到時候怪我沒提醒你們。”
思雅姐抿了抿嘴。
淡淡的說了這麼幾句。
我知道思雅姐話裏隱藏的意思。
她並不是看不起我們,也不是覺得我們說的全都是瞎扯,隻是她還不能夠接受眼前的事實罷了,這也是她的職業所影響的。
我要是硬拆穿思雅姐內心的話,隻怕思雅姐再也不會相信我們了,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畢竟如果讓一個人改變她原本二十多年以來的堅定不移的信仰,這是誰都做不到的,所以我們雖然不能讚同思雅姐的說法,但是還是非常理解她的。
因為我們欣賞思雅姐,我們才會放下自尊靜靜的等待著思雅姐的加入。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科學的信仰是思雅姐堅持了二十多年的。
我現在唯一能做就隻有等,回想起自己以前也是無神論者一步步的成為一個信鬼神論的人,隻有自己明白其中的不易,思雅姐也是如此。
我相信隻要堅持一定能成功,習慣是跟隨人的一輩子的,要她突然間就改變這個觀念是很難的,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思雅姐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她從來都是擺事實講道理的人,也不會輕易推翻別人的說法,想到著心裏的失落感才一點一點的下降。
做啥事不都得腳踏實地,假若你輕易的就改變自己的想法那也太沒有主見,那樣跟牆頭草沒什麼區別,沒錯,思雅姐不是這樣的人,隻是這需要一點時間,也許她隻有真正接觸到了才會相信我們現在所說的一切。打破它對鬼神論的看法和懷疑,鄙視,任何領域都是應該被尊稱的。
“這件事情,你們才是門外漢,而我們則是專業的。”
被我們忽視很久的張天一終於開口說話了。
這時候張天一坐不住了。
慢悠悠且又堅定的說道,張天一的語氣不急不緩,旁人都知道張天一這是在故意延長自己說話的時間。
炫耀我們也是有實力的人,夾雜著一絲憤怒,仔細回想張天一好像沒有對我們發過幾次火,每次實在是忍無可忍才會有此舉動,也是情有可原。
剛剛我們都隻顧著讓思雅姐平靜下來了,也沒有聽清楚張天一想要說的解釋。
他的說話老是被人無情的打斷,還要得到別人不斷的的質疑,估計要是換做是我們的話早就發火了吧。
這樣的真的挺傷人的。
畢竟誰不想得到別人的認可,放下這個問題暫且不說。
我想應該沒有人會喜歡自己一直被別人否定的感覺的吧。
這雖然不涉及個人的尊嚴問題,但是卻是很打擊人的心理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承受底線,一旦觸及到這個,必定會對這個人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的。
我想沒有人能夠一直承受這種傷害的不是嗎。
這會給人的心理造成很嚴重的負擔的,而且現在尤其是被思雅姐這樣懷疑,他心理當然承受不了啊。
但是這句話卻如同是一記大錘重重的敲打著思雅姐,估計她是被張天一的話刺激到了,而且很顯然情緒也很激動,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因為這句話在不停的震動著,氣的她竟然發抖了。